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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颜落看着何莫言眼里闪烁着的兴奋目光,她连打了好几个寒颤。这个恶魔,居然用这种方式来折磨她?
何莫言好整以暇的窝进沙发里,翘上二郎腿,指间端起红酒杯,笑容温雅的看着害怕到了极点的乔颜落,他轻声地说道,“要是司夜,收到......你胸前的两团肉,你说他会有什么反应?”
乔颜落狠狠地打了个寒颤,她瞪住何莫言,喉咙里一阵发紧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乖乖,快点去吃晚餐吧!”何莫言拍了拍早就对乔颜落露出凶光的藏獒的脑袋,笑咪咪的说道。
这只藏獒是何莫言特殊训练过的,很有灵性,似乎听得懂何莫言的话一样,得到主人的命令后,一点一点朝乔颜落靠近。
藏熬喘着粗气,眼里冒着寒光,突然‘嗷’了一声后,撒开腿就朝乔颜落袭来。
乔颜落的四肢锁上了铁链,她跑得不快,身子躲到铁笼后,在藏獒扑上来时,她柔软的腰向后弯了九十度,居然避开了藏熬的攻击,但是藏獒的攻击力非但没有减弱,反而越加的凶猛。
没一会儿,乔颜落就被藏獒追得摔倒在了地上,裤子被嘶破,小腿被抓伤,但是她没有放弃与藏獒对抗,不停地跑,她身上的伤也越来越多,鲜血近乎染透她的衣服。
而藏獒在闻到那些血腥味后,似乎更加的兴奋了。
很快,乔颜落又被藏獒扑倒在了地上,它咬住了她的手臂,尖尖的牙齿,镶在她的嫩肉上,狠狠地撕扯。
乔颜落疼得大声尖叫,凄惨的叫声,不断地在整个地下室里回荡。
何莫言看着这一幕,优雅的抿了一口红酒,唇角勾起笑意,“真精彩呢!”
乔颜落在巨大的撕痛中,沉沉的昏睡过去。
......
乔颜落是被一盆冷水淋醒的。
醒来时,她发现自己被绑在了一个十字架上。
浑身湿潞潞的,衣服上面全是血渍,被藏獒咬伤的小腿与手臂,好像被何莫言用纱布包扎好了,但全身上下,无一处不是散发着火灼般的疼痛,每一寸皮肤,都好像不属于她自己了。
她眼里蒙上了一层水雾,豆大的泪水掉了下来,意识依旧有些混沌。
屋子里突然响起悠扬的钢琴曲,朦胧的视线中,她看到一身西装革履,梳着大背头的何莫言抱着一个仿真|充|气娃娃缓缓走了过来。
看清那个娃娃的长相后,乔颜落的瞳孔猛地放大。
何莫言,居然弄了个和司夜长得一模一样的娃娃。
太恐怖了!太变|态了!
看着醒过来的乔颜落,何莫言嘴角勾起优雅的笑意,“等下跟你做好吃的,你先看我和司夜跳一支舞怎么样?”
乔颜落张着嘴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何莫言等不到乔颜落的回答,他也不介意,抱着仿|真娃娃,开始跳起了舞。
乔颜落看到,他的手,不停地在娃娃身上游走,甚至还伸进了娃娃的衣服里,乔颜落胃里一阵恶心。
她真的,是第一次遇到像何莫言这样心理不正常的人!
豆大的泪珠,如雨坠下,一滴滴划过脸颊,落到干涸苍白的唇瓣,那么的咸涩!
她闭了闭眼,想到司夜,想到两个可爱的孩子,她默默告诉自己,一定要挺住。司夜不会放任她不管的,他一定会来救她!
一曲结束,何莫言有痴迷的娃娃嘴上亲了亲,辗转了好一会儿,他才恋恋不舍的将娃娃放到了沙发上。
他走到乔颜落跟前,看着她没有一点血丝的惨白小脸,扬唇一笑,“我和司夜刚刚那一舞,跳得好么?”
乔颜落额头上的青筋都跳了出来。
“看到我和他在一起,你心里是不是很不舒服?”
乔颜落死死的咬着自己的唇瓣,她闭上眼,不再去看去眼前这个变|态到极致的人。
何莫言修长的手,捏住乔颜落的下巴,他一用力,她便疼得睁开了眼睛。
“告诉我,饿了没有?”
