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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痛啊,万事皆会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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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好好的一个人就得了非常顽固的痛症,受了风寒,会痛;高兴了大笑,会痛;生气大声喊叫,会痛;走累了,会痛;吃着饭,会痛;洗个脸,会痛;刷一下牙,会痛;打个呵欠,会痛;上天是来惩罚这个人的嘛,好好的,不知何事,都有可能一触而痛,一发不可收拾,结果会痛不欲声,不知道这种折磨,何时休止!

    这里讲的可不是故事,真有这样的人,也真有这样的痛,绵绵不绝,而且如触雷电,不能控制,无法摆脱。

    这个人的名字叫葛天惠,是市企业家协会主席,富商钟维仁的妻子,52岁,偶发神经痛已经7年,钟维仁带着妻子葛天惠辗转多家全国知名大医院,被诊断为“原发性三叉神经痛”,多家医院运用酒精封闭疗法,也有用针炙疗法,或是服用中药,反反复复地运用这些方法,也没有彻底治愈。

    稍好的知名的专家,也只能暂时缓解病痛,却是短暂治好后不久又复发,周而复始,没法根治。

    这一天富商钟维仁在家里宴请自己的发小,现在是家乡小县城里第一高中的校长的张清发,两人喝着酒,谈叙着友情和近况。

    这时钟维仁妻子葛天惠吃着吃着,咬到了一块脆骨上,顿时花容失色,钟维仁知道是怎么回事,立即摆手让葛天惠回避一下。

    而张清发也注意到了,葛天惠的表情,非常不解。

    “维仁,这弟妹是怎么了?牙咯着了,怎么好像相当严重,你还是看一下吧!都是自家同学,你去看看,不用陪着我。”

    “清发,你是不知道啊,我都习以为常了,你弟妹天惠的病可不是一天两天了,我带她都看了半个华夏了,遍访名医,都没有治好她这个三叉神经痛啊,都7年了,真折磨人啊!”

    说完这些钟维仁默默地流下了眼泪。张清发也很同情他们二夫妻,虽然有了事业的成功,富贾一方,但家里人的病痛,是没法用金钱来衡量的。

    这么沉默了几分钟,张清发想起了一个人。

    “维仁,你多久没回咱们县里了?”钟维仁想了想说:“大概有九年了,自从老母亲到市里来,我就再没回过县里。”

    “难怪,你不知道,现在咱们县医院可神气了。”

    “这是咋个典故呀!”

    “县医院中医科,有一个远近闻名的小神医,名叫周全林,医道高超,善治疑难杂症,尤其善长中医急救,可起死回生。”

    “吹牛呢吧,中医名家,我见了不下二十几位了,这周全林有什么来头啊。”

    “来头很神秘,是程大可的高徒,是程老中医在狱中收的徒,是老先生亲传的,现在真的很有名。”

    “这么有名,我怎么没听说过呢?”

    “你啊,只往上看,对县里的事知道的少呗!”

    “你说的对,我真得当面拜访一下。”

    “行,等你到县里,我一定奉陪,吃喝住行,哥哥我包了,你就来吧,弟妹的病十有八*九,周全林能给你看好。”

    “真有那么神!我还真就不信了!”

    “不信,你就别来,我也免的给你预备咱家乡的好吃喝了。”

    “嗯!听你这么一说,我也得带天惠去看看,事不迟疑,现在我就备车去县医院。”

    “好,既然已经发病了,就是急诊,我给你引见。马上就去看病。”

    钟维仁马上备车带上葛天惠在张清发的引见下,来到了县医院中医科,此时的中医科围着几位前来就诊的患者,钟维仁制止了张清发的介绍,站在外面看周全林给几位穿着简朴的农家百姓看病。

    周全林正为一位十几岁的小姑娘王亚珍诊病。

    “王亚珍,来,把手放在脉枕上,我来号号脉。”姑娘把细细的手腕搭到脉枕上,周全林严肃认真地分辩着细小的脉诊信号,王亚珍的脉沉滑数。

    “亚珍,张一嘴,我来看看舌像。”王亚珍一张嘴,周全林皱了一下眉,因为姑娘的口臭极重,舌红红舌苔黄厚且腻,再看眼睛,红红的。

    周全林下一步问了随同来的王亚珍的父亲,“请亚珍爸爸讲一下发病的情况?”

    “我们亚珍今天早起,就感觉上嘴唇麻麻的,又痒又痛的。而且到八点钟时已经肿的很大了,后来发展到右半个脸都肿了。然后就是反复的呕吐,不能控制,然后就说心烦的要命,之后就说想睡觉。我和她妈一看这怎么行,就马上到医院里来了。”当亚珍爸爸说这些话,王亚珍又晕又想吐,周全林示意亚珍妈妈把墙角的痰盂拿到王亚珍的脚边。

    “嗯!明白了,所有症状都是心脾积热上攻的症,最后引致疔毒走黄,毒气攻心的急症。”

    “那怎么办啊?周医生。”王亚珍爸爸一听毒气攻心,马上有些瘫软了,这可是他的宝贝女儿,要有个三长两短怎么向亚珍的爷爷奶奶交待啊,一想到这里,王亚珍爸爸就不行了。

    “亚珍的病我能治,亚珍爸爸你不要着急。”一听这话,王亚珍爸爸立刻硬实了。

    “那周医生,你开方子吧,您立刻就给亚珍治疗吧!”

    “我先用针刺泄,引毒气排出,然后我开方,按方内服中药即可。”

    “好!太好了,周医生,您只要出手,我家女儿就有救了。”

    只见周全林拿出针包,取出2尺多长的银针,用刺泄之针法,在王亚珍右手无名指螺纹中,右手中指指甲根部,还有少泽穴,点刺出针,黑血下,收针,不到1分钟就收奇效,王亚珍脸上的肿消了,右眼也能睁开了,不晕了,也不呕吐了。

    看得站在不远外的钟维仁心中一动,这真是一位中医急救大师,临危不乱,处事皆精,心中有乾坤啊!钟维仁暗挑大指。

    周全林开了药方子,二花,公英,地丁、蚤休、夏枯草各30克,皂刺、白蔹各10克,2剂半日内服下。此处暗表,吃过两付药,王亚珍病全愈没有任何后遗症。

    开方准确不拖沓,说明这些病候诸症都在心里,所有应对方案都在大脑中分类成卷,可一一应对,绝无偏差。

    钟维仁又看周全林看了两个简单的病患都是快速处置,立竿见影,可以说是药到病除,无一失误。

    钟维仁也见过许多大医院的世面了,很多老中医面子大,架势足,开方虽也是这么快,但用这么少的2剂,就很有信心地说能全愈的实在是没有。他决定让周全林给妻子治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