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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09戴维·琼斯的报告之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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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八年三月二十三,月黑风高,科尔沁部进袭蓟镇、辽东,掠走人口四千余口、牛羊马匹财物无算。辽东李如松、蓟镇李如柏率本部破之。追百余里,全师而还。尽救被掠人口,斩首共五百余级。适吏科左给事中候先春阅视辽东,核之无误。奏之朝廷,龙颜大悦,重赏之。

    科尔沁部闻之震怖,鞑酋博格达汗查干惊恐莫名,上表请降,且遣归遇掠之忠顺夫人及其孙素襄台吉。谓之曰其余土蛮(土默特)宗室,尽没于刀兵矣。帝以天有好生之德,不忍再起刀兵,准之,封以“归义郡王”,厚赏之,并准开榷场。科尔沁部遂定。

    帝乃封素襄台吉以“顺义郡王”,谕令戒政尚书郑洛帅军护忠顺夫人及素襄台吉回归归化(呼*和*浩*特)城,召集旧部,征讨叛逆。土蛮部亦定矣。

    京师以北初定,各地调动之官兵回防原地,镇*压叛逆,北定之日可期也!传说北元察哈尔部掌握之传国玉玺,则不知所踪。--本时空的《明史》

    首级好搞,就是抓些不服管教的部落部民,现场砍了,就有新鲜的首级了。就是跑龙套的封口费有点多,不过为了实现最终目标,也就不算什么了。北方初步平定,受文官影响的军队陆续回到原驻地。手里有兵,文官们的行动也得以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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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从明国的“塘沽”港口重新出发,继续向南航行。航海是枯燥的,幸好我们可以找舰队参谋长斯派罗中校聊天。经过斯派罗中校的介绍,我们认识了一个很有意思的人--极其唠叨的陆战队军官山·于中尉。从于中尉的唠叨之中,我们知道了更多的关于辽宁的资料。

    据于中尉的说法,他和李如梅上*将、李思恭总督、李如桦中将、李思谨中将、王启年中将、王铁锤“知府”、肖白图少将、张珥少将、乔肆中校等等辽宁的重要军政官员,是同时期加入辽宁集团,追随金大公的。但由于自己既不是出身军人世家,参军之前又没有读过书,参军之后又没能抓住机遇好好读书,所以虽然立下不少战功,也不能晋升更高的军衔。看来现在至少在辽宁军队已经已经实现职业化,并且官兵的文化水平很高。

    于中尉说:辽宁的军队装备了欧罗巴都还很稀少的燧发枪,可靠率还很高,并且在枪口安装了“枪刺”,从而可以在步兵战阵中取消长矛手,不再需要单纯的冷兵器兵种。甚至于辽宁的骑兵,每人至少配备了三支短火*枪,以及可以砍断铁棍的长刀!

    从于中尉的唠叨里面,我们得到两个信息。一个是:辽宁的火*器部队是经过战火的洗礼的,打败了曾经打到欧罗巴的蒙古人的骑兵!于中尉就曾经参与过多次针对蒙古人的战斗,亲手击毙过不少的蒙古骑兵。

    另一个信息是辽宁开始着手开发北面的土地,还设定了行政区:“奴儿干都指挥使司”。而且这片土地据说是和“亚美利加”洲相连。这片土地肥沃富饶,矿产资源丰富。我们还没来得及详细了解。

    于中尉说:辽宁的军队中,有很多的族裔:汉人、女真人、蒙古人、朝*鲜人、东瀛人、琉球人、msl、葡萄牙人等等,在福尔摩沙(大员),还有一些其他民族。也有很多的宗*教:儒教、道教、佛教、萨满教、神道教、天主教、真理教,不一而足。

    于中尉说:辽宁的普通士兵每天奔跑至少30“公里”,大约相当于我们的18“mile”(荷兰在16世纪使用mile?),而且还是全副武装的。我的上帝,欧罗巴的军人都没有几个能够做到!

    为了保证营养,辽宁军人的食物里面有大量的肉类:牛、羊、猪、鹿、鱼,甚至还有鲸鱼肉……于中尉抱怨,肉食太多了,他还是喜欢吃蔬菜,还喜欢喝茶。天哪,这是贵族们才能享受的生活,他们竟然会抱怨。

    于中尉还抱怨,每天的训练太多了,以至他在空余的时候都没有体力去“女子挺身队”享受一下新来的女孩子。据斯派罗中校介绍,“女子挺身队”就是辽宁军队里面的军*妓。辽宁军队的待遇未免太好了吧?!

    不过说起来奇怪,我们在大连的时候,多次去妓*院,都被里面的人打了出来。不知道那些女孩子为什么不肯接待我们。

    ……

    由于“南京”,明国的第二首都,刚刚平息了叛*乱,舰队在“南京”外围的“松江”稍微补充一点物资,就继续向南航行。我也得以继续和斯派罗中校和于中尉聊天,了解到更多关于辽宁的信息。

    舰队终于到达福尔摩沙的“基隆”港,这里也是福尔摩沙的首府。哦,明国人管福尔摩沙叫“大员”。在码头,我们受到了热烈的欢迎,我们这才知道,舰队还有一个另外的使命:传达明国皇帝提高福尔摩沙行政级别的命令,同时晋升福尔摩沙的最高官员保禄·徐的官衔。

    现在福尔摩沙的正式名称是“大员羁縻承宣布政使司”,级别低于辽宁,受辽宁管辖。而徐大人的级别相当于联省共和国一个省的“省长”,官衔低于金大公,也没有贵族头衔。但是最重要的是,徐大人是整个明帝国范围内,官衔最高的“天主教徒”!

    (由于朝廷没有人敢去大员上任,朝廷只好让徐光启暂管大员,品级也相应改为四品。徐光启现在都幸福晕掉了:一年前,自己还是个不名一文的教书穷秀才,一年后,竟然成为忝居四品的封疆大吏!感谢万能的主!)

    我们没有能够参与明国的相关仪式,只好在基隆到处参观一下。基隆虽然没有大连那么大,但市面也一片繁荣,在码头区更是非常热闹。不知道为什么以前的探险队说福尔摩沙是野蛮荒凉的无主土地。

    斯派罗中校向我们介绍,明国的人认为鹿的刚长出来带着茸毛的鹿角是一种重要的珍贵的药物,也很喜欢用鹿的皮毛做成高贵的皮裘。而刚好福尔摩沙本地的鹿能提供这两种东西,因此基隆成为明国南方这两种货物的重要集散地。另外,福尔摩沙也是明国大陆连接琉球王国的重要中转站。因此福尔摩沙可以如此繁荣。

    在这里,我见到了一个现象,当地的种族实在是太复杂了。各个种族的人穿着自己民族的装束在街上走动,感觉真的眼花缭乱。看来“飞翔的荷兰人”号上的那些傻瓜,眼里只有金钱财富,竟然无视港口里面的军舰要塞,以为这里是只大肥羊,就想抢上一把,结果撞到了铁板上!幸好他们的愚蠢行为没有对我们和辽宁的关系造成恶劣影响。

    经过斯派罗中校的介绍,我们还了解到福尔摩沙土壤肥沃、温暖湿润、农业生产效率很高。盛产稻米,一年有二至三熟。矿藏主要是:煤、硫磺、金、铜等。我们荷兰没有能够得到福尔摩沙,真是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