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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管十几个人步行,外加一辆执法车。其实白鹤舞他们一开始并未引起城管的注意。只是唐铁嘴儿在听到城管来了四字以后多少有些紧张,他一紧张油门便加的狠了些,速度自然要比其他人快了许多。这一折腾引起注意也就不稀奇了。城管不明就里,在他们看来跑得快只有一个原因——这是块肥肉。
追击任务自然是由执法车来完成。执法车虽然想吃肉但也不敢做出太危险的动作。唐铁嘴儿不担心被它逼停但他们的油不多了,必须快速脱身。唐铁嘴儿的思路很清晰,只要逃出这批城管的辖区,他们就不会追了。可是怎么走离他们的辖区边界最近呢?这个谁也不知道,唐铁嘴儿的策略就是挑没人的地方以最快的速度通过。街上的人越来越少两辆车的速度也越来越快,车厢的油更是越来越让人揪心。其实被抓了罚些款还是小事,若是被拘留了耽误了兑奖可就麻烦了。一念至此白鹤舞抄起两个烂熟的香蕉剥了皮朝着城管执法车的前挡风玻璃扔了出去。执法车中弹后立刻打起雨刷。香蕉遮挡执法车视线的效果本就不好,再被雨刷清理后它起到的唯一作用就是激怒了城管。车上的大喇叭立刻叫了起来:“前面的三轮摩托,我已记下了你的车牌立刻停车配合执法。”一连喊了两遍毫无效果城管发了狠一加油门赶上来随后从侧面靠了过来,唐铁嘴儿一见也发了狠一下子把油门加到底,说来也巧恰在此时前面到了一个路口,唐铁嘴儿看准时机一个急转弯后城管果然不见了。原来转过弯后路旁是一块麦田,麦田与公路之间还有一条灌溉用的河沟,唐铁嘴儿刹车不及一头栽进了河沟里。唐铁嘴儿此时才明白城管为什么忽然见鬼一般的逃跑了。他们若是跑的慢了几分此次事故的责任铁定会落在他们头上。
好在河沟很浅水也不深四个人只有一些轻微的擦伤。车是绝对要不了了,水果也剩的不多了四个人精中选精装满了背包这才爬出了河沟。麦田旁边四个人坐在地头上休息了一会便开始晾晒受潮的物品。眼下正是盛夏时节但此时已过了一天中最热的时间受潮的东西干起来并不是那么快。
闲来无事几个人便天南海北的侃了起来。“大海,我考考你的眼力,你能看见那边那片房子上写的是什么字吗?”胖大海抬眼望去只见远处有一片破旧的平房,每间房子的墙上都写了一个很大的字,那个大字还被一个大圆圈圈了起来。只是可怜那胖大海一直把眼睛瞪得都酸了还是看不出个所以然来。见到胖大海答不上来唐铁嘴儿又得意地问道:“老白你能看清那上面的字吗?”“那用得着看吗?肯定是个‘拆’字。”本来简单的一句话却引起了蓝教授的警觉。“看来我们把问题复杂化了。”“什么复杂化了。”唐铁嘴儿问道。蓝教授整理一下思路道:“刚开始我们面对种种巧合时我们一直把他看成了某种神秘的力量总觉得自己毫无还手之力。可是现在我发现引导我们的那种力量根本没有我们先前想的那么虚无缥缈。”“何以见得呢”唐铁嘴儿一同问道。“首先说这股力量不想害死我们,而是想引导我们去某个地方,这一点是确信无疑的,当然到了目的地会怎么样就不知道了。那你们说对方要达到目的用什么方法最快捷呢?”唐铁嘴儿道:“如果我有道行的话我就直接对目标催眠,或者是想诸葛丞相一样使用六甲缩地之法这样就不用劳心费力了。”“所以说这个东西道行并不一定有多深。他甚至有可能根本不是个有智慧的“东西”。或者直接说他就是一个石阵就像前天铁嘴儿提到的火车站底下挖出的那个能杀人的东西。”蓝教授这一番分析使大家心情豁然开朗众人都颇有一种拨云见日的感觉。蓝教授本人更是有深吸一口气大嚎一声的冲动。可谁知蓝教授刚舒了口气一阵风刮过来风中夹着一张报纸,那张报纸不偏不正的盖在了蓝教授的脸上。蓝教授把报纸拿下来一看顿时感到如同摔进了冰窟窿里一般。报纸上歪歪斜斜的写着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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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时分,四只斗败的公鸡,蔫头儿耷脑儿的走在麦田边缘寻找着过“河”地方。“咦,坏了。兑奖卡到哪儿去了。”