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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宁儿…你知道我的意思的…咱家里你最乖了,快告诉我,你在哪?别让我担心,嗯?”
“切,你就会哄我,好吧,看在你这么诚心问的份上,我就大发慈悲地告诉你吧,现在嘛……我就在离你不远的地方…”胡悦宁撇撇嘴,女王气场十足。
“你在香港?什么时候过來的?”元卿的声音忍不住提高,“怎么事先沒听你说啊?”
“我现在就在你刚才和众人调情的地方。”胡悦宁继续哼哼叽叽的说道,“你要是有空呢,就现身,要是沒空,我就走了。”
元大尾巴狼忍住笑:“这么说,你现在就在会场门外?”
“嗯哼……”胡悦宁故意拖着老长的语调。
“OK,等我,马上就到。”说完元大尾巴狼迅速挂了电话。
胡悦宁对着墙壁很是呲牙咧嘴了一番,元卿出现的时候满面笑容,胡悦宁就站在原地未动,直到元卿走到她身边时,她才伸出胳膊一把勾住元卿的胳膊就往外走。
元大尾巴狼笑着问道:“小宁儿,肚子饿不饿?吃过晚饭了沒有?”
胡悦宁却笑着答非所问:“你住在哪儿?”
“不远,就在附近。”
“走,立刻回去。”
“干嘛?”
胡悦宁阴森森的笑道:“还能干嘛?验货…”
这一晚的胡悦宁特别热情,元大尾巴狼简直可用“受宠若惊”來形容,或者直接说是天上掉意大利馅饼了…
第一次OVER的时候,元大尾巴提议两人洗洗去吃晚饭,胡悦宁却冷笑道:“哟嚯,你怕什么?怕被人发现吗?我们两个是领过结婚证的,你怕什么怕?”
于是,元大尾巴狼被再度验货。
九点半的时候,胡悦宁手软脚软的瘫在床上喊肚子饿,元大尾巴儿狼一本正经的说道:“画楼姐早上约我一起吃晚饭的,不过现在很晚了,她应该不会等到这么晚的。”
胡悦宁一听,脸顿时就囧了,掩住面孔:“完了…太丢脸了。你就不能早点开口么?长嘴干嘛用的啊?…”
元大尾巴狼轻笑道:“这有什么丢脸的,你和自己老公一起不算丢脸,这才更加说明咱们恩爱啊…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懂么,小宁儿…”
元卿电话叫的披萨很快送到,胡悦宁忏悔的说道:“原本我打算晚上吃得少一点的,坐月子养胖了的肉我还沒有减回來呢。”
元大尾巴狼拎了一块披萨塞到嘴里:“运动了那么久,热量早就消耗掉了,别担心,实在不行待会儿我再陪你运动运动,有老公在身边,你什么都不用担心的,亲爱的老婆大人…”
“啊呸…吃你的去吧…”胡悦宁啐了他一口,附送白眼儿一对。
元卿扫食的速度很是惊人,用“风卷疾云”也不为过,胡悦宁连忙裹好浴巾匆匆洗了手加入到扫食的队伍当中。
吃饱了胡悦宁这才有力气去洗了澡,倒在床上的时候,胡悦宁忽然很想念胖小力。胡悦宁一把搂过元卿大大的脑袋:“來來來,让我抱一下。”
“怎么,想儿子啦?”
“嗯。”
“哪个儿子?”
“都想,只是小力还在襁褓之中,自然更加关心点了。”胡悦宁叹了口气,“平时在家时,老是觉得他烦,离开了忽然觉得舍不得。”
元大尾巴狼笑道:“嗯,我后天就回去,我也很想小力,还有咱们家的小能人POCKY。”
胡悦宁也跟着轻笑一声,搂着元卿那湿漉漉的脑袋就睡着了。
元大尾巴静静地等着胡悦宁发出轻微的鼾声后,才悄悄地挣脱了胡悦宁的怀抱将她重新安置到枕头上。
小宁儿,你还是爱我的吧,虽然你的爱给得慢,但是他可以等,反正他现在有一辈子的时间可以和她慢慢地熬。
元大尾巴儿狼吻了一下胡悦宁的嘴唇,睡梦中的胡悦宁咬了咬发痒的嘴唇然后把脸埋进枕头里。
啧啧啧,和小力还真是很像…元大尾巴狼沒有瞧过POCKY这般小的时候睡觉是啥样,不过他在心里估摸着八、九不离十。
元大尾巴儿狼忍不住发笑。他将胡悦宁的面孔翻转过來,然后熄了灯。
嗯哼,今晚终于可以安稳入眠了…
元卿在港的行程还有两天,所以他干脆让胡悦宁等着和他一起回帝都。于是乎,接下來的两天行程里,元大署长的随行人员里又多了一位胡秘书。
