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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击破煞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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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靠,这是剑老的声音,终于此时炸出来了。飞羽在心里骂道:“你,你现在倒出来说话了。刚才不出来帮我,现在出来阻扰我,这是诚心和我过不去吧。”

    但嘴上他还是冷哼道:“怎么了?”

    剑老不引以为然,淡淡地说道:“首先,你要明白,一旦你打破它,整个风水局就破了。”

    “破了就破了,不就一个风水煞局?不对,等会,剑老你还没告诉我什么是风水煞局呢。”飞羽盯着绝剑说道。

    “咦,我刚才没说嘛,真是年纪大了,忘记了。”

    听到这话,飞羽在心里冷笑道:“你一个剑灵,还会健忘啊!”

    “咳咳,所谓风水煞局,顾名思义就是由于此局形成的煞风煞水之境。如果玄阴九转乾坤阵是聚凝气运,那么此煞局就是凝聚厄运。厄运会招来不祥之物,至于是什么不祥之物,有多不详,这就要看这煞局的能力了。”

    “那么这么说,这啼天魂兽就是被这风水煞局召来的咯。”

    “是,也有可能不是,无法定论。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眼下的这煞局显然是最近才形成的,不过按照这个趋势,它会成为一种极煞之阵。所谓极煞,那是煞局的聚厄运的能力达到了无法想象的地步,故称为极。煞局通常分为黄、地、天、极、绝。”

    “这极煞之阵看上去很厉害的样子嘛。”飞羽越来越感觉这什么玩意,有那么玄乎吗?

    “岂止是厉害?告诉你,此煞局一旦形成,就是晴空万里,你走在大街上,都会被雷劈死。”剑老冷笑道。

    “当真有这么厉害?”飞羽不敢想象自己好端端地走在大街上,就这样被晴天霹雳了。

    “当真。”

    “那么如此煞局,为何刚才还要拦我不让我碰?”飞羽感到疑惑问道。

    “能够布下这如此独具一别的风水大师,绝对不是等闲之辈。如果你肆意破他的阵,这就是触了他的逆鳞,此举不明智。”

    “一个风水大师而已,有何畏惧,再说我们这不也是帮助赵家他们。”

    “修行界有一句话:宁惹修士武皇强者,也不可惹一代药医,更不可惹风水大师。风水师通常来说没有什么战力,但是由于几乎所有名望大宗大世家都会相求于他们,他们的地位非凡,其人脉广阔可想而知。而且风水大师极其罕见,这是由于其极其难培养,很多风水大师都找不到继承衣钵者,可以说此难度程度不亚于一株药王的横空出世,可想而知其绝对是修真界的大红人。”

    “那依剑老之间,当如何是好?”飞羽听后不由地严谨起来了。他才知道原来风水师是这么恐怖的存在,岂不是他们动一动嘴皮,就可以把人大卸八块了。

    “问正主吧。”剑老说道。

    赵老在冰窖外守候着,不急不躁,十分沉稳,他相信飞羽一定会给他满意的答案。这会儿,突然看见飞羽出来,立马上前相迎道:“飞羽少侠,如何?”

    飞羽看着这上来的赵老说道:“此事说来话长。”赵老听闻后,将飞羽请到大厅之中坐下。

    “不知赵老,你家可有风水大师?”飞羽开门见山地问道。

    “不曾有过,我家世代都是商贾,为何问此?”赵老有点不太明白,明明是调查那‘鬼’的谜团,为何和风水大师扯上边?

    飞羽一看自己好像问法错了,便换问道:“那你家这祖宅建筑是出自谁手?”

    “回少侠,是我的祖上一手操办的。”

    “你家祖上可懂风水之道?”

    “这……应该是不懂。据族谱上写,我家祖上白手起家,一生投身于行商,晚年落户于这紫炎城,一直至今。”

    “这就怪了。”飞羽听完蹙紧眉头,沉吟道。

    “那你家祖先可曾认识什么风水大师?”

