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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清溪古城遗址。不得不说,电光这家伙选择藏身的地方还是很有品位的,清溪古城遗址是一个并不出名,但是很有价值的古迹。
上世纪八十年代和九十年代曾有考古学家对此进行发掘考古,发现这个遗址和传统的华夏文明遗址有很大的区别,考古学家通过电脑复原模型,认为这个古城的建筑更类似于南美的玛雅文明,其中有一个巨大的建筑地基更有可能是玛雅金字塔的类型。不过这一推论很快就被巨大的反对声淹没了,学界一致认为这是一种谬论,认为华夏文明和玛雅文明是不可能在这样一个地方交叠的。
当然,这是后来我让黎雅到市图和市博查了很多资料才找出来的一点零星记载。当时我们根本不知道那地方的古迹和别处有什么不同。我们只知道从县城出去以后就一直在上山,山道崎岖而险峻。这让我想起了我的老家荏苒县,那边就是被无数的大山和深谷包围着的。清溪县试图把这处古迹打造成一个旅游胜地,但是看起来并不成功,一路上我们能看到不少的旅馆酒店之类的建筑,但是无一例外都是关着门的。
的士司机对我们说,就因为这个错误的开发,那一届县委领导算是倒了大霉。我留现这里的山和我老家那里很接近,有很多嶙峋怪石,却很少有高大的乔木,从石缝里长出来的,更多就是一些生命力异常顽强的灌木。
这个的士司机很健谈,让我想起曾经遇到的一个名叫何巴蒂的司机,那个老兄也很有意思。不过当时被我和肖还有李莎调戏得够呛。这司机还问我们是不是什么科学家,他说他特希望山上的古迹能够获得权威认真,然后好好的搞搞旅游开发。因为这一带种不了庄稼,没有矿产资源,一直是全县最贫困地地区,那里的人生活得很艰苦。
我想确实那里的人生活得肯定很苦,几十公里的路,在山上绕得让人头昏脑胀,就连我这种从来不晕车的人,都觉得有点想吐的感觉。而且那个路况极其的糟糕,我都想不明白这个的士司机怎么肯接这么一个活。虽然他要的价也不低。可是我觉得换了我,给再多钱我也懒得跑。
问了才知道,原来他家就住在那边,他是到县城打工地,正好可以回家去看看老娘。而且他说我们回去的时候肯定得找他,到时候他来接我们。这家伙倒也挺会做生意的。他把我们拉到一片乱石堆砌的地方,说这个地方就是去遗迹的路口,他家还在前面,开车大约还有两小时。点了。司机说你们今天肯定回不去了,我看你们没有带装备,我的后备箱里有顶简易帐篷你们要不要租?只要50块钱。
帐篷?我靠,早知道不要带上刘昊一道的。难道我就和帐篷这么有缘?从路程来看,我们要等到王靖他们来也是很晚的时间了,弄不好这个晚上还真回不去。我就问他除了帐篷还有什么?他说没了,然后我们又想起,恐怕吃的东西也会是个问题。司机不管那么多,收了我们地钱之后就走了。临走说明天中午他会在这里等我们,如果超过两点钟我们不出现的话他就自己回县城去了。
他还好心的说,下午3点半左右会有一趟班车回城,如果我们再错过,就得再等一
手机没有信号了,意料之中的。距离太远,无线电也失去了功效,不过还好,我们还带了一部便携式卫星电话,黎雅用一个曾经很流行的女用双肩包背着的。用卫星电话和王靖取得了联系。他们还在前往清溪县的路上,到这里的话估计怎么都得是晚上的事情了。我决定不等他们,把租来地那个建议帐篷交给了刘昊。我们就沿着乱世之中的小路往山里走了。
刘昊很不服气的问:“靠,为什么让我来扛帐篷?”
