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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岩花三天时间,根据自己的理解和电视中看来的一鳞半爪,写了提纲式的《论特种作战》。文章简要提及我军历史上几个著名战例和一些特殊部队,论述了特种作战的概念、目的、方法,提出了特种部队组建及战术小队的人员构成、特种部队的训练,展望了未来特种部队在未来的发展以及政治、经济、军事等方面的运用。
五千多字要论述以上问题,显然不可能展开,读者怎么理解就不是洪岩所能掌控的了。
洪岩托着两粒豌豆大小的火红色药丸:“武爷爷,说不您哪天就走了,说不定我再也见不到您老人家了。这两粒药丸您看看怎么样?”
老红军开始还有点不在意地说道:“说得跟生离死别似的……你……”当看清洪岩手中的药丸后他大吃一惊,两眼溜圆放光道:“这东西是哪来的?是不是从家里弄出来的?”越说语气越严厉,最后差不多是训斥了:“你不知道珍贵就罢了,但你一个小孩子在外面拿出来是惹祸的知道吗?”
“这么说来,武爷爷是知道这是什么了哦?”洪岩没有被表面的训斥和严厉的语气镇住,反而带点淡淡笑意问道。
老红军却沮丧了,有点难为情道:“我哪里知道是什么?我只是碰巧见过,而且知道功效。”
“很珍贵吗?”
“你说呢?”
“武爷爷,我们相识一场,这个权当小子的一点小心意送给您和邵奶奶,希望你们身体健康,为gm多作几年贡献吧!”洪岩郑重说道,也容不得老红军推辞。
“小红岩,东西太珍贵,我们不能收的。你写的这个文章啊,对我来说已经是最珍贵的礼物了。你的心意,我和邵奶奶都领了,收回去吧!”老红军还是推辞。
“送出去的东西岂有收回的道理!”洪岩坚决道。
“唉,小红岩。你这是在考验我嘛!”老红军突然叹了一口气说道。看起来他真抵挡不住药丸的诱惑啊!
“怎么跟你说呢?当年在大雪山前一位神仙一样的人物,赠送给几位老首长每人一粒,我当时无意中远远看见过,差不多就这样的。后来,老首长他们体力猛增,终于顺利走完长征路,而且比较长寿。你要知道,从战争年代过来的人,餐饮露宿、食不果腹、流血受伤等等,最后身体虚弱多病。我一个糟老头子,没想到在有生之年还有这机缘。老天待我不薄!哈哈~~~小红岩,我和邵奶奶感谢你,不错,身体好了,那就拼了这把老骨头多做几年老黄牛吧!”
还有这等秘闻?真是闻所未闻啊!老红军竟然在这种场合透露出来,自然也是相信洪岩的了。
当年神仙一样的人物才拿出几粒,不到十粒。一个小孩子也能拿出来,实在是……让人无语了。
“其实,我也是遇到一名老道士,不知道他怎么看对眼的。教了我一些东西送了几粒丹药……”洪岩杜撰出一个子虚乌有的老道来,不由老红军不信。洪岩一直到现在没有拿出健体丹甚至蟠桃来,主要是怕浪费药效。他当然是想修炼到一定高度后,真气外放,辅助家人完全吸收药力和蟠桃的灵气。
老红军没有再说其它话甚至保密叮嘱都没有。他的慧眼早看出洪岩的不凡,否则以他昔日地位怎么可能要求一个几岁小孩子和他说话、下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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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岩大老远就听到小叔的哭喊,心道:“不会挨打了吧?”
走到近前,小叔正趴在长条凳上,白花花的小臀上鲜明的牙齿印,被狗咬了。嗯,裤脚也撕破了,小腿上也有牙齿印。爷爷正在擦酒精,严格说来是烧酒。洪岩看看已经用肥皂水洗过。他阻止了爷爷包扎伤口的举动。
“公,怎么回事?”洪岩问道。
“他说是被杀猪匠的狗咬了。你幺爷调皮肯定逗狗耍了。”爷爷猜测道。
“我没有逗狗……呜呜……我和长河、春林他们一起走的……哎哟……不信,可以问他们。春林也被狗咬了。”小叔不服,哭喊着申辩。
“那是怎么回事呢?放学不应该走他家门口吧?”洪岩问。杀猪匠就是李子林,要从学校西北面下去,离王家大院子不远。
“放学后,我们和王前进几个人走的。他带我们去看他家的小狼狗,跑到杀猪匠屋边的时候。李刚嘘狗咬我们,王前进也被咬了一口……呜呜……”小叔哭诉道。
“李刚多大了?”
“三年级的。”
高两个年级竟然使狗咬学弟,这孩子也不咋样。“当时他家还有人在吗?”洪岩问。
“有,那个杀猪匠就在地坝里站着,我们被咬了,他还站在那里笑。”
“没有假话吧?”