    赵老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飞羽执拗于这个风水大师,但显然这似乎很重要的样子,可是他真不曾有记忆。

    “这个,老身不知。”

    “爷爷,我好像知道祖爷爷是有认识这样一个风水大师。”一个清脆的声音突然想起,正是巧遇路过厅门的赵老孙女-赵烟云。赵烟云是赵老二儿子之女,当初飞羽没有注意到她。但现在一看,赵烟云秀眉凤目,玉颊樱唇,当得起美貌佳人,虽不及当初飞羽所见的婉言,但更有一种清秀之感,飞羽觉得这美女真是赏心悦目。

    “烟云,你确定吗?不可在飞羽少侠面前胡说。”赵老看着这厅门的烟云说道。在赵老想来,就连他都不清楚自己的老祖宗,更何况是他的孙女呢。

    “爷爷,这是真的,我当日曾在书房之中的一本书里夹的信封看到。”赵烟云笃定地说道,那副认真的神情配上花容月貌,十分可人,无形之中增添一股说服力。

    赵老相信了此言,他清楚他的孙女,如此笃定,应该必有其事,便开口看向飞羽说道:“少侠,你看这……”

    “去书房一观。”飞羽淡淡的说道。

    书房之中充满了一股卷香之气,飞羽从未进过书房,也从未看过如此多之书,他所认识的字都是其父如师所教。他觉得这是一块神奇地地方,此处十分清幽,他的心也不由地放松下来了。

    此时,赵烟云和赵老在找那本书,而飞羽只是随处观赏。他发现,赵家真不愧是世代经商,书上都是些经商之道及经验之谈。突然,他的双眸被一本放在角落之书占据了。此书与其它之书有些不同,它有所破旧,赵家没有去爱护这些书这是不可能的,唯有的解释就是此书历经的岁月实在是太久了。此书的书名是九天青囊,一听书名,便不像那些商业之书,它到底是什么书呢?

    飞羽不由地好奇,打开一观,只见上面写道:气乘风则散,界水则止,古人聚之使不散,行之使有止,故谓之风水。风水之法,得水为上,藏风次之。

    看到此飞羽立即睁大了眼睛,他不敢想象随意之间竟然能看到这门风水之道。他没有继续观看,而是又扫视了一遍书架和四周,确认了这书没有被人阅览过。至于扫向四周,那是因为他接下来要偷藏于怀中。从剑老的话语中,他知道风水大师的可贵之处,他就算自己不学,卖出去也一定是个天价。想到这,他就在心底冷哼道:“没想到世代经商的人竟如此老眼昏花,如此暴殄天物。”

    飞羽的手正拿着这本书,他想到他等会要将它偷藏起来,他就不由地紧张。这是他一次偷东西,虽然他也曾被其父教导过偷窃这种行为是不道德的。可是他忍不住,他在心底开始犹豫:这种行为太可耻了,不能做。可是,赵家那些人自己暴殄天物,我只是让此物不蒙尘这世间罢了。再说,不就一本破书嘛。

    想到此,飞羽就一点一点地将书藏于怀中,他的心噗通噗通地跳着。这短短的几秒内,对飞羽来说就是度秒如年,额头上不由地沁出了汗水。

    正到飞羽要将书还差一点藏好时,只听到一声清脆之声:“发现你了。”

    飞羽不由地大骂一句,该死,老子第一次偷东西,就这么的被抓了现行,太逊了。

    赵烟云一步一步走上来,飞羽的心颤抖着。在飞羽看来,这脚步声如洪荒猛兽,震慑着飞羽的心。

    “爷爷,爷爷,快过来。”赵烟云银铃之声叫唤道。

    但在此刻的飞羽耳中,如魔鬼之音。好吧,这次认栽了,接受审判吧,飞羽在心中这么无奈的想着。

    飞羽只听到下一声“爷爷,就是这本书。”原来赵烟云并没走到飞羽面前,而是走向他对面的书架前。

    这声音在飞羽心中激荡着,突然飞羽觉得这声音真是太动人了,如黄莺般,呸,这哪是那种破鸟叫声所能媲美的,这一定是仙女的声音。

    飞羽也随即反应过来了,好机会,这次不像先前般小心翼翼,直接一把藏向胸中。藏完后,飞羽也走向赵烟云身旁。

    赵烟云手中拿着一本明显有关经商之道的书,此书中果如先前她所言有一封信。她把他递给了同时在旁的赵老,赵老开始读了起来。

    ……

    吾名赵志强,幼年丧父,与母相依为命。母亲为育我成人,日夜操劳,最终患疾在身,可是无财可医。当时我已经年满十五,见母实在于情不忍,便留下书信说要独自在外拼搏,干起了行商的行当。等我有一日,终于攒够了钱回到家,可谁知母亲的疾病远比我所知的还要严重,在那前几日母亲就已经去世了。我知道母亲是不愿让我担心,而故意隐瞒病情。我恨!恨当初的自己没有能力!