“我说,你们夫妻俩人还真是够作的啊…直接说是你夫人不就得了?搞什么秘书妖蛾子…”时俊一副受不了样子,“杜娅茹那个女人都沒你们这么作…”
“哟,小心我回去向娅茹打小报告哦…”胡悦宁痞痞地,和元卿待得久了,这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事虽沒有炉火纯青,但也学了三、四层。
“得了,听你们的…算我怕了你们了…”时俊一听胡悦宁直击自己的“软肋”,忙服软,正汉子“该软的时候就能软”,咱一点儿也不丢人哈…
不过,胡悦宁化身成为元卿的随行小秘书也就在这里行得通了,在帝都可不行,那里的军政高官圈里,大体都知道胡悦宁其人的。
香港这边么,军政界就算是隐隐有些印像,到了演艺圈和商界就不一定了,洽巧接下來的一天行程里,元卿获邀参加香港星光电影节的颁奖晚宴。
由于胡悦宁事先并不知道会陪着元卿出席这个颁奖晚宴,所以她來香港时并沒有随身带什么礼服。所幸,俞画楼帮她解决了这个问題,于是乎胡悦宁是和俞画楼夫妻一同到达会场的。
一步入会场,胡悦宁便眼尖地发现自家男人正被一群常上电视八卦新闻的熟面孔的香港富商名媛围着。
元大尾巴狼大老远的见着她,撇下人群自个走了过來:“小宁儿,你终于來了…”说着还不忘上下打量了她好一会,伸手揽着她的腰,在耳边喷气:“这礼服真不错,画楼姐的眼光果然独到…”
削肩小礼服是俞画楼送的,说是之前特意让人从相熟的设计师老巢里抢來的,好在胡悦宁的腰身这边本就纤细,因着坐月子稍稍有肉了点,不然还嫌撑不起來,不过嘛,上围到是洽到好处就是了。
胡悦宁也学着他打量元卿身上考究的正装。这人,自己讲究,连带的也替她讲究。
毕竟是公众场合。胡悦宁白了元卿一眼,轻轻把他推开了一些:“不是说在这里装上、下级的?又不是夫妻,离我远点…真搞不明白,你一个外交官参加这干什么?”
“之前到港时,刚下的飞机,就让这里特首请去参加晚宴了,席上其夫人特邀的,非喊我当颁奖嘉宾。我先头还不乐意呢,哪想到会碰上你呀。”元卿也沒坚持,放开她,随手整了整领带:“你跟画楼姐说过了沒,晚点你直接跟我回去,不用她牵挂着了。”
胡悦宁顺从的点头,看他把好好的领带整得更歪,忍不住伸手帮忙:“站着,别动,歪了,我帮你重新打一下。”
“唉,真的?身边沒有镜子,看也看不着。”元大尾巴儿狼嘴上这么矫情,心里却是一万个舒爽,很是听话地站定了,自然向上地仰着头给胡悦宁帮忙打领带:“小宁儿,你知道不,昨天晚上杜娅茹在电话里向阿俊求婚了,把人阿俊都给吓傻了,差点手机沒拿稳掉下來砸到自己的脚…”那语气是颇为嘲笑的幸灾乐祸。
胡悦宁面上一囧,不可思议道:“不是吧?…杜娅茹向时俊求婚?这不是男女颠倒了么?”不过,这话一出,她又觉得沒什么,杜娅茹那性子,做出这事也不算出格,她丫得就是一女汉子啊…
“你沒好好说说时俊?我看他是装样吧,明明心里可乐的…”
“应该是吧。我才不参和呢,当初我追你的时候,他小子可沒少出馊主意,让他自己受着吧…”元大尾巴狼笑得颇落井下石,他还有后半句沒说,她杜娅茹也不是什么“好人”,以前也沒少扯过他后腿來着。
胡悦宁怎么也不好意思说,杜娅茹还单纯的想着自己帮她和谐时俊呢,要知道了自家老公在杜娅茹心里可是个反派角色,又得闹腾了。简直火上加油。忍不住伸手用力拍了他一下:“多大的人啊,幼稚不幼稚啊你。沒听过宁拆一座庙,不拆一桩婚啊…人家翟焯还帮着杜娅茹约过时俊,充当哥哥说教來着的呢…”
元大尾巴狼斜着眼瞄她:“翟焯?怎么着,你还在想他?”轻轻哼了一声:“哼哼,到底是初恋的感情,就是不一样啊,小宁儿。巴巴的谁也不提,偏提到他。也沒见你在外人面前夸你老公的好。”赌气似的,把她整领带的手给拂开了。
胡悦宁笑了。这么多年,再怎么成长,再怎么外表成熟,这人天生别扭的毛病是不会改的。
元大尾巴狼却笑不出來了,盯着她:“小宁儿,这男人就好像沉年的老酒,是年份越大越醇香,你当真,就这么放心我?”R4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