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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灸配合推拿,”林森眯起眼睛,有些为难的说道:“你一会儿可能得趴下来疏通。”
“趴下来疏通?”司马紫嫣眉梢紧蹙,一副不是很明白的样子。
“关键是推宫过血,需要裸露肌肤!”林森指着司马紫嫣的背部,比划了两下,“如果你介意的话,我蒙上眼睛,帮你推。”
“现在?”
“你准备好,就可以开始了。”
“好吧。”
“坐床上。”
司马紫嫣看了林森一眼,还是乖乖地走到他的床边,坐了下去。
林森此刻也准备好了银针,左右环顾了一番之后,他从自己身上扯下一块布料,认真地蒙上了自己的双眼。
看着林森双眼被蒙上,司马紫嫣将睡衣向上提起,露出冰清玉洁地后背,趴在床上。
黑暗中,林森凭着直觉慢悠悠地走了过来,一直到了床角处,才停住。
“能借你的手用用嘛?”
“恩?”
司马紫嫣疑惑的抓起林森的手腕,内心里开始踌躇起来。
“放在你的后背上。”林森引导着司马紫嫣进行下一步动作。
“为什么?”
司马紫嫣忽然之间,犹豫不决着,难道要让那只陌生的手掌摸自己的背?这一刻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莫非这就是推宫过血!
“我师父说过,医者父母心,何来半生念,”林森感觉到手腕处传来的抖动,继而劝慰道。
如果是以前,这样的鬼话司马紫嫣肯定不会相信,但是现在她仿佛陷入了林森的圈套里。
或许是习惯了他的那句‘师傅说’,司马紫嫣竟然下意识的将林森的手掌,一点一点的靠近她的后背上,不由自主地放了上去。
俩人触碰地部位都跟着颤抖了一下。
“丝滑、柔嫩,并且透着股冰凉的玉肌,宛如出水芙蓉那般!”刚一接触的瞬间,林森的脑海里闪过无数道念头,在他的体内冥冥中有股子冲劲,在呐喊、乞求他摘下蒙着眼睛地布条。
幸亏灯光不是很亮,趴在那儿的司马紫嫣才没有发现,身后的林森暗暗地生吞口水的样子。
“疼的话,可以叫出来!”林森右手搭在司马紫嫣的香肩上,温柔地说了句。
“恩!”司马紫嫣娇容微红,细如蚊鸣地点了下头。
虽然看不见,但是从司马紫嫣的肢体语言上,林森收到了讯息。
然而下一秒林森左手动了,银针顺着司马紫嫣地脊梁骨向下游走,一直到尾翼峭壁前,下降的趋势才得以停缓。
接着丝毫没有停歇地意思,直勾勾地扎了进去。
当银针淹没在司马紫嫣的皮肤里地瞬间,她的翘臀竟情不自禁地向上提了提,随之而来地还有两声酥到骨子里的呻吟。
“啊~啊!”
“弄疼你了?”林森顿时停止了进一步的动作,脑门子一紧,担忧道。
“没...没有,”司马紫嫣羞红着腮帮子,小声说道:“有些痒..........”
“不疼就好,”林森捏了把冷汗,安慰道:“下次我会慢慢推送。”
说话间林森迟疑了片刻,手指间银针再现,预示着下一针即将到来。
当第二针送入的时候,林森明显放慢了速度,但是比起第一针来,却是更加的深入了,几乎全根没入。
这时,俩人的额头已经不同程度地挂上了辛勤地汗水,可是接下来至关重要的推宫过血手法,却让林森犯了难。
首先必须要顺着司马紫嫣地脊梁骨两侧,轻柔并济地向下走动,速度还不能过快,否则会触及到司马紫嫣的神经元。
然后再分别按压她的左池与右廷,一步一步地反向顶上去,直至汇集美颈,才能缓慢松开。
而林森难为的地方在于这最后一步,涉及到取针地问题。
“我能趴在你身后嘛?”林森询问道。
“不能,你可别得寸进尺啊!”司马紫嫣惊呼一声,冷冰冰地回绝了他。
刚才摸后背已经是她的底线了,现在还想趴上来,谁知道你会干嘛!
“别想歪了,”林森无奈地解释道:“银针刺入肉中,要想取出来,唯有用我师门的绝学!”
“难道没有别的办法了嘛!”司马紫嫣脑门子顿时升起一股黑线,心想,他到底会不会诊治。
“这个真没办法,能给你做盲针,已经是极限,”林森歪着脑袋,做出一副无能为力的样子。
司马紫嫣抬起头,看着林森,心里一阵纠结,眼下只有这么做了。
女人,就是个矛盾地动物,有时候她们知道无法改变结果,那么只好经历过程。
虽然肢体上十二万分不愿意,但是司马紫嫣的嘴上还是妥协了。
“警告你,别占我便宜啊!”
“蒙成这样,能占你几两。”
林森反驳了句,借着司马紫嫣地指引,他的大腿横跨美人臀,双手握住司马紫嫣地细腰,大拇指对冲,摁在靠近银针两侧的位置。
而银针所处的位置,名叫玄阴穴,臀部沟线上3厘米,必须得握住病者的盆骨之上,就是姿势不是太雅观。
男上女下,林森还得抱住司马紫嫣地盆骨,必要时需要向上提一提。
为了摒弃杂念,一举取出银针,林森慢慢施展开‘春宵十四夜’的第四式,牢汗推宫之法。
不过,林森好像忘了,施展‘春宵十四夜’之后,他的灵瞳也会随之开启,可以使他的视觉变得相当敏锐。
譬如现在他虽然蒙上眼睛了,但是隔了层布料,他也能看得清清楚楚。
不得不说,司马紫嫣地肌肤实在太美了,不仅光滑,还十分圆润,摇曳的腰间,向下延伸起一道曲线。
如果说女人的胸部是性感的指标,那么她们的臀部就是曲线杀手!
只不过此时的司马紫嫣没发现林森在‘偷窥’。
因为林森的手指开始动了,他的指尖仿佛有一股吸引了,明明没有上提,可司马紫嫣的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地上抬。
伴随着那股吸力产生,隐没在她体内的银针开始出头。
仅仅几个呼吸,一根银针便拔了出来,然而又是一声酥到骨子里的娇吟,为黑夜的那抹黯淡,增添几分动荡。
“好了。”林森从司马紫嫣地后面下来,舒了口气。
司马紫嫣匆忙地坐起来,穿上了睡衣,羞红的双颊说道:“谢谢。”
显然林森的循规蹈矩,给她留下了好印象,不像那些装着白脸的伪男,只要一有机会,就会使劲往床上钻。
但是没有收功的林森,此刻可没她想的那么好,正在直愣愣地瞪着眼睛,隔了层布瞧着她那半裸露的房罩。
“不客气,”林森谦虚的说了句,“我可以摘下眼罩了嘛?”
“可以了!”司马紫嫣穿上拖鞋,走到窗户边,她没发现某人的眼神压根儿没离开过她的身体。
“今天只是第一次,往后隔一天再推一次,直到宫血散去才能停。”林森眯着眼睛看着司马紫嫣说道。
“太麻烦了吧?”司马紫嫣刚刚恢复的气血,忽然上涌,脸色立即苍白了些。
“坚持久了,你会变成习惯。”说完,林森笑眯眯地倒在了床上。
对于他来说,今晚的超负荷治疗,已经令他十分疲倦。
抵抗诱惑、专心送针到后来推宫过血,每一步走下来,林森都不敢有半分差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