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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自修,我静静地坐在教室里温习着课本上的例题。
忽然一双手从后面掩住我的眼睛,娇声喊:“你猜猜我是谁?”
“你怎么来了?”我惊喜地扯开这双手站起来看着胡丽娟。
胡丽娟小嘴一奴,说:“呵呵,我来你学校找个朋友,经过你教室,就进来看看你是在跟别的美女聊天,还是在认真看书罗!”
我指了一下数学课本,说:“这功课,我落下太多了,现在我从头开始一道一道例题温习!”
胡丽娟展颜一笑,道:“看来你真的下定决心要考大学啦!”
我忙说:“当然啦,我们可是约定好的!”
胡丽娟听了开心地笑了,说:“那我不打扰你了,我先回去了!”
我表情一黯,依依不舍地说:“你就走了?”
“嗯!”胡丽娟想了一下,把头贴近我耳边轻声说:“笨蛋,你下晚自修了,可以来我家找我嘛!”
说完脸一红,就走了。
我愣愣地看着胡丽娟走出教室地身影。
“笨蛋。你下晚自修了。可以来我家找我嘛?笨蛋。你下晚自修了。可以来我家找我嘛!笨蛋。你下晚自修了。可以来我家找我嘛。。。。。。”
胡丽娟刚才地欲说还休。含羞浅笑。眼波流转。一直在我脑海中播放。
“喂!刚才那美女是谁啊?”同桌捅了我一下问。
我慌乱地回过神来。才发觉全班地同学都在奇怪地看着我。
朱大壮大声地说:“当然是我老大地马子啦。不是我老大地马子哪有这么漂亮!”
哄~同学们“翁翁”地交头接耳。我狠狠盯了一眼朱大壮,坐了下来,眼光习惯性扫了一下不远处小鱼的座位,这时,小鱼正在座位上也奇怪地眼盯盯看着我,我假装看不见,低下头继续温习功课。
那一晚自修,我坐立不安,一直感觉小鱼的眼光在不停地凝视着我,后背上的汗毛一直保持着坚起状态。我在害怕什么?我在内疚什么?还是我在假装什么?
好不容易晚自修铃声响起,我什么也不拿就逃出了教室。
我一直在跑,跑出了校门,跑到了镇西街,跑到了胡丽娟家的楼下。
我一直在想,想到了那笑容清朗,想到了那鱼仔干清脆香甜,想到了那深深不解与失望的眼神。
跑与想在同时进行,脚步的凌乱永远跟不上脑子的思绪万千。
我在胡丽娟楼下停了下来,站在那里喘着粗气,仰望二楼灯火明亮,电视剧对白陆续响起。
我撕着嗓子对着楼上喊:“丽娟!丽娟!”
胡丽娟从二楼窗口伸出头来,看到是我,就喊:“你等一下,我扔钥匙下去给你!”
胡丽娟转过身,一会拿着一串钥匙甩动一下,“啪”一声,从二楼窗口扔了下来。
我捡起钥匙,打开了门,走了上二楼。
胡丽娟穿着睡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看到了我,笑逐颜开地说:“你来了!”
“嗯!”我点了点头,把钥匙放在桌面上,在她的旁边坐了下来。
胡丽娟继续看着电视,电视上播放的是当时流行的《情深深雨蒙蒙》,剧中人们在战乱时候胡乱慌张地走动,苏有朋在喊:“啊,八年的抗日战争来临啦!”
草里娘滴~,日本刚入侵上海,你就知道这场战争要打八年?难怪这场战争打得这么艰苦,原来是给你们这群GRD穿越者诅咒的。
对于这种情感剧,我一向是不感兴趣的,但胡丽娟想看,我就静静地坐在沙发上陪着她。
胡丽娟她看了一会电视,转过头对我调皮地吐了一下舌头,露齿一笑,就侧过身来躺下,把头枕在我的大腿上继续看着电视。
胡丽娟今晚穿着淡红色的开领睡衣,枕在我的大腿边,我侧目从她那宽松的衣领处看,可以很明显地看到她胸口处那一抹白析。
现场沉默,电视机窃窃私语,软玉怀抱,暗香扑鼻,胸口随着呼吸上下起伏。
今晚我来找胡丽娟就是为了陪她看电视的吗?她那胸部好白哦,那伏动的样子好诱人哦,如果我现在摸一下,她会生气吗?你动,你再动,你还动我就真的摸了哦。呃,它还是在动,是不是在暗示叫我摸呢?
