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www.cqzfgjj.com,最快更新龙血三国 !
话说赵云接到徐庶的情报,直接在张任面前拆开,看完后说道:
“是涪水关守将雷铜吴兰来袭,师兄你就在城墙上静看我破敌吧。”说完就整顿军马,率领士卒们到城下列阵。张任看雷铜吴兰是来解救自己的,而赵云又是自己的师弟,更何况自己已经身为俘虏,没有什么话好说的,在城墙上瞭望,静等事态变化。
雷铜吴兰军赶到辛桐城下时,正值晌午,阳春四月的阳光透过蜀中的云雾洒在生机勃勃的大地上,和煦而温暖,让人不觉想要躺在青青草地上晒着阳光舒展身躯睡一会。
雷铜看着略微疲倦的士卒,想要让他们就地休整一下,却皱着没发现辛桐城下一营列阵整齐,军纪俨然的士兵正等着他们。
“雷铜吴兰,我常山赵子龙在此久等了!”赵云冲雷铜吴兰大喊道。
“全军列阵!准备战斗!”雷铜也不惊慌,向士卒们大喊道。雷铜的统帅才能也不错,身后士卒们都快速整齐地整顿阵型,在雷铜看来,两军人数差不多,胜负还在两两之间。
“可有人敢跟我阵前一战?”赵云骑着白马挥舞着梨花红缨枪上前。
“我来战你。”雷铜淡淡答道。阵前主将对战,自古以来就是常事,雷铜觉得自己武艺不弱,全身而退还是有把握的,却没想到张任都阵前战败了。
于是雷铜骑着黑马上前向赵云攻去,一把画戟挥成数个半圆砸向赵云头部。赵云舞动红缨枪随意扫向画戟破招,雷铜感到一阵吃力。接着赵云也不强攻,行云流水似的点向雷铜身躯各处,在城墙上的张任看来动作缓慢,就像表演舞枪般优雅;在雷铜看来,却是枪枪惊心,枪枪迅疾而难以闪避,仓皇躲避。
吴兰看见雷铜呈现败绩,三国时在单挑时去援助是对己方将领的不尊敬,吴兰不想上去支援,但想到雷铜败后也不是敌将的对手。正苦苦思索时,却抬头看向辛桐城大开着的城门上的悠闲自得看着赵云雷铜对战的张任。
吴兰大怒,以为张任和敌军勾结起来,谋害他和雷铜,大声呵斥道:
“张任匹夫!汝不得好死!”雄壮浑厚振聋发聩的嘶喊声冲进每个人的耳腔,在蜀中群山之间来回回荡,久不停息。
雷铜吴兰麾下的士卒都耳闻过蜀中枪王张任,不少人还见过,不明所以的人向神色紧张的人询问发生了什么,得知回答张任叛变要来击杀我们,涪水关士卒顿时骚动起来。
正在疲于躲避的雷铜听到喊声一惊,然后不自主地抬头看向城门上方,那个英俊豪放的身影此时在他眼中却变成了死神鬼煞,狰狞的面容随脉搏波动着向他袭来,一次次冲击着他绷紧的神经。
赵云听到雷铜的喊声不在意地浅笑一下,他还真没想到把张任留在城门上可以引起敌军的动乱,于是趁雷铜出神一枪横挥,把雷铜劈下马,然后举枪冲身后的士卒们大喊道:
“兄弟们!全军突击!”
早已准备好的五千荆州枪兵携枪冲击,训练过多次突刺战法的士卒们在赵云一个人的指挥下用出了二段突刺的战法,突刺凌厉的气势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从吴兰军阵前冲到阵后。
涪水关兵素质也不错,人数还战优势,正常面对赵云枪兵的冲击还有一战之力。但此刻涪水军中人心惶惶,鲜有心思反击。
吴兰大喝一声,他身旁的士卒都追随他冲向赵云枪兵,针尖对麦芒,一触击溃,吴兰被赵云一枪狠狠刺中大腿,倒在地上呻吟。随他冲击的士卒在砍杀不少枪兵后,被后来的枪兵刺成蜂巢。接着其他涪水关士卒被刺死者几百人,其他都一哄而散四处逃窜了。
然后赵云命士卒们收拾战场,掩埋尸体,把雷铜吴兰押到城主府上,告知真相,就此不提。
话说张泉率领六千戟兵在文聘霍峻的护卫下向成都缓缓行军,沿途攻下县城村庄,实则是在游山玩水。蜀地险峻,来一趟不容易啊,统一益州后就要面对西凉铁骑和中原精兵强将了,大好河山,还是尽情欣赏一番吧。
在栈道上走过吟一句“蜀道难,难于上青天。”,乘船逆流而上时唱一句“虽乘奔御风,不以疾也。”,在高山上睥睨大地时诵一句“无限江山,别时容易见时难。”;在一个落日燃烧的傍晚,夕阳在两山的凹处渐渐落下,血色的光芒铺在青山上,身下长江噗噗的流水声不断,张泉和黄月英静静地坐着看着日落,然后转身向山峰上的孙尚香喊道:“玩够了吗?玩够了就下来,别摔着。”
“少主,接到情报。”文聘来到张泉身后说道。
“好的。”张泉起身转身接过他手中的情报,看后递给他和霍峻,停了一会说道:
“黄忠将军和孔明降服严颜,现在正在毫无阻碍地沿大路向成都进发,我们也不能再耽搁了。”
“确实是这样,只是少主,我们再往前还有路吗?”文聘问道。
张泉微笑着转过头看看前方的悬崖,回头向文聘霍峻说道:
“确实没有路了,”文聘霍峻惊异,张泉不等他们发文继续说道:“不过路都是人走出来的。”我望向四野,这条路应该就是史料记载邓艾奇袭成都走过的道路。
“木桩长绳都准备好了吗?”
“都准备好了。”
“那就开始吧,把木桩打进悬崖崖壁上。”张泉说。
木桩打好后,在上面栓紧绳索,张泉下去抓住绳索缓缓往下爬,文聘还有其他士卒也同时往下爬。准备充分,没几个人摔死,黄月英和孙尚香也不是什么大家闺秀,都爬下来了,张泉上前抱住香香,她说:“哥哥,好好玩。”
然后他们率军攀登小道,凿山开路,修栈架桥,鱼贯而进,越过七百余里无人烟的险域。山高谷深,至为艰险。部队走到马阁山,道路断绝,一时进退不得,困难还是超过了张泉的想象,张泉叫士卒们用毛毡裹身滚下山坡。终于抵达成都和绵竹关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