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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脸红舌的吊死鬼在身后穷追不舍,但是众人现今眼看着就要山穷水尽,黔驴技穷。而我们要应对的东西却还有一大堆,其中最令我担忧的便是査灵儿的鬼魂,必须得留一样像样的宝贝对付她才行。可是眼下的白脸红舌吊死鬼又不迫在眉梢,不解决不行。
思索斗争了好一番,我觉得査灵儿是日后的事情,得先解决眼下的大问题。
于是我说用产妇血衣来对付白脸吊死鬼,先解决眼下的麻烦和危机,其他的日后再想办法应对。
身体异变的情况还没有摸到任何的门路,我们却眼看着已经到了囊中羞涩,风餐雨露的地步了。
査七爷说没办法,只好这么办了,只是,他也不敢保证,产妇的血衣就一定对吊死鬼有用。
我信心十足的肯定说一定能行,因为我清楚产妇的血衣十分的难得,绝对是驱邪逞凶的好东西。
既然已经决定背水一战,众人便不再着急前进,决定在狭长的石室内一边休息,一边守株待兔,等着白脸红舌的吊死鬼自投罗网。
但是等来等去,等得众人的眼皮子都沉了,也没能等来那只该死的吊死鬼。
烟男让我们休息,他来值班站岗,我眼皮实在是重的抬不起来,便也没谦让,直接靠在石壁上面,眼皮便重重的沉了下来。
迷迷糊糊,晕晕沉沉的也不知睡了多时,忽然被嘈杂之声惊醒,猛地睁开眼睛,发现队友们全都醒来了,正聚精会神的全部盯着石室的门口。
我以为吊死鬼来了,急忙从腰间抽出金刚橛。结果定睛查看以后,发现引起骚乱的竟然是一只鸡。
诡谲幽暗的狭长石室内,竟然出现了一只活蹦乱跳的鸡,而且不是山野中的彩羽野鸡,而是褐色的家养大花鸡。
明知其中有异。但是许久没有真正填饱肚子的众人,全都怀揣着千分之一的幻想,心想这只鸡有可能是不慎从地面误入此地,全都加入到围追堵截的队伍中。
身体瘦小灵敏的猴子。在众人身前身后左右穿梭自如,忽然来了一个大鹏展翅,一下子扑到地面上,将四处乱飞的大花鸡紧紧抱在怀中。
众人的脸上都笑开了花,齐嚷着千万不要松手。结果大花母鸡在猴子的怀中扑腾了几下以后便不动了。然后十分神奇的变成了一只瓷器的母鸡,样子惟妙惟肖,灰褐色羽翼丰满逼真,放在地上,远远看上去就和真正一只母鸡一样。
众人这时都知被耍了,这一切都定是那个神出鬼没的吊死鬼搞的鬼。胖子折腾了半天,闹了一肚子的气,一把将猴子怀中的瓷母鸡抢了过来,摔在了地上,怏怏不快的坐在了冰冷的地板上面。
觉没睡好。又惹了一肚子的气,众人也没有了继续再睡觉的心情,全都瞪大眼睛,坐在狭长的石室内,等着吊死鬼前来,好收了它。
吊死鬼没能等来,不过却从门口外面蹦蹦跳跳进来一只灰兔,众人心内都如同明镜一般深知定是那吊死鬼用的障眼之法。可是胖子和猴子还是满怀希望的朝着灰兔扑了过去,完全都是因为肚子空闹得,那肯轻易放过从天上掉下来的馅饼。
不过馅饼没有得到。灰兔仍旧便在二人的怀中变成了瓷器,本来胖子他俩想要将瓷兔摔在地上,但是看小兔子的瓷器十分可爱,便放在地上玩耍。不停的有一下没一下的揪着兔耳朵,来平息心内的怒气。
结果刚消停没一会儿,狭长的石室内又跑进一群小猪,哼哧哼哧的四处乱跑,弄得众人全都挤在了墙角处。
我见吊死鬼这鬼东西没完没了,似乎有意在戏耍我们。要不它怎么不直接幻化出一些凶猛的野兽来杀掉我们便可了,根本不用弄这些无害的可爱小动物来瞎胡闹。想到这里,我觉得吊死鬼很有可能在一会儿没了戏耍玩乐性质以后,说不定会弄出什么恐怖的东西来,越想越是不安。
于是我不由得居安思危起来,开始在一群乱哄哄的猪群中四处游荡,主要是为了寻找可以出去的通路。这间石室,不能再继续待下去,说不定我们在这里守株待兔的想要捉住吊死鬼,结果到后来反被它给瓮中捉鳖了。
胖子和猴子这两个心大的人,竟然追赶在撒欢的小猪群后面,啰,啰的叫嚷着,在那里追赶猪群玩。
査七爷见我在一片乱哄哄的场景中辗转忙碌的样子,便知我定是察觉了什么,便穿过石室中央那群撒欢的猪群,走到我的身旁问说:“发现了什么?”
我将狭长石室内的四壁都仔细的看了一圈,只在一面墙壁的一隅,发现了一个好似挂衣服用的挂衣钩一样的东西。看上去同石壁连在一起,我没敢拿手触碰,不知是活动还是镶死在石壁上面,正打算让烟男来看一下。
忽然,我听到有人大叫一声“假斯文”,我急忙回头观看,发现石室的中央已经乱作一团,烟男提着铁棍,正在击碎体型开始变大的瓷器小猪,而胖子和猴子正被一群瓷猪给团团的围住了。
之前只有一只猫大小的小猪仔,全都变回了瓷器,甚至十分恐怖的全都开始缓缓的变大,有的已经变成了老母猪一般大小,有的甚至已经立起了后腿,正在逐渐变成猪头人身的猪妖怪物。
我抽出别在腰间的金刚橛,朝着被围困的胖子二人冲了过去,叮叮咣咣之中,我和査七爷冲进了猪妖瓷器的包围圈。
之前追赶在小猪仔群后面玩乐的胖子和猴子,现在是一脸的惊恐,脸色都发白了。
我笑着揶揄的对胖子说:“二师兄,你家亲戚来看你来了,你怎么也不招待一下。”
胖子瞪着一双牛眼说:“你家亲戚才是猪妖。”
若是平常,胖子一般会同我说笑几句,但是此番不知他是不是害怕了,竟然面色微愠,看上去十分的不痛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