乔颜落已经被他关了一天一夜,再加上精神、身体上受到他的双重折磨,她怎么可能不饿?
她现在虚弱的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何莫言突然将耳朵贴到乔颜落的肚子上,他扬了扬唇角,“好像饿了呢,肚子在咕噜咕噜的响。”
乔颜落,“......”
何莫言直起身,他轻轻的拍了下乔颜落的脸蛋,“别急,我马上跟你做一顿非常美味的晚餐。”
乔颜落神情恍惚的看着何莫言离开了这间房子,没过多久,他就抗着一个人......没错,抗着一个女人慢慢地走了过来。
他将女人扔到了地板上,女人的头撞到地板,嘤咛了一声,便慢慢醒了过来。一看到何莫言,女人就发出害怕的惨叫。
何莫言微微皱了下眉,他拿起茶几上一把锋利的匕首,把玩了一会儿后,慢腾腾的说道,“我觉得你的舌头炒辣椒应该会很美味呢!”
女人听到他的话,惶恐不已的闭上了嘴巴。
整个身子不停地颤抖,乔颜落看到女人的下面,都湿了好大一块。她吓得失jin了。
何莫言眼中闪过一抹嫌弃的目光,他毫不留情的甩了女人一巴掌,“贱|货,居然将我的地毯弄脏了,乖乖趴下来跟我舔干净。”
女人不敢违背他,双腿抖个不停的跪了下来,舌头不停地舔着地毯。
乔颜落猜测,这个女人很可能是那个真正的化妆师——
何莫言起身,从隔壁房间拿了餐具,电磁炉,锅子,油盐等过来。
他看了眼泪眼朦胧的乔颜落,微微一笑,“别急,我马上就跟你做美味了。”
乔颜落看到他撩起了女人的衣服,女人背上缺了好几块肉,那些切割痕迹,很整齐,但看着也很恐怖。
女人见何莫言又要割她身上的肉了,她又害怕的想要发出尖叫,何莫言温吞吞的瞟了她一眼,她立即死死咬着嘴巴,连呜咽声也不敢再发出来了。
何莫言动作俐落的在女人身上割了两块肉,他直接丢进了油滋滋的锅子里。
何莫言一边煎着锅里的肉,一边看向乔颜落,温柔的问道,“以前没有吃过这种美味吧?”
乔颜落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又开始作呕起来,可是胃里早就空了,什么也呕不出来。
何莫言将肉煎了个四分熟,他装进盘子里,放到茶几上,又从橱柜里拿出一个红酒瓶,直接放到女人流血不止的背部,将血灌进了瓶子里。
看着这幕,乔颜落已经震惊得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了。
原来,这个世上,好与坏,是如此的鲜明,何莫言,应该是坏人中的极品了吧!
用这种方式来摧残自己的同胞,他简直比禽|兽还不如!
何莫言来到乔颜落跟前,露出和煦的笑容,“我已经准备好了上好的美味,一起品尝?”虽然是询问的口气,但他眼里的目光,却不容她拒绝。
乔颜落知道自己不能再用正常人的心态来衡量何莫言了,他现在就是要折磨她的身体与精神,让她彻底崩溃——
她不能如他的愿,她不想等司夜找到她时,她已经成了一个神经病——
她有深爱的丈夫,有可爱的儿女,他们不能失去她,她也不能失去他们!她清楚,何莫言想要慢慢的折磨她,他如果不顺他的意,很可能会激怒他,到时候,他一气之下对她痛下杀手就什么都完了!
尽管她的全身都酸胀疼痛得要命,她还是拖着沉重的铁链,慢慢地跟着何莫言,走到了茶几边上。
那个被他割了肉的女人,已经晕死过去了,蜷缩着瘦小的身子,苍白的脸上还带着一行行泪水。
何莫言替乔颜落搬了把凳子,待她坐下后,他坐到了她的对面。
他将红酒瓶里的血倒进了两个杯子里,将其中一杯递到乔颜落的跟前。
“手还疼不疼?能不能自己吃?”何莫言的声音温润得如三月春风,他看着乔颜落的眼神如波光湛湛的湖面,带着一丝柔和。
可他越是这样,越是令乔颜落感到害怕。
他平静温柔的表面下,隐藏多么阴狠恶毒的心,乔颜落不是不清楚。
他在观察她的反应,他肯定希望看到她吃下这肉,喝下这些血时,精神再一次崩蹋。
他喜欢这样一点一点的摧残她。
乔颜落不停地告诫自己,不能让他如愿以偿。
何莫言举起高脚杯,轻轻的在乔颜落的杯子上一碰,“咱们开始?”
