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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耀祖来到义和堂余翔的房间,见里面满满当当地站满了人,一位黑发银须的老者正在给余翔把脉,大家屏声静气,雅雀无声。
许三小姐站在床边,显得风尘仆仆,极为憔悴。
她正焦急地盯着黑发银须老者的表情,迫切地希望得出诊断结论。
正在这时,门卫刘队长进来,悄悄地走到红娘子身边说道:“知府陈大人来了,就在新村外。”
红娘子一听,赶紧拉了一下陈思懿,她们一起出了房间。
“你父亲这时来新村,知道是什么事吗?”红娘子问。
陈思懿摇头回答:“不知道!”
“那我们一起去把你的父亲接进来。”红娘子挽起陈思懿的手,快步向新村门口走去。
新村门口,十几个差人一字排开,站在轿子的两侧,孙师爷,赵嘉诚和一位花白胡须郎中站在轿前。
红娘子和陈思懿来到知府轿前,一起跪倒便拜,说道:
“红娘子拜见知府大人!”
“女儿拜见父亲大人!”
孙师爷挑起轿帘,陈知府躬身下轿。他直了直身子伸手作托扶状,说道:“穆村长,平身,不必多礼。”
“谢知府大人!”红娘子说完起身。
陈知府来到陈思懿的身边,扶起女儿:“懿儿,起来吧!余里长伤势怎样?”
陈思懿眼框一红,哽咽道:“还是那样,昏迷不醒,不见好转!”
“懿儿不必担心,为父这次请来了神医,一定会治好余翔的伤的。”陈知府宽慰女儿。
红娘子站在旁边,听说又请来神医,半信半疑。
最近新村从外面请来许多神医,几乎都无功而返。不过知府请来好心还是得感恩,她赶紧上前躬身行礼:“谢谢知府对我相公的关心。”
陈知府见红娘子以夫人自居,眉头一皱,打量起红娘子,这才注意到她的头发已经盘起。他不由得迷惑地把目光看向女儿。
陈思懿知道父亲所想,这事一句话两句话说不清,救人要紧,她忙说:“父亲大人,快随我们去救余大哥吧?”
陈知府决定把这事先放一放,救人要紧,对红娘子说:“请穆村长头前带路!”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来到义和堂外,义和堂门口戒备森严,几个手持钢管燧石枪的士兵,简装短发,昂首站立,非常神气!散发出一股逼人的气势。
红娘子对陈知府道:“屋里空间有限,容纳不下这些人,请知府大人到聚贤堂休息,可有意见?”
陈知府道:“本府此次前来,就是要亲自看望余里长,只有我、赵嘉诚和吴郎中三人进屋,其余人就由村长安排一个落脚之处便可。”
红娘子觉得知府的话合情合理,她孙雪梅将其余差人带去安顿。然后说道“陈大人,请随我来。”
就带着陈知府等人来到了余翔的房间。
房间里挤满了人,大家都聚精会神地看黑发白须老者诊脉。
大家一见穿着官服的陈知府进屋,纷纷起身,拜倒在地。
陈知府伸出手,示意大家免礼平身,一阵寒暄后。
陈知府上前,附身观看,见余翔脸色苍白,呼吸微弱,果然所言非虚。
在武圣人招呼下,他走出房间,在客厅里坐了下来。
不大一会,红娘子和其他人陆续地从房间走出,在客厅里分宾主落座。
陈知府上座,陈思懿坐身旁,赵嘉诚站身后。
右手边是娘子,四位郎中。
左手边,武圣人艾莲池、胜英、李刚。
许三小姐一个人,落寞地坐在左手边的角落里。
受到先前红娘子自称余翔夫人的刺激,陈知府反客为主,说道:“今天我亲自来探视病情,身份有二,一者,我是本地官员,请来名医,表示心意。二者,因我女儿关系,我与余翔又有了更进一层关系,也算是自家人。”
这番话,亮明立场,所谓进一层关系,在场人人心里明白。
“我代相公多谢大人!”红娘子也不示弱,亮明身份。
陈知府眉头一皱,脸色沉了下来。
武圣人一看这场面,弄不好要掐架,忙转移话题:“今天大家来得匆忙,还没有机会认识这几位神医。张仲阳所长,能不能给大家介绍一下?”
张仲阳站起来,挨个介绍道:“这位是本地大名鼎鼎的朱济世朱郎中。”
他指着黑发白须的老者道:“这位是针神杨继洲的嫡传弟子,杨一针,人送外号圣手回春黑白杨。”
“这位是吴有性,吴郎中,人送外号济世医神。”
介绍完各位郎中后,继续说道:“刚才,我们已经在房间里做了会诊,已有大致分工,请各位郎中把自己分工说一下。”
陈知府点头同意:“好,就依照施诊顺序说吧。”
圣手回春黑白杨说道:“我先用银针灸穴,使其恢复意识,因之前没有类似经验,此法风险极大,稍有不慎可能导致病人身亡。”
在座的人听了,都很担忧。
济世医神吴有性说道:“待病人恢复意识后,我用药物,将其胃部的血块崔出,使其恢复饮食。”
朱济世道:“最后,我用祖传的养身汤,助其恢复元气,快速康复。”
“如此说来,第一步银针灸穴,至关重要,也极具风险?”陈知府问。
圣手回春黑白杨答道:“正是!所以,我在施针之前,必须签订生死文书,否则,就算刀架在我的脖颈上,让我施诊,我也万难从命。”
他从兜里掏出早已准备好的生死状,扫视了一眼,问道:“此次事关病人生死,请问谁来签这生死文书?”
