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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色炸药?“吴仁义仔细询问了国内来的,具体负责军工企业的刘五。对方可是不懂什么叫黄色,或者红色炸约,茫然的摇摇头说道:“王爷,这些炸约,是俺们在国内的时候,和几个老工匠,经过反复试验,加入了一些其他的药物之后,突然发现,它的威力增加了不少,辛夏大人详细记录了配方的比例和操作的环节,具体道理俺真的说不明白的!”
吴仁义拍拍看上去憨厚的刘三的肩膀,鼓励对方一番之后,又说道:“很好,等回到国内,本王给你们记大功。但是有两件事,你们要记好了,一是要做到绝对保密,尤其是火器的制作和生产方法;二是要注意安全,千万不可冒失懂吗?”
因为一年多没有回到家乡,等到圣城的工作告一段落,加上预定的朝拜日期尚远,吴仁义决定回去看看,而此次选定的路线,却是北路,因为那儿可是很久没有光顾了,尤其是除了大宛的情况还算熟悉,其他甚至乌孙他都没有光顾过,更不用说以北的地区了。
“你们三个就作为少年近卫军的大总管,对于原来制定的训练计划略作调整,变成拉练式训练,咱们就沿着这条线路,先向北走,在这里转向东行,翻过这片山区,进入到科布多。之后根据情况,确定下一步行进路线,预计行程需要一月时间,你们马上拿出每个阶段的时间规划,尽可能要细致。”
上万名少年从木鹿出发了。他们走的并非是常人走过的前往东方的商旅通道,或者叫丝绸之路,而是一路西行,沿着山中峡谷,斜向西北地区两天之后,进入了图兰平原的南端。
在大宛辖区,大队人马并没有多做停留,而是沿着西部边境地区,一路北行,穿越了多条河流之后,进入了北面的丘陵地段。而期间有那么一两天时间,大家却是没见到吴大师的踪迹,吴仁义悄悄行动,秘密约会了大宛后,以及三位公主,让几个望眼欲穿的女人很是哭闹激动了一番。
“老母鸡已经没有了下蛋的能力,可不要嫉妒自己的女儿奥!”一昼夜的放荡之后,看着三位挺着大肚子,马上就要临产的公主,吴仁义一番唏嘘。尽管得到了自己的安抚,甚至有些死去活来的折腾,但是大宛后还是有些遗憾,因为自己的肚子不争气,竟然没有任何动静,尤其是每日里照顾着三位宝贝女儿,也有一种满足,但是总也有些遗憾的。
“哼,老公偏心,为什么不给俺提供点有用的种子!”大宛后埋怨说。
一路向北赶去,吴仁义回顾着温馨的会见画面,有时候不自觉地摇头叹息,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甚至很是不真实的感觉。一直等到进入大宛北面的荒漠地段,看着奔腾在沙漠绿洲之上的上百屁优良战马,这才突然想到,自己竟然没有去联络一下花摩之,让他备下一批优良战马,好带回国内去,作为礼物之类。
正在欣赏着,突然发现远处沙尘卷起,起初以为是大风来了,但是等过了一会,明显的发现不对劲:是马队,规模很大的一支马队正从西面席卷而来,大有遮天蔽日的感觉。果然,发现威胁之后,正在牧马的几十名牧民急忙行动起来,有的整理装备,有的呼叫着集合马群,但是很快地,袭击者已经逼近过来,甚至正在悠闲地啃食青草的马匹们都感到了威胁,抬起脑袋,惊讶的观望着。
“快走,还发什么呆?”吴仁义顾不得隐藏行迹,突然闪身来到了正紧张着的几名牧民身前,督促他们,并帮助捉到了头马,大声呼哨着,朝东南方向逃去。
选择了一屁看上去年岁不大,但是与众不同,面对突然的敌袭,没有任何惊慌样子的黑色战马,吴仁义顺手抓过一名牧人的长长的马鞭,堵在了敌骑的通道上,一个绿洲边缘的小高地上,一人一马就像是雕塑一般,巍然屹立在那里,让对面过来的前锋骑兵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惊惧,自然地减缓了战马的速度。
“怎么会事情?”后队逼近了上来,看着已经开始提速的猎物,一名长发披肩,一对豹子眼的中年大汉嚎叫道。
直到在部下指点之下,那名首领看清了坡地上的一人一骑,这才一通哈哈大笑,直到笑够了,突然反应过来:这家伙是在拖延时间呢,因为马群已经逃得远了,再追可能就有麻烦了,急忙吼叫着:“你们几个过去拿下那疯子,其他人跟我追!”