我从胡思乱想中回来神来,看到胡丽娟在盯着我笑。
呃,偷看胸部给抓得个正着,我脸一红,忙转过头去。
尴尬~~尴尬~~,气氛有点尴尬~~
过了一会,我转过头来看向胡丽娟,她还是盯着我狐黠地微笑。
“咳!”我咳嗽了一下,吞了一下口水随口问:“是啦,你姐呢,怎么不在?”
胡丽娟微微一笑,说:“她啊?不知又跟哪个姐夫出去约会啦!”
呃,胡丽娟的姐夫是有点乱,算上上次去市区那个,我见过的,应该有四个了吧。
朱大壮经常笑我:“胡丽娟的姐姐有那么多男友,你不怕有其姐必有其妹吗?”
我把朱大壮痛骂了一顿。
嗯,我不是不怕,我是相信她。
相爱的人,就要相互信任,不是吗?
我忙扯开话题,说:“是啦,你今晚去我学校找谁啊?”
胡丽娟笑了一下,随口说:“也没什么,一个以前的同学转学到你学校了,我就去看看他!”
“男的?”呃,鬼使阴差地,我竟然又转回了这话题。
“你想什么啦!只是以前的同学而已!”胡丽娟娇嗔地捏了一下我,轻轻地说:“其实,我最主要还是想去看看你!”
“其实,我最主要还是想去看看你!”。。。。。。
这句话充满了魔力,让我瞬间感动!
我不禁地伸手抱住了胡丽娟,俯下身子向胡丽娟的嘴唇吻去。胡丽娟轻轻闭上双眼,双手环在我的脖子上,嘴里“嗯嗯嗯”地迎合着的我亲吻。
时间静止,一切虚空,我们听不到外界的一切声音,全心全意地感受着彼此舌尖的跳动。
以前我们在男生宿舍讨论:“接吻时,不怕舌头给咬到吗?”
我沉思了一下,说:“那把舌头放在手里,就方便多了!”
陈荡喊道:“不对!接吻最重要的就是舌头,相互伸进对方的嘴巴里,搅啊搅啊,吸啊吸啊,那才够味道!”
当时我们集体寒颤,一阵恶心。
我跟胡丽娟经过几分钟的长吻过后,喘着气,相互脸红地在沙发上紧紧拥抱着。
胡丽娟轻声地问:“豆,你现在在想什么?”
我说:“跟你想的一样!”
胡丽娟一掐着我胸膛,娇嗔道:“你!流氓!”
啊?我哪里流氓啦?
我还在发呆的时候,胡丽娟抓着我的手放在她的胸部上。
咦,这是奶子?
呃,跟面包的感觉差不多。
我都还没有回味过来,这从流氓转换她奶子非礼我双手的过程,胡丽娟就娇嘤一声,又吻向我的嘴唇,一边亲还一边扯开我的上衣!啊!不行的,这样是不行的!我刚才想的是要跟你这样永远在一起,没有想过要跟你圈圈叉叉!!!但看到胡丽娟脸色潮红,胸部起伏,呼吸急速,对着我的胸膛轻轻抚摸,又啃又亲还抓。惨了,作孽啊!我土豆哥要羊入虎口啦!但我土豆哥一向是好人,为了配合她的冲动,我没有说话挣扎,边亲吻着边轻轻脱下对方的衣物,轻轻地抚摸着她那雪白胜雪的每一寸肌肤,抱紧她柔软的身体。她抬起头,忽然对着我狐魅一笑,我打了一个冷颤,眼望着不远处的一根蜡烛惨想:“她不会是准备滴劳资蜡吧?”
只见胡丽娟把我直推倒在沙发上,横跨直往我身体坐了上去,惊呼:“啊~烫!”我也惊呼:“啊~疼!”
很多人都认为,初夜只有女人才会疼,其实男人也会疼。
只是因男人们当时都太过激动了,荷尔蒙的大量分泌,瞬间兴奋的感觉值相对疼痛的敏感值高出太多了,所以感觉不到疼。
我当时疼痛的欲哭无泪:“呜呜呜~~B的,怎么感觉像给人强暴似的,劳资不要做鸡米花!”
胡丽娟在上面不停地尖叫着,一边摆动着身体,一边。。。。。。呃,下面的情节,儿童不宜,作者的描述只好打格上马塞克马塞克马塞克马塞克。。。。。。。
漏*点过后,胡丽娟躺在我胸膛,用手指划动着我的胸膛呢喃:“我小时候贪玩,爱好骑自行车,那膜早就给不小心擦破了,所以,今晚才不会流血。。。。。。”
我大怒:“靠!GRD的万恶自行车,也擦破了我的膜,难怪我也没有流血!”
(未完待续)
啊?我怎么觉得我写这床戏写得特别顺手的?看来有空得多开本书写H文啦!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