走了没多远唐铁嘴儿忽然发出一声尖叫,这着实把其余三人吓了一跳。“你小子别一惊一乍的行不行?那张卡在我这收着呢?”胖大海道。“什么时候的事儿啊?你拿出来给我看看。”唐铁嘴儿显然不太放心。“把眼瞪大点,看清楚了。”胖大海说着就把奖卡拿了出来。“虽说这笔奖金不是我自己的可不管怎么说它是我发现的。我看你还是拿过来吧!这样我比较放心一点。”唐铁嘴儿道。“你这么没心没肺的放在你那里,你倒是放心了,我可就揪心了。我看还是……啊。胖大海刚想把兑奖卡放回兜里脚下一滑结结实实的摔在了地上。“我说大海,你这招恶狗扑屎少说也有八成火号,我看不日即将大成,你可要坚持下去啊。”唐铁嘴儿调侃道。“你小子什么时候也忘不了扯淡,先看看那张兑奖卡摔到哪里去了。”“不要怕在那边呢。”蓝教授说着就朝那张兑奖卡走去。
蓝教授走到兑奖卡旁边正准备弯腰去捡,忽然一阵狂风吹来,兑奖卡一下子飞上了天。蓝教授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心中一震。“快追。”四个人踩着麦子地奋力的追赶。麦子地面积并不大,穿过麦子地后就是一条土道。那张兑奖卡走走停停不把四人甩远了,也不让他们靠近,几个人实在走不动了“它”还会躺在地上等一会儿。四人追了一会儿也就没有人着急了,只是迈着四方步跟在那张兑奖卡后面。
这种事情四个人早就见怪不怪了,但兑奖卡领他们去的地方着实让人费解:就是那片写着“拆”字的平房。
四个人跟着对奖卡信步走进了村子。一般来讲即将拆迁的村子人早就搬空了,这个村子里的人却还是不少。兑奖卡七拐八转飞进了一处无人居住的破烂院子里。几个人跟进院子里后那张奖卡不偏不正落进了一口井里。
四个人一见慌了手脚,立刻跑到水井边上。兑奖卡已经受过一次潮了再泡一次水十有八九会报废。此时已接近掌灯时分,井下光线很暗,只能模模糊糊看出个大概,若是全黑大家也就放弃了。此时的几个人越是把眼睛瞪大越难以确信井里的情况,四人犹如看到高台上放着大鱼老猫急得直打转,幸亏井上没有辘辘要不然早就直接放人下去了。忽然之间白鹤舞灵光一闪从旁边捡起一块破转头扔进了井里。回音传来四人这才放心了,这是一口枯井。蓝教授再拿起一块石子掐好表扔了进去,再次听到回音后蓝教授又掐了一次表随后拿根木棍在地上算了一下道:“这口井不深,也就二十来米。”
听了这话以后大家都放下心来。“咱怎么把它取出来啊?”胖大海不无担忧的道。虽然不担心兑奖卡的安全可把它取出来也的确是个麻烦。唐铁嘴儿摸了摸下巴道:“我看只有到附近找条绳子缒个人下去才行。”蓝教授道:“我看这个方法可行,不过井下的情况不明容易出危险。我看我们就在这里凑活一宿,明天早上再去找绳子下井。”蓝教授此言一出得到了大家的一致拥护。
四个人走进屋子,屋中的家具、碗灶等生活用具全部搬空了却还难得的通着电。四人打开电灯坐到了火炕上就着水果吃起了大饼。水果确实多汁但没有水喝还是干的难受。“我们是不是出去买点矿泉水啊?”胖大海提议道。“对,是——得买。”蓝教授艰难的咽下了一块大饼起身道:“咋们一块去吧!再买些便于携带的卤蛋、咸菜之类的东西。”
四个人刚刚走到院门口一个穿着红衫的男子推着一辆三轮车走过来,车上满载着啤酒饮料和各种下酒的零食。“喔,你们四个人自己搬一下吧!”说着那个红衫男子便卸下一捆啤酒紧接着又扔下两瓶饮料和几袋花生米。四个人还不知怎么回事那个红衫男子便急匆匆的骑上车走了。
四个人见怪不怪把东西搬回了屋子里吃喝。“老白,别愣着了你倒是吃啊!”胖大海劝道。白鹤舞抬起头道:“刚进村时我还没有太在意,你们觉不觉得这个村子里有什么古怪。”“你是说忽然有人送吃的啊?这个有什么古怪呢?也许他跟那个水果小贩一样中了五百万。”胖大海道。“也难怪你心宽体胖,什么事儿也不操心。我说的古怪不是指的这里。”白鹤舞喝了两口啤酒道:“首先是这里的人,不知你们有没有注意到,村里的人全都是青壮年的男子,没有女人也没有老人和小孩儿。”说到这里唐铁嘴儿一拍大腿道:“对啊!我说怎么一进村就觉得这么别扭呢?”蓝教授道:“对这是一个反常现象。如果一个村子里只看到老人和小孩那一定是青壮年外出打工了。可若是一个村子里只有强壮年留下了这就没法解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