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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钰站在穿衣镜前,裸露着上半身,双手张狂地上下挥舞着,在身体的不停抖动中,他的胸毛随着身体抖动的节奏一颤一颤的,杨钰骄傲地笑着,忽然觉得全身充满了男子汉的魅力和能量。
“靠,老子现在已经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了,还怕你一个柴火妞,怕个毛线啊!”
杨钰握紧拳头,对着镜子发着邪火,好像镜子里面站着魏敏一样,他的拳头出击的又猛又恨,刚触到镜子的表面,又神经质地弹了回来。
“靠,老子不打你,是老子怜香惜玉,就你那小模样,你说吃的住老子这一拳头吗?”
杨钰挥舞着拳头,张牙舞爪地笑着,又勾下头,用迷醉的眼光欣赏着自己的胸毛,他的胸毛又黑又亮,尤其是被他那雪白的肌肤衬托之后,更显得健硕和凶悍无比。
杨钰最得意的,就是他的胸毛,胸毛从胸口处开始生长,一直延伸到肚脐,郁郁葱葱的,像一片辽阔的大草原。
“骏马···奔驰在辽阔的草原。”
杨钰得意地唱着,骑马蹲裆,胯下好像骑着魏敏,右手向后一甩,就像拍在马屁股上一样,杨钰突然一个趔趄,身子左摇右晃,他伸出右掌对准马头,使劲地拍打着。
“奶奶的,我让你给我尥蹶子,你他妈还以为老子是当年那个小毛孩子呀,你看看老子的胸毛,够不够野蛮爷们的标准,还他妈想跟老子尥蹶子,活不耐烦了吧你。”
杨钰阴险地笑着,收起骑马的架势,又开始用迷醉的眼光看着穿衣镜里的自己:“靠,就这胸毛,要不让那些美眉们好好欣赏欣赏,真他妈有点暴殄天物了。”
杨钰说这话时已经下定决心了,今天晚上一定去香格里拉赴宴,至于魏敏,爱去不去,她就是去了能怎么样?还能咬老子半截?
主意一定,杨钰开始对着穿衣镜打扮自己,其他的都扯淡,最关键的就是突出自己的胸毛,他要让那些美眉们看到一个真正的野蛮爷们。
杨钰拿出一瓶金粉,零零星星地洒在胸毛上,对着镜子看了看,很得意,胸毛显得又黑又亮。
然后又开始穿衣服,他特意选了一件杏黄色的衬衣,这种浅色调的衣服更能显示出胸毛的黑亮,扣子只系最下边的两个,这样才能把胸毛大部分裸露出来。
杨钰原本不打算穿外套,可又怕他那不争气的身板太露怯,虽然胸毛看上去很强悍,可胸毛之外全都是肥肉。
再说了,眼下已是深秋,他那小身板根本经不起秋风的侵袭。
杨钰找了件浅灰色的西装,松松垮垮地套在了衬衣外面。
开车赶到香格里拉酒店,还不足七点,杨钰跟美眉们约定的时间是八点,停好车,他就站在香格里拉酒店门口等候。
第一个来到的是马寒,杨钰的表情有些失望,霓虹公司的那些美眉,除了魏敏,杨钰最不希望在今天晚上的宴会上看到的就是马寒。
马寒身穿一件白底黑花的长袖连衣裙,右肩膀有些耷拉,因为脖领开的太低,细脖子上的喉结像鸡嗉子一样凸着,马寒的身材有些瘦小单薄,穿着连衣裙就像一条冷冻之后的带鱼。
马寒伸长着细脖子,大老远就死死地盯着杨钰的胸毛,尖着嗓子感慨道:“我日,你跟我想的一模一样。”
“日你妹呀!”杨钰不耐烦地回了马寒一句,有气无力地冲他扬扬手,示意他到酒店里面坐。
马寒扭着头盯着杨钰的胸毛,恋恋不舍地进了酒店。
八点整,杨聪聪来了,左手薅着一个姑娘的脖领子,右手拽着一个姑娘的胳膊,生拉硬拽地把她们往酒店门口拖。
那两个姑娘一看到杨钰的胸毛,立时瞪圆了眼睛,张大了嘴巴,杨钰却十分得意地笑着,还故意晃了晃自己的前胸。
两个姑娘如见了鬼一样,先是趔趄着身子抱着前胸往后退,突然间又一起捂着屁股往前跑,像两只受惊吓的小鸟一样,惊起了酒店里的一滩鸥鹭。
杨钰很不淡定地在酒店门口又等了将近一个小时,看看手表已经九点了,狠狠地朝地上吐了口唾沫,又骂了一声奶奶的,悻悻然来到了酒店。
刚进门,酒店经理就冲他走了过来,急赤白脸地说:“先生,您今天晚上可是预定了六个大包间,下了十五桌的菜单。”
“你什么意思?”