我说:“那是因为你挫看着我。好像听到了这个世界上最好笑地事情。不过黎雅地一句话马上就让他鸦雀了。黎雅说:“要不我们票决
这条路当然是曾经地那个倒霉地清溪县领导搞出来地。沥青路面。其实可以通车。不过入口被大雨冲刷地山石和泥土堵住了。我估计还是会有一些有钱有闲没事干地人背着背包往这些地方扎。感觉上。探险、露营这都是不错地。而且。我们也很快在入口那里发现了一片很杂乱地脚印。因为天上还下着大雨。那些脚印已经很模糊了。不过推算下来。前面地人走了不会超过半个小时。
会是什么人。不知道。但是我和黎雅还有刘昊三个人分散了行动。彼此之间保持了大约50米地距离。路是沿着山弯弯曲曲地向里向上爬地。越往上雨越大。我们虽然都穿着雨衣。但是身上早就被雨水浸湿了。湿衣服穿在身上非常地不舒服。而且。越往上走。天气越冷。而且随着天色渐渐暗下来。那种冷就有点扎骨头了。
如果不是李莎给我提供地情报。我简直想不通为什么电光之狼会跑到这些地方来。难道说他地腿废了之后。他是想找一个山高路远地地方修炼。吸取日月精华然后打通任觉得只是为了躲藏地话。跑到这些地方来未免太麻烦了一点。别人是不容易找到。可是在这种大树都长不出来地山里。要搞点吃地都很难。他又能躲多久?
我就在想。他会不会是想找什么东西呢?
我是走在最前面地。步行了大约两公里以后。我在路边看到了一个指示牌。指示牌很大。还有清晰古城遗址地介绍。然后箭头指示遗址还在前面一公里以外。分为几个区域。有古城墙遗址。古城地民居遗址。还有古代神庙遗址。都是零零星星地分散在几座山峰里地。在几个遗址之间。还有几个溶洞景区。我觉得这地方蛮不错。也开发出来了。可惜被人说成是谬论。结果白砸钱进去了。
不过我也没心情去为一个胎死腹中的景区感到惋惜了。这地方挺大的,怎么找到电光之狼,还是个问题。等到黎雅和刘昊跟上来以后,我们商量了一下。决定分头寻找,当然是我和黎雅一边,刘昊一个人一边。
我是这么说的,我说昊哥,就算电光没有残,以你老人家地本事,也一定应付得了他,我们就不一样了,就算他现在残了。我俩加起来还不一定就打得过他呢。刘昊很鄙视的回答说,靠,找借口把妹就找借口把妹吧,扯这些做什么。笑,我们还真不敢大意。没准电光现在正躲在某个山头用狙击瞄准镜瞄着我们呢。我们计算了一下大概需要的时间,约好会和的地点,然后就分头行动了。
这时候天色已经很暗了,我和黎雅走的是去神殿遗址的那条路,路边依然是触目可及的怪石。我要是稍微有一点文学修养的话。一定可以写出一篇很不错的游记来。当然我没有,不过,在靠近神殿遗址地地方,我们远远的看到了几个背着帐篷装备的徒步旅行者。也许我们在路口发现的脚印就是他们的。这些家伙就是我说的有钱有闲的那一类人,正在一片很空旷的废墟上装模作样的寻找着什么。
而穿过这片废墟,则有很大地溶洞入口。我一看到山洞就发憷,情不自禁的想起了那一次在市的俱乐部里演过的那一出戏。我回头看了看黎雅,她大概也想起那天的事情来了。我看到她的脸红了一下,突然想起,那一天除了见到一个神神鬼鬼的大祭司以外。在那出戏里面,还有一些很儿童不宜的片段,而在那之后。我和黎雅在酒店里也差一步进入到一个全新的关系里。
坦率地说,我讨厌山洞。我总是担心山洞里会有一些神神鬼鬼的人。更担心里面会不过,我又有一种直觉。我感到山洞里似乎藏着什么,有可能是电光。也有可能是别的什么东西。
“要么我们还是不要进去吧?”好像是本能的,我还是这么对黎雅说了一句。黎雅淡淡的看着我,说:“你决定吧。”如果肖在这里,那她一定会说还是去看看。或许我想要的其实就是这么一个回答,相比之下,黎雅那种淡然处之的态度,总让我觉得缺少一点什么。
人啊,真是没救了。肖在的时候,我希望她不要有那么多的好奇心,遇到这样地情况我希望她会说还是不要去了,或者说听我的。可是黎雅说我决定吧,我又觉得少了点什么感觉。我知道不管我做什么决定,黎雅肯定会毫不犹豫的跟在我身边地,为什么这样我还不满足呢?
