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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急匆匆地跑下楼,在楼下的马路上疯狂的寻找,没有看到等我的妹妹。正在疑惑之间,前面走过来一个女人,怀里抱着一个孩子,肯定不是我要找的人,我正眼都没看一眼,继续往前找。
此时正是上班时间,路上的行人本就很少,这时我一回头发现刚才抱着孩子的女人,从背后看身材不错,而且看起来特别的年轻。我心想要糟,这个女人也许正是我要找的女孩,怀里孩子不是她的,于是我急忙跑过去,从正面一看,差点吓掉我的魂。
前后反差怎么那么大,我一时没有反映过来,那个女人瞪了我一眼,恶狠狠地道:“快给我滚开,青天白日的想干什么坏事?”
“大姐,不好意思,我认错了人。刚才我想找一个阿姨,没想到你这么年轻。”我讨好一会,那个阿姨者大笑着离开:“真的?我从后面看起来象一个小姑娘,已经不止一个人这样说。”
好不容易劝走了阿姨,我一时糊涂起来,肖山说的是楼下,是指哪座楼呢?我后悔当时没问清楚,白白地浪费大她时光。他说的楼下也许是这一片楼的楼下,不一定是他居住的楼下,我得扩大范围,寻找着我的目标。
我继续往前走着,差不多到了马路的尽头,还没有找到我要找的妹妹,我不由得唱起歌,等待着奇迹的降临:“绿草苍苍,白雾茫茫,有位佳人,你在何方。我愿爬楼而上,依偎在她身旁。无奈楼下铁门,阻断着思念的方向。”
我突然想到了楼上,肖山刚才说的是楼下,也许趁我下楼的一刹那,她已经上了楼。我抬头一看,楼上正是我昨晚上网的地方。
机会,网吧里肯定有机会,刚才在梦里我就梦到了网吧,那个伊人,一定被网在网中央。我正准备上楼,这时前面走过来两个妹妹,我一激动,马上唱起一首老哥:“对面的女孩看过来,看过来。这里的表演很精采,请不要假装不理不采。”
可那两个女孩就是不看过来,准备向另一条路走去,让我非常的失望,我急忙追过去,还没走到她们的身边,一个女孩回头说了句:“神经病。”我非常失落:“我什么时候成了神经病了,我正常得很呀。”
我正准备回去,突然想起说我是神经病的女孩,就是刚才在网吧被我吓着的女孩。怎么这么巧啊?她刚才不是在网吧,如果在网吧,现在不可能在路上,我现在才确信刚才真的是在做梦,肖山说的一点都没错。
我记得刚才她放在电脑台边的厂牌,好象叫吴珊珊,不知道梦里的事情现实是不是两样,于是我偿偿地喊道:“吴珊珊,我爱你。”
吴珊珊真的回过了头,愤怒地吼道:“你喊什么喊?你以为我不认识你呀。你是个花心大箩卜,以为我不知道呀?”我的天,梦里见到的东西,在现实确实存在,让我激动得不行。在梦里遇到女孩的名字,能在现实里相遇,本就是个缘分。
“我的好运到了,我心中暗喜,但吴珊珊的话还是令我奇怪,我在这家厂工作了三年,没有交到一个女朋友,吴珊珊竟说我是花心大箩卜,真是岂有此理!”我愤愤不平地想着,马上跑到她们的面前,拦着她俩道:“你可要把话说清楚,我什么时候成了花心大箩卜?”
吴珊珊并没有理我,反而拉着女伴转身就走,但那个女伴却回头看了我一眼,吴珊珊急道:“刘莉,看什么看?这个男人不知道追过多少女孩子,爱一个丢一个,而且特别讨厌。”
刘莉咯咯笑起来:“珊珊,你不是说喜欢他吗?怎么他一过来,你就走开?”刘莉的话象吹一股吹拂潭水的春风,在我的心头荡漾起来:“原来吴珊珊喜欢我,怎么不早说呀?让我着急得想死。”
这时吴珊珊嗔道:“刘莉,你胡说什么呀?我什么时候说喜欢过他?这样的男人一抓一大把,我才不稀罕呢?”
