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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一片冰心在玉壶
“啪”，阿伊顶着自己的脑瓜一扣扳机，枪响了。不过，枪口突然间朝上空开了火。在千钧一发之际，欧阳丹眼疾手快，又忍受着地架起了他手中的枪，幸免于难，救了他一命。
“真开枪啊，吓死我了！你撒手而去，我咋办？”她夺过他的枪，失魂落魄地看着他，嘴唇哆嗦不停。
说真的，看了他和樱子苟且的镜头，她仍不肯相信他会背叛，会这么没有克制力，糊涂到和一个陌生的日本娘们发生关系。宁肯认为他有难言之隐，也不信他是自甘堕落。只是一幕幕真实的画面铁证如山，她想不通，不停地叩问自己，为什么，究竟是为什么？生气上火，对他不依不饶，是深爱他的另一种发泄，也是作为一个女人的天性使然。心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有染，突如其来的刺激，五雷轰顶的打击，一时想不通接受不了，钻进了牛角尖，自己迈不出这个坎。矛盾，恍惚，不知所措，无法面对现实，陷入深深的纠结。斩断情丝，愤然离开阿伊，一走了之，回到父母的怀抱，她下不了最后的决心。自欺欺人，麻木自己，当做什么事也没发生⊥，，视若罔闻，心里的结又解不开。忍气吞声，轻易地原谅阿伊，她实在是办不到。在这种情况下，阿伊以死明志，当头一棒，让她如梦初醒，真正认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觉得他可能真的是逢场作戏，实质上没有超越男女关系的底线。可是，因为自己太较真，差一点酿成大祸，造成无法挽回的悲剧，令她惊恐万状。
“咋回事，为什么打枪？”樱子破门而入，惊慌失措地询问。欧阳丹惊魂未定，没有搭腔。阿伊刚刚到阴曹地府里转了一圈，梦游一般，处在深深的麻木状态。
樱子看到欧阳丹手里拿着阿伊的手枪，她的枪依然别再腰间，立刻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她把欧阳丹拉到一旁，伏在她耳边悄悄说了什么。欧阳丹眼睛睁得大大的，且惊且喜，“原来如此！羞死人了，我真是昏了头！”她脸涨得通红，羞羞答答地走到阿伊身边，埋着头说：“阿伊，都是我不懂装懂惹的祸，让你们蒙受不白之冤。对不起，我真诚地向你道歉，请你原谅！”
阿伊苦笑，有点魂不守舍，“是我不好！如果早点向你解释，也不至于弄到这个地步。”
“灯不点不亮，话不说不明。一场误会，都别自责了！有话慢慢说，我去再热热饭。”樱子说着离开了。
樱子的脚步远离而去，欧阳丹抬起头来，注视阿伊，羞红的眼睛掺着火辣，“你猜，刚才樱子说了些啥？”
阿伊的心情平静下来，对她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很是疑惑，对她的问话，更匪夷所思，“能说啥？我真不好猜。”
她假装生气，反诘：“装傻是不是？你和她演都演了，还装什么纯纯？我不怪罪你们，就是对你最大限度的宽容。快说，从实招来！”
“不错，戏是演了。怎么就装纯纯了，你让我招什么？”
“你虎视眈眈，却一直逗留在门外，对不对？你说，这不是装纯纯，是什么？”她说到“门外”，脸色忽的变得绯红，眼睛里光泽异常。
阿伊壮起了胆量，说：“让你亲身体验一下，你却把我臭骂一顿，还好意思说。”
她扑进他的胸怀，抱着说：“你坏，你坏！我一个姑娘家家的，怎么体验，羞不羞？不过，早知你会为我去死，不如顺水推舟，和你体验一下。反正，我早晚也是你的人。”
“好啊！我现在就要！”他说着，把她报上床，压在她身上，狂热地亲吻起来。
“你真想要，真敢要？”
“是啊！马上，立刻！”
“口是心非的胆小鬼！我更想，就怕你有贼心没贼胆。来呀，你来呀！”她替他解衣服纽扣。
”呵呵！蒸的饼子甭镪。你是我的女人，永远也跑不掉的。时候不到天不明。今天姑且放你一马，到时候，绝不轻饶你！”他说着，紧紧地抱住她，长时间地亲吻。
任凭他疯狂，她温柔地默契配合。亲热一番后，“虚伪，你就是一个色胆包天的虚伪蛋！告诉我，在那种场合下，为啥不假戏真做？”
“箭在弦上，差一点就冲锋了。”
她解开上衣，把他的双手放在她胸脯上抚摸，气息粗而急促，“你，你快说，我想听！”
“在梦中，你紧紧地抱着我，双手摆弄着我的敏感部位，急不可耐地**。一时间，我得意忘形，失去了控制，只想着冲冲冲！”
“怎么样了？”她激动万分，一声急迫一声，“阿伊，快，快说！”
“睁开眼睛一看，搂的是一个陌生的日本女人。我特别惊讶，心一下子哇凉哇凉。一气之下，点了她的命穴，晕死了过去。”
“樱子说，她都彻底沦陷了，你却坚守阵地，迟迟不肯向她发起冲刺，为什么？”
“那时候，我很清醒。我们商量得好好的，演一场戏蒙骗鬼子。演着演着，她忘乎所以，假戏真做起来。弄得我进也不是，退亦不是，左右两难。理智提醒着我，演戏归演戏，必须保持冰清玉洁，把第一次给你留住。如果慌乱中急刹车，在监视的鬼子面前露了马脚，后果只能是死路一条。”
