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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老师你好,老师再见
少女不知是因为疼得缘故,被青年扶着肩膀,没有反应。周围人仿佛是静止一样。没有人上来阻止青年。
那些百姓对国君都是当做救世主一样。这种公然违反国君命令的行为,无疑是对他们的心中的神的亵渎!
可是没有任何人出来劝说,阻止。众人好像被什么东西迷住了,只是痴痴傻傻的站着。
事发突然,初瑶没有着急,当下心念飞转,默默盘算着下一步该怎么办。
“你放心。”头上三尺的地方传来的青年安慰的声音。
初瑶发现青年是扶着他往城门走去。
“谢谢,我又什么可以帮忙的吗?”初瑶松了一口气。冒着众怒,去救一个不认识的陌生人,原因多半是因为有求于人。
那个叫做朝阳是一个例外。因为这个例外,倒是解决当前的问题。
青年冲他一笑,如冬日暖阳。美好得不真实。
这种情况下,担心是有人出手相救,而不是无人出手相救。
“你很有意思,也很聪明。我确实是有求于你。”他没有像跟琉斗一样绕弯子,直接承认了自己是有所图。现在的时间也不允许自己做太多的阐述。
“可以,要多少?”今天的收入又要付之东流了。
“不是向你要东西,而是希望是帮我收下一样东西。时间有限,等到一切事情结束后,我回去找你,希望那时你不要忘了自己的承诺。”到了城门口,长发青年一下将少女推出了城门,也不管是否碰触到了对方的伤口。
一边的守城兵,看见是一个流民少女,只当是被人发现,驱逐出去。也没有多问。任她通过。
优弥转身看见优树正在看着他,他显然看到了优弥亲手将一个气息奄奄的少女推出城外,推向未知的死境。看见冷酷的举动,他眼中没有任何与震惊失望有关的神色。
或许说,他不在乎,一开始对于这样身份不明的家伙,他就是留了警惕的。
第一场考试将他待在身边是为了吸引老师的注意。第二次考试,即使老师吩咐,不得不做出放任自由的样子,他也用夫妻分离的理由,让隔壁的阿婆安抚“她”。说是安抚,实为监视。事后他可以假装担心的样子,从阿婆那里知道她这一日的行踪。
“你到底是谁?”
他觉得自己不应该忽视这个问题了,显而易见地,这人跟炎阳老师有渊缘。
对于这个外来的神秘人老师对他是不管不顾,任其随意。还特意给自己家多派了一份粮食。一向随意的老师,居然对于这个人如此小心重视。他觉得这事没有那么简单,特别在得知老师早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后。
回想起来,特意让他单独住一个房子,主动收一个无父无母来历不明的小孩作为弟子,以及每次举行考试时,都用各种理由让他没有和那位理解主考官见面的机会。明明有这么多表象,他却一个也没有看出来。他不知道那个女人是敌是友,唯一可以确定的是:
这三年的人生自己一直在她的掌握之中!
这次他也无法带薰回家吗?一念及此,不安和挫败的感觉几乎要把他淹没。
现在,他只能通过得知这个人的身份,这个老师悉心关照的男子很有可能会是挟持作为皇城守护者的筹码。
少年的眼中泛着兵器的冷光,扭曲的脸上有着暗红色的血点,像一只从地狱道理爬出来得到恶鬼。令一直谈笑风生的不羁公子有了一点动容。
“这地方连少年都是这么早熟的吗?我倒是不知道啊。”即使在不用瞳术的时候,他也可以被动地知道对方心里所想。
小时当初说学习瞳术,注定孤独一生。他当时就觉得不靠谱。虽然事实证明他没有交心的朋友,但他却没有孤独的感觉。
这个世界从来都只有他一个人是存在的。
“我不叫优弥。”因为瞳术的缘故,目光有一种安抚人心的作用更盛。
眼前的少年的目光不同于平时,有了一些狂乱。不只是何原因,少年此时的心绪异常波动,显然在被发现后,由经历了一些让他犹感事件之变化莫测,难以把握。
毕竟是14岁的少年,仅仅一次失败就这样失控。真是不成熟啊。
这个认识只有三天的人,不知道他对此事筹谋过久,执念已深到不容有失的地步。
“莫不是叫重华?”少年脑中闪过一个念头,脱口而出道。
那个木偶确实有他七八分的样子,而且又是陈年之物。炎阳老师对他是礼遇有加。而且图章虽然是真的,纸条却有被撕过的痕迹。也许国君是有皇子走失,但并不是炎阳老师讲得那样。
优弥却是微笑:“我倒不知,十年前的旧物到有这样的作用。”
“过去的只是时间。”
“是呀,过去的只是时间,消失的也只是记忆。只有仇恨是永恒的。”优弥望着他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我是十年前重华皇子。”
虽然琉斗没有帮他找到命定之人,毕竟同门一场,他还是希望让事情继续按着他所设想的走下去。
“那我能再问你一件事吗?”优树问道。
“我不是回来复仇的,但也不会插手此事。”优弥笑道。
优树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优弥之所以可以知道他心中所想是因为瞳术的缘故。
这是的有事已经清醒了很多,当即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这种术法,他第一次听说不是从炎阳那里。所以比炎阳所告诉更祥知它的厉害之处。
同样是不用出手就可以取人性命,瞳术却比改变气场快多了,变招繁多,而且敌人也不会一直站在一处。他的术法说出来也是唬人的。
最重要的是,他看到了沐风,不,是琉斗。
“你失态了。”琉斗冷冷地对着迎面而来的黑眸少年说道。显然着对于一切已经系数洞察。
刚刚他追赶主考官的时候,发现琉斗已经先他一步。
山风的卧房里,躺着抽搐不已的房间主人。
大惊失色的他,弯腰查看伤势为何,却被将死之人喷了一脸的血。
老人的嘴角还在流血,承受着巨大痛苦的身体不可思议的抽搐着。没有顾忌脸上腥臭的鲜血,他只是呆呆地看着地上这条渐渐窒息的“鱼”。转身逃开!
原来,死亡是这么丑陋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