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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明了简单的事秀才能看明白,大哥柳焕又如何看不明白,只他心里更多的计较,已经无法完全的关心到柳宁的心情,这种东西很现实很残酷,却又不得不喘着气接受。
“起来,都起来,我也不全是为了你们,我有自己的私心!”柳宁很坦白,她当日确实是想借助黎烈燕的势成自己想要的事。在兵荒马乱的年代,唯有权利才能逆天改命,只是一不小心就交付了真心,换来现在的纠结不痛快。
“你能看开就好!”程秀才看着她的眼睛,一切自在不言中,柳宁第一回觉得,岳母是了解自己的,而且看得非常透彻。
李香荷往前站了站,垂首看柳宁。“以前的事,对不起!”程老二虽然是因偷弓弩车图稿获罪,但多少为她出了口恶气,是以挣扎了许久,终于放下姿态同柳宁道歉。
柳宁的眼睛有些发亮发热,没奢望过的事情居然出现了,这种改变让她不适应。“没事,程家的事也是我的事,咱们扯平了!”
话落,触上程青逸清幽的视线,对着他眨眨眼。
“我也得谢谢你,没有你们的照顾,我和丈夫孩子都成阴间鬼了。”丘慈说着擦了把眼泪,很嫌弃自己的懦弱。
“过去的事情还提它做什么,重要的是咱们现在都得好好的活着,为明天,为家人!”若不是脸上的伤影响整体形象,此时柳宁说出的话还挺有一番大师气魄的。“来年,我们一起活着回家!”
伸出的手很快被人握住,接着所有人都伸了过来,各自眼中都闪着璀璨的星光。
大家都随着程秀才回去了,程月娇一反常态,走之前扔下一句话。“我可以天天过来吗?”然后没等柳宁回答就自己跑了。
“时间让人改变了很多!”突兀的说了一句,柳宁拉着程青逸,面上是新雨后的宁静。
“不好吗?”他抓着她的手指,细细的把玩,如同调皮的孩童,划过她手掌的纹路。
她甜腻一笑,附身轻吻他的额头,他的眉眼,他的鼻尖……得夫如此,妇复何求!
连着几日大雪,柳宁也摆了一回工,清闲的宅在房中陪程青逸吃饭作画,谈古论今,程月娇在没有得到她回答的情况下,已经赖在屋中,每日吃过饭便来报道,也不管柳宁理不理她,一个人坐在旁边,听他们夫妻聊天,全然没有打扰别人夫妻交流情感的自觉。
“妻主,你的观点和看法跟书中说的很不同!”
“那是自然,因为我不属于这个世界。”想了想,柳宁选择跟他坦白。
狭长的眼睛里疑雾重重,他不明白她说的不属于是哪个意义上的不属于,盯着她试图从她带笑的眼睛里找出答案。
“你也看到了,在去年大年之前我是什么样的德性,之后又是什么样子。我不属于这个世界,我的灵魂来自未来遥远的时空,那里男女平等,崇尚科技,可也有一些不公平的事情发生。我在那里也叫柳宁,有一份稳定的工作,类似于你们这边的管事,我们那边自由恋爱,自由婚娶,实行的是一夫一妻制。我呢,在那边比较另类,另类就是同别的女人不太一样……”
柳宁自语的解释着,低头却发现程青逸听傻的半张嘴巴,她还是第一回在他脸上看到这么可爱的表情。
“我们那边女人比男人弱势,就如同这边的男子,力气体质各方面都不如男性,而且女性生子持家,男人在外头挣钱。我在那边男人能做的事几乎都能玩转,除了****上的差别,只是没想到一个意外,我死了魂魄到了这里,或许连上天都在可怜我孤独了半辈子。”
“那你还会走吗?”程青逸下意识的巴拉着柳宁的手,抱在自己怀里,似乎这样就不会失去了。
这个问题她也曾思考过,可那不是她思考思考就有答案的。“不知道,但有一点可以肯定,我对这里存有眷恋。”
“妻主,你若要走,也……带我一起!”说着这话,突然哭了起来,弄得柳宁措手不及。他不是个爱哭的人,最近几日却连着在自己面前掉泪,这种感觉即甜又酸又别扭。
“我不是还在嘛,再说我也舍不得你!不要哭了,对身体不好,我们那边的男子就极少掉泪,你想宝宝跟你一样变成一个爱哭包?”
扭着柳宁的身子,某人挂着眼泪傲娇的嚷嚷:“我爱哭,我就哭!”
好吧,好吧,她被打败了。“那你哭,哭完了润润嗓!”捞起矮几上的茶水,递到他唇边。
就着她的手喝了两口,对柳宁摇了摇头,又闷着把头埋进她怀里。
“你们那边的男人都做什么?”