“我，我，坚持不住了。抱紧点，亲，亲亲我！说——”
“嗯呢！后来到何种程度，监控录像里都有，樱子也和你说了。幸运的是，既骗过了小鬼子，又坚守住了清白。”
……
打开窗户说亮话，男女间的情感问题，进行了深入地探讨。阿伊忠贞和超强的自制力，欧阳丹大为叹服。一场惊心动魄的风波平息下来，得到了意外收获，男女间的窗户纸被捅破，感情达到了乳水交融，两人达成了纯真自然的默契。情至深，爱之浓，在理智闸门的把关下，欧阳丹放心大胆地躺在阿伊的怀抱里沉睡过去，一觉到天亮。相互钟情和心仪的青春男女，心心相印，默契地相处，无拘无束，不受忌讳和藩篱的束缚，一切顺其自然，天然去雕饰。从此后，欧阳丹养成了一种习惯，睡觉的时候，不枕着阿伊的胳膊就睡不好觉。
“老夫子，不准装纯纯！脱衣服，搂着我睡觉。”他扭扭捏捏，掩着盖着和衣而睡。她穿着一条裤头，在床上翻来覆去哼哼，“你不脱，我就不睡！”他被逼无奈，只好随她的意，顺她的心。
“枕着你胳膊，保持这种姿势，时间一长，你会不会烦？”
“不会，一辈子也不会！”
“好！这可是你说，不许反悔！”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决不反悔！唉，你不好好睡觉，干嘛？”
“别急吗，还有两个节目没做呢。”
“不行！你亢奋起来，疯疯癫癫的，把不住按不下。昨天晚上，你吆喝着，强迫着我跟你那个，死皮赖脸的，羞不羞？”
“怎么啦？我渺小，我鸡肠狗肚。就你最伟大，就你最圣洁。哼！我就是想试一下，你的自控力究竟有多大，不许啊？”
“实话说，我并不伟大，也不圣洁。搂着你这么个大美人睡觉，岂能不想入非非，巴不得放纵感情的潮水，过把瘾。玫瑰花下死，做鬼也**。可是，想想咱爸妈的恩情，对咱俩殷切的希望，特别是为研发‘刚柔童子功’所付出心血，让我们图一时之快，付之东流，多大负罪感。况且，你花季年华，正是含苞欲放的大好青春，稀里糊涂地失去贞操，我愧对你的厚望和一片真情。当然，你是出于自愿，无怨无悔地奉献，是挚爱升华的结果。发乎情，止乎礼。你是书香门第，爸妈知书达理，讲究传统美德。守候，是一种节操，克制，是一种美德，期待，是一种幸福。鲜花盛开在最美季节，爱情相约在水到渠成之时，坚守圣洁，待到洞房花烛夜，再让我们的忠贞爱情之花盛开，必定更绚丽，更具魅力，更有意义，更值得期待。开怀畅饮之日，就是我们阖家快乐幸福之时。”
“好了，好了！孔夫子，说得比唱得好听。发乎情，止乎礼。你说亲就亲，想吃豆腐随便摸，放肆地非礼我，这算什么？”
“大节不越雷池，小节不拘啊。我们正值活力四射的好年华，像早晨八九点钟的太阳，朝气蓬勃。能做到不出大格，已是难能可贵了。如再拘泥于小节，我和你的爱情怎么表达，如何得以升华？”
“只有缠**绵，才能表达和升华爱情？强词夺理！要我说，有礼有节有度，贵在顺其自然，该表达就表达，该升华就升华，爱得自然，爱得无怨无悔，爱得快乐幸福，最好，最难得！”
“所言极是！趁此美辰良宵，把握大好机会，向爱情宣战，何乐而不为？”
“咯咯！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原来有一定的道理。”
“我坏吗？好，让你好好尝尝坏的滋味！”
“咯咯咯！”
“喂，小点声！门外有人走动？”
“樱子，肯定是樱子！噢，我问你，她是日本女子中的情场老手，炉火纯青的技巧和温，是不是没的说？”
“滑头鬼，平日里文文静静的，淑女得不能再淑女。放任自流起来，**得一发不可收拾。”
“不许打岔，我喜欢你说嘛。”
“睡觉，懒得理你！啊呀，别咬，痛！我说，我转过身来说给你听。她说话的声音很美，特有磁力。她的话仿佛有一种无限的魅力，淳淳的，柔柔的，美美的，悦耳赏心。像品味一杯甘醇的佳酿，越品越有味道，沁心入肺，爽快着身心。”
“你醉了，恨不能投怀入抱，扑倒在她酥胸上沉醉过去，是不是？对，就这样！”
“是这种感觉，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还有呢？”
“她不急于求成，而是用她的柔顺和和风细雨，慢慢地渗透，润物细无声。唉吆，你轻点掐！我不说，你强逼着我说。我说了，你又恼羞成怒。什么人？真让我揣摩不透。”
“呵呵，我乐意！都怪你不会拿捏火候，该说的时候，你半遮半掩地说，不该说的时候，还酸溜溜地说。”
“你啊，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好好抱着我睡觉，不说啦！”
夜深了，周边一片寂静。乖乖的阿伊悄无声息，胳膊枕在她胳膊下，麻酥酥的。他努力保持睡姿，一动也不动，爱怜地看她睡熟的脸庞，平静而安详，露着一丝甜甜的微笑。“好妹子，我楚伊何德何能，接受你的丘比特之箭，沐浴在你的纯真爱河里？不过，你放心，我一定全心全意对你好，让你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相濡以沫，白头偕老，当你一辈子的保护神。”他想着，憧憬着，陶醉在愉悦幸福的时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