“莫得。你可以问长河、春林他们。”
“好吧,能不能走?我带你去,总得有个说法。”
爷爷听得孙子要替他儿子找回场子,连忙止住道:“洪岩,算了。李子林是杀猪的,一身蛮疙瘩力。大队也没有人敢惹的。”
“这事不能算了。如果幺爷他们逗狗了,被咬那是活该。但是,过路嘘狗咬,父亲在场不制止还幸灾乐祸。公,我和幺爷去。灰灰~”洪岩说道,拉起小叔就要走。灰黑背脊的灰灰跟了上来。
仙园尽管进不去其它人,但是动物还是能进去的。他把灰灰以及几条小狗带进去过。灰灰来了后吃得好,加上饮用的是仙园中的水,身体比初来的时候壮实了很多,似乎大了一圈。本来就比土狗高大,现在就更显高大了。前院阿黄见了灰灰都得夹着尾巴,远远溜开。
洪建元走了两步喊痛,洪学才见两个一定要去,只好背起儿子去了。
路过小院子,洪岩喊出蒋长河、胡春林问了,情况确实如小叔所说。两人一听说要去找杀猪匠也跟了上来。春林的伤根本瞧不出来,受惊吓的多。
到了李子林家门口,李家父子几人都在。洪岩看李子林,真如小说中描写的那种屠夫。四十来岁,膀大腰圆,一身疙瘩肉,络腮胡,脖子都埋在肩膀中间,身高1米7左右。浑不似生活在营养缺乏的年代。他旁边三个男孩也颇为壮实,最高的差不多与他一般高矮。十一月底了,这种天气,普通人早晚都要穿两件衣服无袖棉褂,他只穿了一件单衣,敞着怀露出黑密的胸毛。
他手中夹着一根旱烟管,很诧异地看着一行人走进他家的地坝。更诧异的是他家远近闻名的恶狗,刚叫了两声,然后就跑进狗窝趴着不露头了。
“学才叔,你怎么有空来了,你背的是哪个?”李子林看来头脑也不简单,装聋作哑。
一个大队的人转弯抹角算起来都是亲戚。洪学才颇有点难为情,说道:“还不是你不争气的小兄弟,让你家狗咬了!”人家叫了他一声叔,长辈为孩子间的胡闹出头好象不合适。
“公,你莫说话!”洪岩提醒了一句。
“狗咬了?谁家的狗咬了?严重吗?”李子林故作大吃一惊问道。
“是你家狗咬的。”洪建元在背上抢着说道。
“嘿嘿,我家狗咬的?兄弟是不是看错了有什么误会?”李子林烟管在凳子上一磕道。
“就是你家狗咬的,李刚嘘的。你还在旁边笑呢!哎哟!”洪建元被放到地上,动到痛处禁不住叫了起来。
“哈哈~~~”李子林嚣张地大笑起来:“笑死我了,学才叔,这么说来你们来我家是要讨个说法了?”
“李叔,我小叔被你家狗咬了,他作为父亲不应该吗?”洪岩这时候说道。
“你又是谁家的小东西?与你有关系吗?”李子林眼睛一睁,狠厉说道。
“我先敬你是长辈,说话最好干净点。还有,赶紧给我幺爷道歉,买狂犬疫苗,赔偿药费,这事就过去了。”洪岩岂能被他恫吓住,立即还了过去,而且提出了医药赔偿。“李刚,你出来,是不是你嘘狗咬人?”洪岩对着李子林背后的李刚,勾勾手说道。
李子林背后的李刚见洪岩向他勾手指,竟然一哆嗦,不由自主道:“是……是……,是他们不等我的。”
“呵呵,好啊!”洪岩气极反笑,高两个年级的学生指挥不动学弟,竟出这种下三滥的招。他又平静地问道:“你爸当时在场?”
“在……嗯,不在!”李刚点头又摇头,十来岁的孩子也知道点厉害。
“小刚。”李子林招呼住怂包了的儿子。
“他爸在场,笑得可得意了!”蒋长河在洪学才背后补了一刀。
“是这样的。他爸没唤狗,就在哪里笑。”胡春林指着地坝边的一棵树说。
“是又咋的,不是又咋的?”李子林见有两个小孩子指证,干脆耍赖了。
“我不敢把你咋样?呵呵!”洪岩呵呵一笑,突然一拍身旁的大狗指着李刚道:“灰灰,去!莫咬坏了。”
灰灰从身边窜出去。李子林早发现洪岩身旁的大黑背狗,只是不在意。这时候它突然窜出,速度快得吓了一跳。他没敢闪开,背后是儿子啊。他就地一个半马步,拉开架势对着灰灰。灰灰呲着牙,没叫。这么多人的场合,她也没有躲开。灰灰看李子林的架势,迟疑了一下,往前一冲,把他撞倒在地。不过,灰灰也吃了他一拳。略一停顿,灰灰就冲到李刚跟前,张开血盆大口,咬住李刚的小腿。
李刚吓得一哆嗦,坐大地上凄厉地大喊:“妈……妈……”
“灰灰!”洪岩又唤回灰灰,指着狗窝中的土狗。灰灰一步窜到狗窝,吠了一声。
李子林从地上爬起来,扯开儿子的腿看,只有牙印,没有出血。李刚脸色煞白,没有其它问题。他放下心来,再看狗窝,自家的恶狗竟然被灰灰赶出了狗窝,趴在她跟前,地上一摊子水渍。狗也不中用,竟然吓得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