“他们做这边女人做的事!”
凤眸中燃起光亮。“那不是很厉害?”
挑挑眉头,不予置评。厉害吗?那作为弱势群体她岂不是更厉害!怎不见她崇拜自己。某人的重点从来和别人的不同。
接着几日柳宁悲剧了,从早到晚,从睁眼到闭眼,她都被自己夫君热情的骚扰着,缠着他讲关于那地方的一切事物,还时不时的要柳宁演示一遍,或者画出来,早知道如此就不说了。不过,得到的福利也不少!想着,柳宁翘起了嘴角。
“那边的男子不长胎道?”程青逸眼睛都瞪圆了。
“是啊,不长!”埋着头翻阅古籍,抽出一眯视线观察他。
“那不是怪物?”
手中的书晃了两晃。“或许是!在我看来,你也挺像怪物!”眼睛瞥向他的肚子,怪笑两声。
别人听到这种事吓都得吓死,或者抓柳宁进精神病院,或者绑火架烧死,极少有程青逸这般心平气静,还追问她那边人文知识生活习俗的,到底是她的磁场不正常,还是他的脑中枢跟别人构造不一样,她真心费解。
“你们最近说的,我怎么都听不懂?”程月娇难得的做了一个杨大锤那个二货才有的动作,挠了挠后脑勺,多么诡异不协和。
“大人说话小孩子别插嘴!”小逸逸猛不丁的蹦出一句名言,两个女人同时结舌了。
我是小孩子?
程月娇碎了一地的玻璃心,被丘比特箭射中估计都没这么大冲击。
小逸逸获得二项技能,毒舌功练成!
柳宁心中百感交集,同时有种淡淡的忧伤,按照这速度下去,自家夫君会变成什么样子?魔王的兽角,天神的美貌,手拿三叉戟,脚踩着五彩祥云……禁不住打了个冷颤,好惊悚的画面。
“大姐,你找我们?”文妖儿带着文静几个进门,赖在柳宁身上的程青逸不好意思的弹坐直身子,动作猛得差点撞上柳宁的手臂。
甄莞宿在后面看着他微笑,两人对了下眼神,走到一起,叫上程月娇一起往外头去了。
“你们两感情真好!”甄莞宿夹着如浴春风的笑容,如同看自家的孩子,眼中有最为真挚的欢喜和关爱。
“你们也不错,孩子还稳妥吧?”搀着甄莞宿的手,程青逸笑得见牙不见眼,可见他跟甄莞宿的感情比自家亲兄弟还要来的深。
手指慈爱的抚摸自己圆鼓鼓的肚子。“头三月过了,安稳了。”
“那就好,你这身子也得补补了,妻主说孩子的营养很重要,不然自父胎里出来会落下病根儿的。”那眼神明白的诉说着,信妻主,得永生!
莞宿拉着他的手握在自己手心。“她待你很好,看得出来是个疼人的!”
点头如捣蒜,倒不似以前那般回避情感问题。“我省得,甄大哥你放心,我不会再做糊涂事!”
“嗯。”甄莞宿放下心,同时又升起一股忧愁,若是伊儿也能过上这般日子,他这做父亲的也就别无遗憾了,可那孩子如今是生是死都不知。
“你又想他了?”莲藕枣泥糕捏在手中。“放心吧,他是大难大福之人,你们总有相聚之时。”
甄莞宿不说话,看程青逸随性自在的样子,嘴角轻微勾起,他的伊儿也是这般喜欢将碎屑抹得到处是。
程月娇在椅子上扭来扭去,终是坐不住了。“三哥,你若是无事,我就先回营了。”
“你反正无事,不如多听听我们聊天,日后也学你三嫂好好疼爱自家夫君,莫做那朝三暮四的人。”程青逸板着脸,一副为人兄长的家长样,把程月娇唬得一愣一愣的。三哥,你这是嫌弃妹妹了啊喂?
“你呀!”莞宿拽了下青逸的袖子。“她还是个半大孩子,你这话说得太重了!”
“妖儿都只大她一岁,哪里还小。平日就是仗着自己年纪小,才在外头这般无法无天。”程青逸还记得那白发师徒两进队的缘由,又加之那白发人跟柳宁聊过几句,便把这份嫉妒的怒火朝着程月娇发了,谁让债是她惹来的呢,不找她撒气找谁!
几百条的理由到自家三哥这儿都是借口,明明是那西茗师徒故意下绊子赖上来的,怎道所有的错都是她的了,真冤枉。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