    所以我决定了一定要发财致富,为了我的后人们,不愿让我的后人也如此这般。起初行商之道,一波三折,但是我没有放弃,终于有了一笔不小的财富。那年回到故居为母扫墓,突然有一日,我发现我为母亲准备的供奉不见了。我当时大怒,欲要勘探究竟。

    后来,我终于找到了罪魁祸首,那是一个邋遢的乞丐。我想冲上前去打他一顿,可是看到母亲的墓,我放弃了。因为母亲一生善良,总是善待他人。虽然没有打他,但我还是上前问道:“你这样偷吃去世之人的供奉,真的好吗?”

    那个乞丐眯着眼睛看我,说道:“我没有偷吃哦,我可是和她作了个约定,这是酬劳。”

    我觉得这乞丐有点无礼了,但还是耐心问道:“什么约定呢?”

    乞丐挠了挠身,说道:“她说她有一个放心不下的人,希望我能够帮他一把。”

    之后的那段记忆模糊记不清了,就像是消除般,而我的手上拿着一本书、一张纸和一个墨盒,独自一人在母亲的墓前。那张纸我研究了很久,才发现原来是风水布局之图。我还是没有相信他,但是直到我抱着试一试的态度,落户于靠村的一个城里,按照图上所画建造此院,我的生意竟然一直都是蒸蒸日上,我才相信了。那是母亲对我最后的一丝眷恋!

    我将它写于此,不知道为了什么,也许只是为了留下一点痕迹,知道我的故事。

    ……

    赵老不敢相信,竟然祖上有如此奇遇。

    而飞羽明显淡定多了,不过这只是表象,它刚才提到的书他隐隐约约觉得就是刚才他偷的那本。所以他开口说道:“是这样,赵老,此阵最近出了一些变动,长久下去此风水之局会变成极煞之阵。”

    赵老还沉浸在书信中,此时恍然听闻飞羽之言,说道:“这,这怎会如此?”

    “暂不清楚,需探查阵眼才可,不过这意味着要破局。”飞羽如实地说道。

    赵老听闻后,开始不由地沉吟,而赵老身旁的赵烟云此时偷偷地打量着飞羽。

    几分钟过去了,赵老似乎有了决定,说道:“的确,因为此阵,我赵家繁荣昌盛。但眼下,也因此阵,我赵家不幸。既如此,那就有劳少侠了。”

    飞羽此时不由地感慨,不愧是生意人,看清局势,当机立断。不过显然,赵老将这闹鬼之事归咎于此煞局之上了,而飞羽刻意不去提醒,因为此事他也不清楚。而且他如果告诉赵老这不确定的实情,他也无法证明此是煞局,毕竟它只是刚刚起步而已,如此顺水推舟即好。

    ……

    飞羽又一人来到了冰窖之中,举剑刺向冰床。

    “慢!”剑老突然苏醒说道,刚才剑老从出冰窖外一直都处于沉睡状态。

    “又怎么了?”飞羽开口对着剑老无奈地说道。

    “你这样是不行的?让我来。”

    飞羽听闻后,好好好,你来,真是的。

    只见剑老又一次操控着飞羽,结下了势。

    “临!兵!斗!者!”

    飞羽被这么猝不及防地抢走身体控制权一吓,心里骂道:“你妹,要附身,不先提醒一下。”

    五把绝剑,四把飞向冰床四角插入。一把却向上飞去,准备蓄势一击。下一秒,像闪电疾驰射出。

    “轰”的一声在冰窖中回响!

    冰床碎!

    煞局破!

    只见一个墨盒在碎裂的冰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