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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赫连擎天的争取成功,这时候门外传来有人小声说话的声音。
“六叔,你跟谁在说话?”赫连宇天淡淡地开口,把话题带开了。
海老六这下不用伸长脖子了,直接走前一步,侧过身,正对着厅内众人,垂着手恭谨地回:“是孙伯遣来的孙刚,他说外面有位宝华寺的和尚师傅,来求见世子爷。”
宝华寺的和尚,跟他小世子爷,有什么来往吗?
赫连擎天不耐烦地一挥手:“不见,本世子没空!”
赫连宇天面无表情,一言未发,只朝赫连擎天看了一眼,对着外面等着他示意的海老六微微地点了下头,眨了下眼。
海老六会意,向屋子里的人抱了下拳应了声是,与小厮孙刚一起出去了。
“明天,我就要去,凭什么你们两个出去逛街,我就一个人留在这儿看家,无聊死了。”赫连擎天丢下一句,转身就朝自个儿的房里走,他要去寻一件按照寻常人的眼光来看,稍微朴素一些的衣裳,若是没有,大不了明日一早,他自个儿到镇上的成衣铺子里去买一件就是,就不让他们两个自在得意。
他就这么走了?连饭后散步都不去了?
梦凡看着他大步走开的背影,撇了撇嘴,也不过一眼,便收回目光,看向桌子:“大哥,我洗碗去了。”
“好,仔细些,别打破了碗伤了手。”
“嗯!”梦凡抬起头,冲着大哥一笑:“明天若是能卖掉人参,到时候大哥你陪我去镇上买两个女仆,丫鬟媳妇子都可以。”
“人参自然是能卖掉的,哪家药店都需要,这清泉镇也够大,这家不要咱们换一家问就是,只不过这价格,肯定没有城里面卖得好。”赫连宇天实事求是的说。
“这我是早想到了的。”梦凡收拾着碗筷,刚叠好几个碗放到木托盘里,又停了动作抬起头:“大哥,你可不可以让海六叔明天去帮我打听一下,这附近,可有闲置的空地,或是哪里有田地卖不,我想得了银子后,就买点儿。”
“一块闲置地盖房子,几块地,自个儿种蔬菜粮食?”赫连宇天挑了挑眉,这丫头,不是个愿意寄人篱下的,哪怕这个人,是她的结义兄长;只不过,刚在家陪了她才几日呢,这丫头就迫不及待的要搬出去了么,一点儿都不留恋大哥?
“知我者,大哥哥也!”梦凡笑嘻嘻地端起托盘,还不忘说一句:“大哥,等会儿六叔把人带来了,你就说让那和尚师傅稍等,我洗了碗就出来。”
“你怎么知道,门外的和尚师傅其实是来找你的?”
“感觉……”
梦凡回首,淡淡一笑,眸中,露出一丝藏不住的忧郁,转身,朝后面的小院子走去。
她没有猜错,等她放下碗筷回到厅中来端剩下的菜盘子,谁让她人小呢,一次搬是搬不完的。这时候,一位中年之外的和尚师傅正等在厅中,焦急地看着她刚走出的小身影,并马上走前一步,有些急切地双手合十施了个佛礼:
“小施主,我那小徒儿慧如,已经是三日昏迷不醒了,和尚托人去将他的俗家兄长妹子接到寺里,他竟也还是执意不吃不喝,那孩子,这几日嘴里一直呼唤着一句‘不要走……小施主,不要走……娘,不要走……’,和尚本以为他是糊涂了着了相了,可怜这孩子,他的娘已经不在人世了……后来我那两个弟子说起,那日,与赫连小世子一起的,还有一位长得很好看的小姑娘,看来像是与慧如有过一面之缘的,和尚这就想着,小慧如心心念念的小施主,不知是不是指的小姑娘你……”
看来,这位师傅不只是个热心肠,还是个直性子,有什么说什么,丝毫都不拖泥带水的;他见自己这么一大堆话说出去,面前的小姑娘还是一副清清冷冷的样子,他忙又上前一步,双手合十:“小施主,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那小徒儿是个很可怜的孩子,眼看着,就要这么没了,和尚我这心里……难受得紧,我原本以为那件事没有多大个事儿,谁知道,那人都废了,我那小徒儿却……”
他这是一心想要寻死了?
救他,不是想要他背负着那样一个不堪的噩梦在心底的;看来,这孩子的承受能力很弱很弱,也怪不得,遇到那种事情之后,只晓得偷偷的躲起来掉金豆豆。
“小施主……”
和尚又朝前走了一步,想想似乎不妥,便又后退了一步;若不是心急想要打散小慧如心中跨不过去的那孽之迷障,他一个出家多年的和尚,是不与尘世中的女施主的距离接近五步之内的。
“大师,别急,我这就去,还请您稍等片刻,我去换件衣裳。”
“好好,和尚不急,不急,就在这儿等着,赫连公子,不介意和尚把您的义妹带走吧!”
陪着和尚师傅站在那儿的赫连宇天一直看着,没说话,此时见和尚那急切的目光转向了自己,他回之温润的一笑:“无碍……,大师,在下虽是道家外门弟子,可佛道两家都是以善为本的;我义妹去宝华寺,我也定然是要陪她一起的。”
他自小就生长在这里,这附近的一草一木对他来说,都是家乡的一份子。
带走梦凡?他人就站在这里,没道理将小梦凡交给别人带走,就算是个中年和尚,又在宝华寺呆了多年,算是知根知底的,那也不行,他是肯定会自己送去的……
少顷,梦凡出来了,还真的换套衣裳,并梳了发,头上两个小髻上,还分别绑了一条粉蓝色为主的手工编织而成的发带,脚上,也换了一双略新的布鞋。
让人瞧着,倒是多了几分甜美可人,倒跟个掉落凡间的女仙童似的,清灵秀雅。
虽说是布衣布裙,可也掩不住她那时不时流露出来的一分淡然三分优雅,甚至,似乎还带着一种骨子里透出的端庄高贵了。
也不知假以时日,她若是长开了眉眼,着一身锦裙华衣,又会是个什么样的呢?
也不知她这样的收拾了,是为何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