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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住手脚的绳子很紧,风素素一点动弹不得,也难怪,上面交代的很清楚,如果让风素素逃跑或者被人解救,等待他俩的将是严厉的惩罚。
两人一个叫郝仁,一个叫黄旦,均是没有什么能耐却只懂吃喝玩乐的主,要不是看在有些资历的份上,他们的老板早就让他们滚蛋了。
郝仁想做个好人,无奈当初年幼一念之差上错了船,黄旦也差不多,平日里就好吃懒做,等不到重用也只能做这个看人关押的差事。
从昨晚到现在,风素素滴水未进,对两人端过来的饭菜,风素素没有看上一眼,而是借着伸腿的机会一脚踢翻。
“臭娘们,你还以为你是当初的那个大小姐,你现在不是了,我们哥俩在这里守着你,你也就知足吧,要不是老板交代照顾好你,谁他妈愿意在这里看你的臭脸。”黄旦咆哮着,显然对风素素的做法有些愤怒。
“旦子,你少说两句会死呀,”郝仁使劲的使了个眼色,生怕黄旦把自己背后的老板给说漏了嘴。
风素素虽然昏昏沉沉,以她的脑筋,不难猜出绑架她的幕后黑手。
“呜呜呜……。”风素素使劲的滚动着舌头,但很难把嘴里的破布吐出来。
“风小姐,你也不要怪我们,我们也只是个打下手的,要怪就怪你得罪的人吧,你想说话吗?你要想说话就点点头。”郝仁看着风素素凌乱的头发,同情心顿时大泛滥。
郝仁虽然只见过一面风素素,但当初的风光画面依然在他的心头荡漾。
那是一副怎样的美景,豪车帅男,前扑后拥,而现在,被人绑住手脚关在黑屋子里,躺在乱草堆里难受地呻吟挣扎。
听了郝仁的话,风素素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点头。
“那我可说话了,我帮你把布拿掉,你可不要喊啊,我们也是迫不得已的,你要是答应不喊,我就让你说话。”郝仁犹豫道。
风素素再次点头。
郝仁走上前去,扯掉风素素嘴里的破布。
“你干什么?她要是喊起来来人怎么办,我可不想和你一起死在这个地方。”黄旦却不同意,上前阻止道。
“两……两位……大哥,你们放心,我……我不喊。”风素素吃力的说道。
看着风素素很配合的样子,两人不再阻止。
“两位……两位大哥,我……我想方便一下。”风素素的眼眸透过额头的乱发扫射着两人道。
“这个?”郝仁有些为难。
人有三急,从昨天晚上到这里,这个女人已经在这里躺了一天多,滴水未进,几乎没有大的活动,现在想去方便,也是人之常情,不过,总不能让两个大男人帮助她脱裤子吧。
如果解开风素素手上的绳子,万一她跑了怎么办?郝仁真的很为难。
“哦,是呀,这都呆了一天多,也没见你上厕所,我还以为你不用去的呢。”黄旦则是皮笑肉不笑地说道,一双色迷迷的眼睛在风素素的身上看来看去。
“风小姐,你这样让我们很为难。”郝仁说道。
“要是我尿了裤子,被你们的老板知道就这样对我的,你就不会为难了吗?”风素素振作一番,厉声问道。
“旦子,你看?这?”郝仁没了主见说道。
郝仁的担心不是多余的,风素素的身手摆平他俩还是绰绰有余的,但如果不让人家去方便,又显得有些没人性。
“仁哥,你放心好了,我来看着她,她都一天没吃饭了,就是跑能跑哪里去,这个地方偏僻的很,就算她想跑也跑不掉。”黄旦信誓旦旦的说道,手已经伸过去开始解起了绳子。
去掉绳子的束缚,风素素活动了手脚,这才好好观察这间小屋,屋子不大,一个窗户一个门,里面堆满了干草。
“两位大哥放心好了,你们要是不放心的话跟着我吧,我身上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风素素活动一番后颤巍巍地站起来。
“走,到外面去,不要把这里弄的臭气熏天的,你可不要跟我耍花样,我这刀子可是不长眼睛的,仁哥,你在这里等着,等她办完事我就带她回来。”黄旦从身上摸出一把匕首恶狠狠地说道。
黄旦没有这么好心,他的色胆比他的贼胆要大得多,如果不是老板安排两个人看着风素素,要是他一个人的话,早就把风素素解决了,眼下,这正是一个不错的机会。
黄旦虽然没有见过风素素,但是当初柳家的惊艳养女风素素跟着柳正昆出入各种风光场合的美照他是没少看,色胆从那一刻就已经萌发。
外面的天很黑,黄旦手里的手电筒时刻没有离开过风素素,他心里也明白,如果让人跑了,不死也要丢掉半条命。
“好了,就在这里吧,走那么远干什么?”黄旦呵斥道。
风素素慢慢停住了脚步,脱掉裤子蹲了下来,眼睛则观察周围。
一片荒郊野地,很远处没有一点亮光,她甚至都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不过从刚才两人吃饭来看,应该是刚刚天黑不久。
小屋的前面是一条不宽的小河,直挺挺地流淌着,远处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而小河现在就在眼前。
“好了没有?你可不要跟我耍花样,憋了这么久时间尿的时间长点也难怪。”黄旦拿着手电筒在风素素的身上不停地照着,生怕一眨眼就看不到了人。
他的心里还在盘算着怎么在这里爽乐一番,这个女人昔日的艳气着实令人神往。
漆黑的夜晚,冷风袭来,吹到人的脸上如同刀割一般。
风素素背对着黄旦,起身提起了裤子,刚才活动了几下,身上已经有了些许的力气,噌,风素素用尽全身的力气,迈开双腿朝面前的小河奔去。
冰冷的河水瞬间钻入衣领,风素素此刻只想逃离这个地方,完全忘记了河水的刺骨。
“她,她,跑,妈的,你给老子回来。”黄旦有些懵了,当他反应过来几步追上去的时候,河面已经恢复了平静。
河水刺骨,刚湿透了黄旦的鞋他就把脚收了回来。
“仁哥,仁哥,不好了,那个臭娘们跑了。”黄旦对着不远的小屋大喊着,声音消失在空旷的夜空中。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郝仁急慌慌跑出来问道。
黄旦指着面前的小河,绝望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唉,这可怎么办呀?这可怎么办?这么冷的天,跳进河里,不死我看也差不多了,天这么黑,就是找也没办法找呀。”郝仁捶胸顿足地嚎道。
“仁哥,仁哥,要不我们跑吧,跑吧。”黄旦这才后悔自己的大意给两人带来的灾难。
郝仁不语,默默从身上掏出了手机,拨通了电话。
“老板,不好了,人跑掉了。”
良久,电话那头才传来一句话,“好吧,你们明天回来吧,记得,拎着你们的右手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