场内众人各怀心思,犹豫不决,只听一个疲惫的声音从角落传来:“我愿意签这生死状,医生是我请回来的,如果施针失败,我愿承担责任,以命抵命。”
大家顺着声音,看向许三小姐。
武圣人默默点头,暗道:这女娃好样的!翔儿有福啊,些女孩为他舍生忘死。将来如果有可能,定要成全他与这女娃的好事。
红娘子和陈知府听八竿子不沾边的许三小姐表态,两人几乎同时说道:“我来签!”
听闻对方的话声,两人望了一眼,互不示弱。堂堂的一方大员,如今为了女儿,居然与一位平民女子呛上了。
武圣人见此情景,忙说道:“还是我来签吧,师父师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翔儿的伤势不容耽搁,出了啥事,我来承担。”
说完,接过生死文书,咬破中指,在信上按了个血印。
艾莲池以武圣人的身份做担保,大家当然没有话说。
妙手回春黑白杨继续说道:“房间里太小,容不下许多人,再说,人多影响我施针,因此只能选一个人进屋看施诊,不知你们派谁去呢?”
在场的三女同时说道:“我去!”
陈知府看着这三人,心里不是滋味,替女儿发愁。
武圣人艾莲池道:“你们三个娃儿都别进去了,俗话说,不关则已,关心则乱,万一你们情绪失控,影响施诊咋办?还是我进去吧,我签了生死状,理应我进去看看。”
武圣人的话有理,大家很快就达成一致意见。
四名郎中先后进屋,武圣人最后一个进屋后,关上了房门。
大厅里,称知府当然稳坐上位,品着茶,同站在身后的赵嘉诚有一搭无一搭地闲聊。
红娘子坐着,一动不动。
许三小姐稳如磐石,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只有陈思懿,来回走动,焦急之情溢于言表。
陈知府说道:“懿儿,不要来回走,为父眼睛都被你晃花了。”
陈思懿走到知府的身边,不再走动了,可急得直搓手。
陈知府见女儿如此,再看看稳坐在大厅里的红娘子和许三小姐,心道:“如果我不出马,懿儿怎是她俩的对手。这两个女子,都不好惹。余翔受此劫难,虽意料之外,却也在情理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开了,武圣人走了出来,面无表情,问道:“你们谁先进去?”
陈思懿赶紧跑上前去问道:“老人家,余大哥醒了吗?我先进去看看!”
红娘子和许三小姐也坐不住了,忙站起身走了上来。“相公醒了吗?”红娘子焦急地问。
“醒了!但身体极度虚弱,不能受刺激。”武圣人声音极小,大厅其他人可是听得明白。
“太好了”陈思懿和红娘子一声欢呼。
许三小姐却“哇”地一声哭了。
武圣人安慰道:“许姑娘,我是说人给救过来了,你怎么反倒哭上了?”
许三小姐边抹泪边说:“太高兴了!”她这段时间为了余翔奔波劳苦,承受了极大压力,如今见有了效果,喜极而泣。
武圣人心道,这女孩倒也奇怪,别人高兴是笑,她确是哭。
大厅里顿时喜气洋洋,陈知府、赵嘉诚可松了一口气,他们此次前来,可远没有陈知府说的那么简单,可是奉了皇上的密旨前来,换句话说,如果余翔救不过来,没准他们都得掉脑袋。
三个女孩都要进去,这让武圣人犯难了,郎中吩咐,病人太虚弱,不得过度惊扰。可眼前这三个孩子,对救活余翔都有功劳,都真心地关心余翔,厚此薄彼都不合适。
他是江湖人,就按江湖规矩想出一个注意:“要不你们抽签吧,谁抽着最短的,谁先进去,最长的,最后进去如何?”
三女答应了,但都心里纳闷:怎么不按长短顺序,而是反过来呢?既然武圣人这么决定了,她们只好同意。
武圣人从扫帚上扯下一根签子,折成三段,让三女抽签,结果,红娘子的最长,许三小姐最短。
武圣人也很无奈,说话算数,只好放进了许三小姐先进屋。
进了屋,见到四位郎中并未闲着,扎针、按摩、准备汤药、倒水等。
许三小姐凑上前去,见余翔已经睁开了眼睛,许三小姐又是一阵激动,泪如断线的珍珠,掉落在余翔的脸上。
许三小姐忙用绣帕,轻轻地擦拭去余翔脸上的泪水。
她能听见余翔微弱的声音:“三小姐,这里怎么有这么多郎中啊?”
听了这问话,她又好气又好笑,没好气地说道“你这个没良心的,你眼一闭,往床上一躺,啥事都不管,我们就得四处给你找郎中治伤。”
她指着正在给他扎针的郎中道:“这位是杨一针杨郎中,给你揉腿的是吴有性吴郎中。”
“等等!谁?吴有性?吴县东山人氏?”余翔问道。
话音虽小,可吴有性听得明明白白,也很惊奇,说道:“本人正是吴县东山人。你认识我?”
“认识,怎能不认识呢!能够结识到你们几位神医,这次受伤值了。”余翔说道。
许三小姐一听余翔这么说,破涕为笑,噗嗤一下乐了。
——第一卷:宅男的蜕变,至此已全部结束。——
——第二卷:一笑定乾坤,马上开始————
说几句感恩的话:
这部作品是我的处女作,这部作品,构思和准备大约用了三年时间,鉴于笔者水平限制,写得文笔生涩,叙事拖拉,我自己每次读来,也不满意,想想各位读者朋友,居然能够忍受我这般粗劣的作家,真正地深深感谢。
其实这二十万字,絮絮叨叨,就是想说一个道理给自己听:勇敢点,有些事只管去做,就一定会赢得改变自己的机会。
谢谢笔友“南极神圣”,你在我动摇的时候,给我鼓励,让我有了走下去的信心。
谢谢一直关心我、支持我的书友们,谢谢你们的大度和容忍,祝你们2015年心想事成,万事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