我只好说:“还是去吧,都到了这里了。”确实,好不容易到这里了,就这么回去听不划算的。去也违背我地处事原则,不去也一样,那还是去吧。我今天算是豁出去了。我把枪拿出来,套上了消音器,万一在山洞里需要开枪的话,还是套着消音器比较好。我们看着那些徒步地家伙离开了那篇空旷的,其实只有一些貌似地基地废墟,转向别的地方去了,才从那个地方进去之后才发现山洞里原来也有灯的,在入口那里有个机房,里面有一台大功率的柴油发电机。机房旁边还有个售票点。不过,除了洞口亮着一盏可能是靠蓄电池供电的光线微弱的电灯以外,机房里的发电机没有工作,售票点也没人。洞口拉着一道铁门,上面上了锁,那把锁看起来甚至已经生锈了。
可是这道铁门也只是防君子不防小人的,要翻过去太容易了。我还指望机房里的发电机能用,不过很明显里面已经没有柴油了。不过也无所谓吧,翻过了铁门以后,我们就把手枪拿了出来,用手枪上配备的战术灯来照明。山洞里有人工修建的阶梯,还有铁链连成的围栏,比起凄风苦雨的外面来说,山洞里倒还干爽。就是微微有点冷。在这个山洞里打一场野战的话说不定会很Hig,我偷偷的看了一下黎雅,她正很警觉地观察着四周的环境,显然不知道我的龌龊想法。
这个山洞很深,我不知道要走多久才能走到头,而且,里面貌似还有些岔道。我们沿着阶梯一直走,上上下下的,里面很空旷。有很多漂亮的钟乳石。再往前,突然出现了一块告示牌,上面画着一个血淋淋的惊叹号,上面写着:“警告,内洞危险,游客止步。”靠,既然有危险,又怎么能对外开放呢?要知道喜欢到这些地方来玩的人,有很多都是好奇心很强的。你越是说危险,他们越是喜欢去看看到底有什么。我决定就此止步,我已经一而再,再而三的违背了自己地意愿,是时候适可而止了。
不过看来到了这时候再想撤退已经有点晚了,在那块告示牌的里面,我们听到了一阵枪响。在山洞里,枪声很响,虽然隔了很远。我和黎雅还是觉得耳朵一种嗡嗡嗡的响声,抬起头好像山洞也有些摇摇晃晃的感觉。
枪声很快也就停了,听起来大约响了十来声。我和黎雅对视了一眼,互相点点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关掉了战术灯,戴上了夜视镜。从那块告示牌后面走了进去,告示牌上说的危险可能是指里面的路,还处于没有完工的状态,也没有护栏。而且。上下也陡峭了很多。有的地方甚至还是断裂地,可以跳过去,但是稍不注意也会摔下去。而下面则是很深的石坑。就算摔不死。也很难救得上来。
走了没有多久,大概已经来到刚才枪响的位置附近了。我和黎雅往两边散开。这里的地形差不多算洞底了,地势还算平坦。不过脚下有很多碎石。黎雅踏上一块碎石,让我们一下子紧张起来。我们立刻原地蹲下,一个人警戒一个方向。这时候我们都拿着两把枪,黎雅是20发子弹的92改,我拿的依然是李莎的窜出来,动作很快,但是有一条腿似乎有问题。我的位置很好,可以完全地把这个人笼罩在火力覆盖范围之内。我没有开枪,我估计这应该就是电光,要杀他李莎早就可以动手了,我现在找他的目的是要他交出雷虎留下的资料,查出警队里的内鬼。
从这个人跑动的情况来看,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后面追着他。我太怕是什么未知生物了,因为那些玩意通常都是我们的武器难以对付的。我情愿面对100个蜥蜴教的信徒,也不愿面对一只异形。但是还好,追着他的是人。很快我就看到有两个人从后面追上来,手里拿着枪,一个快速地向前追,另一个停下来瞄准。
这家伙不是白痴,就是戴着耳罩的,丫的枪上没有消音器,“砰”地一声枪响,震得我耳朵都要聋了。我管不了那么多,对着那不知死活的家伙就开了一枪。我打地是他的手臂,距离不到50米,我还是很有信心地。
随着我的枪口发出低微地声响,那个开枪的家伙发出了面的同伴立刻找地方隐蔽了起来,大喊了一声:“警察!现在命令你们放下武器,弃械投降!”