我哈哈笑着,既然知道吴珊珊喜欢我,其他的都不是问题,三年都等了下来,也不在一朝一夕,一分一秒。于是我拦着刘莉道:“刘莉姑娘,你不仅漂亮,而且非常善良,如果能将电话留给我,肯定还有其他的优点,只是现在还没有闪放光芒。”
刘莉不怀好意地笑道:“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好!你记下来。”刘莉刚将一串号码报给我,吴珊珊过来拦着她:“你要是真不走,我就不理你了。”
刘莉咯咯笑着,远外传来一串银玲般的笑声,让我陶醉了很久,我将号码保存在手机内,心里美得甜如蜜。这个吴珊珊是哪个部门,我怎么就想不起来呢。但不管如何肖山就是灵,他解的梦特别灵。肖山啊肖山啊,你真是神仙啊,就为了这件事,我一定得感谢你。
想到这里我高兴极了,马上来到肖山的楼下,没想到楼下的防盗门还没有上锁,真是天助我也。我来到肖山居住的楼层,咚咚地敲着门。但敲了很久里面都没有反应,这时楼下的老板娘冲了上来,一看到我就大声地喝到:“吵什么吵?你怎么上来的?哪来的钥匙?刚才住在这里的人搬走了,快走吧。”
我大为吃惊,前后不到半个小时,肖山就搬走了,这是为什么?老板娘瞪着眼道:“我怎么知道,他想走就走呗?”
我突然想问肖山为什么要搬走?于是拿着电话拔了过来,语音提标号码已过期,这怎么可能,昨天我还打过他的电话。肖山在搞什么名堂,想搬走至少吱一声,我可以过来帮忙搬啊。肖山不够朋友,做什么事都弄得神神秘秘。
肖山到底在搞什么鬼?我突然来了兴趣,他这么快搬家一定很匆忙,肯定还有东西遗落在里面。我突发奇想,既然肖山已经搬走,而我已经辞工,在没找到工作之前,也没有地方住,不如就租在这里,这是个绝妙的主意,我为能想到这样的主意而欢呼。
于是我对老板娘道:“既然这里没人住,不如租给我吧?”
老板娘虽然觉得意外,不过马上同意,于是将钥匙交给了我,我打开房门一看,肖山的房间还没有打扫,遗落的东西丢得到处都是,老板娘正准备打扫,我急忙阻止:“不用了,他是我的朋友,等会可能还会回来。”
老板见我这样一句,便告辞回去,我不让老板娘打扫的目的,是觉得肖山一定有什么秘密,不然不可能这么匆匆地搬走。
我从厂里搬来了行李,将肖山的房间布置得同原来一摸一样,尽量不动他的东西,说不定刚才根本就不是梦,而是肖山故意布下的迷魂阵。我在里面寻找着肖山可能留下的蛛丝马迹,但一无所获,于是美美地睡了一觉。
当我醒来后,已是下午五点多,刘莉上的是夜班,现在不知道有没有醒来?但为了得到吴珊珊的电话号码,此时也顾不得其他,于是拔出了电话。
没想到刘莉很快就接了电话,我高兴极了,立即亲切地套起了近呼:“刘莉姑娘,我好想象,又能听到你的声音了。”
谁知道电话里传来冷冷的声音:“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大萝卜呀,找我有什么事?”
这个刘莉,留的不是自已的电话,而是吴珊珊的电话,今天又闹了个笑话,我马上改变语气:“珊珊,我是龙舒,刚才误会了,我以为是刘莉呢?”
吴珊珊啪地一声将电话挂掉,我一下子从沸点降到了冰点,吴珊珊怎么跟我有这么大仇?我在哪个地方得罪了她?我以前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她吗?我想破脑袋都想不明白,坐在房子里生闷气。
这时一个陌生的电话打了过来,我本不想接,因为现在骗子特别多,经常有一些莫名其妙的电话打进来,不是推销保险,就是问需不需要贷款。现在心情正不好,于是拿起电话按了下去,冲着电话吼了一顿。
这时电话那头并不气恼,相反却咯咯笑了起来,我一听这个笑声,知道吼错了,这次是刘莉打过来的,只听刘莉咯咯笑着,虽然相隔着很远,我依然觉得她笑得花技乱颤:“你生什么气呀?用不着发这么大脾气吧,刚才我给你是珊珊的电话,被她训了一顿吧?”
“刘莉你怎么不说清楚呢?让我又弄砸了。”我低声下气道:“你们不是上夜班吗?我听到汽车的鸣笛声,你们在马路边?”
刘莉顿了一会道:“我们在花场,这里出事了。”
我一听立即担心起来:“发生了什么事?有没有危险?”
刘莉叹息道:“我们在花场,珊珊的一个老乡触电了,尸体刚刚拉走。”
我一听立即紧张起来,立即询问是什么原因,但刘莉在电话说不清杞,我一边安慰她们不要离开,一边急匆匆地下楼,打了一辆车匆匆地赶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