乔颜落看着他连眼也不眨一下的将杯中的鲜血饮尽。
她胃里,又开始翻腾起来。
她闭了闭眼,很努力、很努力的将杯子送到自己的嘴边,那一股股血腥的味道,着实让她几欲呕吐。
一咬牙,她也将杯中的液体饮尽。
她的举动,倒是让何莫言有几秒的怔愣。
紧接着,他拍起了手掌,“很好,乔颜落,你真是令我刮目相看了,咱继续?”
何莫言绅士的将盘子里的肉,一块接一块的切好,然后他将切好的递给乔颜落,又开始接着切另一盘。
乔颜落看着半生不熟的人|肉,恶心得不行。
何莫言切好后,抬眸看了乔颜落一眼,“吃啊?你不是早就饿了吗?快点吃,吃完了,我还有好玩的东西要和你分享呢!”
何莫言一直盯着乔颜落,脸上虽然带着温润的笑,眼里却闪着阴鸷的厉光,仿佛乔颜落不吃,就会马上结束她的性命。
乔颜落垂下不停颤抖的长睫,她朝玻璃茶几下面的一张卡片看了一眼后,拿起叉子,默默的将肉塞进了嘴巴里。
看到她开始吃了,何莫言这才收回视线,他低下头,动作优雅而斯文的开始吃起来。
一顿时饭,吃得乔颜落的背上,出了一层又一层的冷汗。
花了近一个多小时,她才吃完。胃里又开始翻江倒海,她想吐,耳边却传来何莫言温吞的声音,“吐了的话,你就乖乖趴在地上,慢慢的舔干净。”
乔颜落努力的控制着自己,她的心,好像被什么尖锐的利器,狠狠扎进了一样。
......
吃完,何莫言又将乔颜落绑到了十字架上,他从柜子里拿出一个装着黄色液体的针管走了过来。
“你上次在包厢外面偷听,应该知道Lisa被我注|射进了这种叫做‘撒旦’的毒品了吧?我告诉你哦,Lisa现在戒毒戒得相当辛苦,听说她都瘦成了皮包骨,没有‘撒旦’的继续供给,她是活不长了的......”
乔颜落长睫垂下的瞳孔里,出现了一丝丝惶恐。
终于,她嘶哑着声音朝他质问,“何莫言,你毁了我,就能得到司夜了吗?你这样,只会让他更加憎恨你啊!”
她的话,让何莫言的身子微微一怔。
何莫言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会儿,眉头皱了皱,“有你在,他永远也无法爱上我了......”
“毁了我,他不但不会爱上你,还会很恨很恨你!”
“可是怎么办,我就是看你乔颜落不爽啊!你有什么好的,值得他那样爱你?”
“你知道司夜他爱我什么吗?他爱我的简单,善良,而你呢,背着他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他怎么可能还爱你?”
何莫言歪着脑袋想了一下,“你是说,我如果做个善良的人,司夜会爱我?”
乔颜落现在只能用这种方式来稳定下何莫言变|态的心理了,她不能被他注|射毒品,一旦沾上那东西,她这辈子,恐怕也就见不到天日了。
“是啊,其实司夜以前经常在面前提起你这个好朋友,只要你肯放了我,司夜一定会感激你——”
何莫言嘲讽的笑了一下,“我要他的感激做什么?我要的,是他的人!”
乔颜落心里,狠狠地颤了一下。
何莫言想要得到司夜的人?
“乔颜落,要不你跟司夜说几句话,告诉他,只要他愿意跟我在一起,我就会放了你。就算是一个晚上,我也心满意足了。”何莫言从西服口袋里掏出一个录音笔,“你跟他说吧,只要他答应,我就放了你。”
乔颜落咬了咬唇瓣,她双眼泪水模糊的在房间里扫了一圈,慢慢地开口,“司夜,我想我对你的爱,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深刻,面对生与死时,我只能选择生,人,只要活着,可以没有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