我晕,在这么个地方,竟然还遇见同行了。但是他们这种喊话太扯淡了吧,如果喊两声别人就会缴械投降,那这个世界就已经不需要警察了。
那个坡脚的家伙已经跑到离我很近的地方了,不管他是不是电光,既然是被警察追的,肯定也不是什么好鸟,我抬起枪来,照着他的腿又打了两枪。这家伙居然也没叫,闷着倒在了地上,抬手朝着我的方向正准备开枪,黎雅的枪也响了。子弹穿过了这家伙的手腕,他还没来得及开枪,手中的枪就掉在了地上。
对面的家伙没敢探出头来,而是躲在一块石头后面喊:“再给你们一个机会,马上缴械投降,对抗警察是没有好下场的!”
这家伙太牛逼了,我没有管他,而是小心的走近了那个被击倒的家伙。那边有黎雅呢,我不担心。在我走到那家伙面前的时候,那家伙好像死了一样的一动不动,可是当我伸脚去踢他的时候,他突然跳了起来。动作依然很潇洒,使我可以断定他就是电光。不过他似乎忘了他腿上手上都中枪了,还以为自己很本事呢,刚一跳起来,就被我一脚踢到了胸口上。整个人了身后的石头上,又落了下来。
看来,他不只是腿残了,在我开枪之前,身上似乎也还有伤。这个曾经很牛逼的家伙落到了这个下场,老实说,我一点都不替他难过。相反、我觉得很过瘾。比我当初在他腿上打一枪的那个时候还要过瘾。我看着他准备爬起来,刚爬到一半的时候,又是一脚踢在了他的头上。
我至今记忆尤深,当时我肩膀受了伤,他就是一脚非常精准的踢在了我的伤口上,搞得我好像一整块骨头都碎了一样。我不搞什么以德报怨的那一套,现在机会难得,先海扁他一顿再说。
那边的警察大概发现了我对他们的目标动手动脚,有点感到奇怪,问:“你们是什么人?”他后面有脚步声,大概是有援兵到了。然后那个警察又喊了一声:“不管你们是什么人,立刻放下武器投降,你们没有任何的出路可选!”
电光再一次爬起来,再一次被我踢倒。当初李莎就是这么一次次的爬起来,又一次次的被电光踢倒的。他最致命的一脚,甚至伤害到了她的子宫,使得李莎很难再有做母亲的机会。可以想象他当时的力道是多么的凶狠。我不知道李莎在有能力摆脱他之后是不是已经报了仇了,但是我现在没有收手的打算。电光费尽了力气才有爬了起来,在我再次出脚之前,说:“你是古裂?”
我哼了一声,说:“怎么,想求饶吗?”
电光嘿嘿一笑,说:“我很欣赏你,有仇必报才是真男人。”
我冷笑了一下,说:“你跟我说这些没用。我这个人很喜欢打落水狗,我很过瘾。”我这个时候的表情一定很扭曲吧,这种情况下,我显然是落井下石,小人得志。但是,我有什么理由对他宽恕,对他怜悯?说得漂亮一点,我要是怜悯他,才是对他最大的不尊重吧?这时候那边已经出现了很多警察,很多道手电的光芒射到了我身上,还有一两条红外瞄准的射线。
我把枪收了起来,双手举过头顶,说:“我是市局特警队的,到这里来执行任务。你们可以过来检查我的证件”在这种情况下,我当然不可能作出什么多余的动作在,不过,在和这些同仁取得互信以前,我没有让黎雅出来。
这时候一个伙计走了过来,检查了我的证件,然后回头招呼他的伙计放下枪,说:“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县局刑警队长马谦诚,我的伙计叫我小马哥,你看着叫好了。这家伙是个通缉犯,手头很硬,伤了我们好几个兄弟。我们追了他好多天。”
我说:“他以前是个很有手,的确很厉害。我到这里来也是为了找他。马队不介意我把他带走吧。当然,我在写报告的时候会注明是县局抓到他的,我只是从你们手里接管了他。”
小马哥笑了笑,说:“说这些客套话干什么,要不是你在前面截住了,我们还不一定追得上他。不过报告还是照你说的写吧。”靠,这家伙倒也蛮现实的嘛。(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