酒店经理的眉毛拧到了一块:“你看,这十五桌的单子厨房全都已经下菜了。”
杨钰满不在乎地说:“你的意思,不就是我必须付这十五桌的单吗?小意思,钱就是他妈的王八蛋,小爷别的没有,王八蛋还有一些,该多少你尽管算就是了。”
酒店经理尴尬地挠着头皮说:“我也不是这个意思。”
杨钰甩甩手道:“算啦,为了几个王八蛋,值当那么吭哧瘪肚地解释吗?”
进了包间,杨钰的眼睛就开始往两个女孩的身上踅摸,他要选择一个女孩坐在自己身边。
这两个女孩。一个长得白净可人,一个胸脯子很招眼,杨钰正犹豫着不知道该怎么取舍时,马寒跐溜一下跑过来,抢占了杨钰左手边的位置,杨钰的右手边,不用说是杨聪聪的位置。
杨钰瞪马寒,马寒的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盯着杨钰的胸毛,杨钰无可奈何,只得坐了下来。
那两个女孩见杨钰落了座,如释重负地出了口长气,乖乖地在对面的角落里坐了。
马寒盯着杨钰的胸毛看了好久,突然拉着杨钰的手激动地说:“哥哥,我终于找到组织了。”
杨钰皱着眉头看着马寒,奇怪地问:“你找到什么组织了?”
马寒抖动着花裙子里面的瘦弱身子,极其神秘地说:“我跟你一样,也是这个。”
马寒伸出右手,将食指伸直,中指以下全部勾进手心,大拇指与食指呈九十度。
“这是什么?”杨钰明明知道马寒比的是一把手枪的姿势,却不太明白他这样比划表达的是什么意思。
“盒子炮。”马寒猥琐地笑着。
见杨钰仍然一副混沌的状态,马寒急了,手摸着腰部说:“你不信?要不要我到卫生间里脱给你看?”
马寒的动作实在是太猥琐了,那两个女孩不但扭过身去,而且还捂住了脸。
杨钰终于明白了,他盯着马寒看了很久,感慨道:“我靠!原来你小子也是暗藏在革命队伍里的阶级敌人啊!看起来,霓虹公司并不像表面看到的那样纯洁。”
杨钰站起来,上下左右地仔细打量着马寒,撇着嘴说:“就你,瘦的跟鸡肋似的,还盒子炮呢,我看你顶多算是个水烟袋。”
马寒尴尬地笑笑,说:“以后小兄弟能不能强硬起来,就全靠大哥您了。”
杨钰皱着眉头说:“你别一口一个大哥的好不好,你看你那满脸褶子,还叫我大哥,你小子别他妈把我叫老了。”
马寒舔着脸说:“大哥是指你在咱们组织中的地位,跟年龄大小没有关系。”
“那谁是咱们组织中的二哥,是华青吗?”
马寒惊讶地看着杨钰,问:“你也知道华青的事?”
杨钰撇着嘴说:“你觉得华青的身份还是个秘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