几匹战马脱离了绕过坡地,继续向东追去的大部队,很是小心谨慎地向吴仁义包抄了过来,直到此时,自己的座下战马才开始有了些许烦躁,轻轻刨动着前蹄,吴仁义用手轻轻拍拍它的脖子,以示安抚,接着单手挥舞马鞭,只听啪揪一声,一个从后面偷袭过来的骑兵惨叫着被卷落马下,一下子震惊了其他几名围攻着。
但是几个敌人可不敢轻易放弃,对视一眼之后,突然发力,一起扑了上来,打算靠着人多,迅速解决掉这个威胁,没想到几声清脆的鞭声过后,总共五名敌人落得了同样下场,惨叫着滚落马下,一阵哀嚎声声。
似乎感觉到了主人的威风和杀气,吴仁义的坐骑突然恢溜溜一阵嘶鸣,在吴仁义驾驭之下,带着几屁失了主人的战马,向大队敌军尾追而去,很快地,在敌人大队人马身后,出现了一个奇怪的场景:中间前方一批黑色的,特别高大的战马,驮着一名手持长鞭,不断挥舞的骑手,身后及其两侧,却是尾随着数十,接下来是数百,很快地马队数目几乎超过了千屁,直到眼看着追上了前面正在狂奔的马群的时候,才有敌人发现了身后的异状。
晚了,正要回身解决掉威胁的时候,前面山坡上突然冒出来一支马队,人数不下数千人。最为可怕的是,等放过了逃跑的马群,巨大的弓箭,甚至是弩箭突然亮了出来,遥指着正在穷追不舍的数千名敌军,一下子让前队的敌骑惊慌的紧紧勒住战马的缰绳,试图停止进攻,但是去疏忽了后面紧跟着的战友们,一场混乱和惨况发生了,受到冲撞的前面的敌骑顿时狼藉一片,惨叫不断。
吴仁义早就发觉了对面应该是大康联军的巡逻部队过来了,所以减缓了进攻速度,等到前面的敌人出现混乱,急忙带动战马,向左侧绕行起来,很快地,自己的马队就擦着敌人马群的外侧,冲了过去,在双方骑兵惊讶地注视之下,很快逼近了紧张注视着的大康联军的部队。
“前面的敌人快停下,否则我们就放箭了,弓箭手准备!”一名将领大声喊叫起来,让吴仁义在纷乱噪杂的战马蹄声之中依然听得清楚明白,急忙减缓了马速,在离着对方一箭之地的时候,突然勒住了坐骑,笑眯眯看着正紧张以对的自己的部属们。
“大帅,怎么可能!”
“国师大人,这怎么可能啊!”
一阵惊讶之后,军团统领格列格列终于认出了只有不到百米之遥吴仁义,一愣过后,急忙跳下马来,跌跌撞撞地跑了过来,还有将近十米距离,就扑通一声单膝跪地,双手抱拳,带着激动喊道:“大帅好,末将格列格列给您行礼了!”
“哈哈,好小子,这么远还能认出本帅来,这功力进展不错嘛!”吴仁义闪身过来,一把拉起对方,很是欣赏的夸奖着,又向围过来的几名将领打着招呼,突然转身指着正试图逃跑的敌军说道:“认得这是哪里过来的敌兵吗?”
“应该是罗斯人,前不久我们还和他们干过一架,如果不是凭着弓弩兵的威力,还差点吃了大亏呢!”格列格列迅速回答说:“所以最近一段时间,我们加强了边地巡逻力量,时刻警惕着对方的突袭。但是限于兵力不足,国王一直没有下定进击的决心!”
“嗯,拿地图过来!”吴仁义对着周围地区的地形一番研究之后,低声跟格列格列等几名大将交代一番,打扫战场之后,迅速率领主力向北面进军,尾随在敌人逃兵的踪迹,一直行进了将近三百里,来到了一条大河边上。
“大帅,这里应该是原康居与乌桓的西北疆界,再往前,就是多个部族经常纠缠的丘陵地区了,那里可是罗斯人等经常出没的地域,我们最好等待大部队上来再做进攻的好!”
吴仁义点头同意了他的建议,马上下令安营扎寨,并且放出了不是很情愿的第一元婴,前出寻找敌人踪迹,突然一个新的现象出现了:第二元婴竟然试图脱体而出,跟随第一元婴远行,吴仁义急忙将她安抚一番,顺便探查一下她的形体,竟然已经接近了成型的地步,看来自己忙于俗务,还是多亏了已经灵性过人的第一元婴的努力,才使得她成长起来的。
就在吴仁义因为关注大康北面敌人踪迹,同时派出元婴,探查少年近卫军安全状况的时候,西面的战局却是发生了出人意料的变化。首先是伴随瘟疫的过去,各支强大实力马上开始了扩充地盘,搜刮人口。因为瘟疫的肆虐,许多地区,尤其是高卢地区人口极度缺乏。
结果,大规模的冲突首先在泰特里库斯,与高卢中部总督卡路斯只见展开了。因为得到吴仁义接济,尤其是在吴仁义给他洗骨伐髓之后,又打通体内经脉,教授了真气修炼得正确捷径,泰特里库斯这些日子只觉得自己身轻似燕,灵活机变,脑袋瓜也灵验了不少。自然地武力值的提高,也增加了他的野心和欲望,所以迅速开始了扩充行动,结果与正在按照指令,向北面莱茵地区发展的卡路斯后卫部队发生了摩擦。
双方一场血战之后,接着引发了全面对决,按理说,两侧的布鲁米奇花骨赤炎应该出面制止的,但是一是限于吴大天师严格给三人划定的界限,二是花骨赤炎可是清楚,自己绝对不能帮助任何一方的,因为他早就得到了密报,泰特里库斯已经被吴大帅收服。
而西面的布鲁米奇却是抱有私心,多少有些坐山观虎斗的意味在里面,尽管已经两次得到卡鲁斯的求援信,但是一直借口大帅有着明确命令不予出手帮忙,恨得卡路斯牙根痒痒。
等到吴仁义接到通报,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而且吴仁义已经打算从科布多启程南下。再等到吴仁义的命令过来,感到布鲁米奇有些居心叵测,趁机向东面扩张的花骨赤炎马上秘密援助特特利库斯,与对方展开了抗衡,一个多月的冲突之后,最终瓜分了原来属于卡路斯后方的大多数领地,让吴仁义得知结果之后一阵大发雷霆。但限于鞭长莫及,害怕过激措施引出乱子,只好提醒花骨赤炎泰特里库斯精诚团结,守好西部和北部临时分赃得来的土地,等合适时机再做其他军事布局。
回头再说与西面的几大势力大打出手,最后分赃不同,吴仁义很快就通过第一元婴掌握了一直罗斯军事力量的行踪,并且马上率领已经汇集起来的五万多兵马,杀向了克什湖地区,引出了一段新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