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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分钟后,弦歌从洗浴室收拾好出来,可她的脚步刚到门口,就看到楚南渊这厮翘着长腿,躺在那张大*上……
他的脑袋垫在抱枕上,腿上摆着一个平板电脑,手指在上面随意的滑动,表情略显严肃,好像是在工作之类的,可整个人的姿态显得特别的慵懒。
可这样的姿态在弦歌看来就是讨人厌!
更可气的是楚南渊看到她出来,还皱着一张俊脸数落了一句,“身上带着伤,洗这么长时间,你是想让伤口发炎吗?”
弦歌怎么都没料到他会厚颜无耻的出现在这里,本来属于她的空间硬生生多了一个人,她能习惯才怪?
“楚南渊,你怎么在这里?”弦歌就当没听到他的数落,抬起头,对上他的目光,质问了一句。
楚南渊没有生气,表情是一幅好笑的模样,扬手指了指周围,语气略显嘲讽,“谢弦歌,这里是楚家的地盘,我怎么不能在这里?”
想想,他心里也有些气,本以为到了这个时候这女人会对自己态度好点儿,他还带过来下午买的项链,准备送给她?
可瞧瞧,她现在的态度还是这个样子!
楚家的地盘?弦歌听到这句话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海藻般的长发轻轻的一甩,柔顺的落在一侧,她的笑容特别妩媚,其中还带着一丝调皮,问了一句,“楚南渊,你知道这个房间是什么房间吗?”她心里有种预感,这个男人根本就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她是故意问的。
楚南渊直觉上觉得她的笑容有诈,却不料还是迷失在她的笑容中,回应了一句,“楚家的客房……”
果然如她所料,楚南渊根本不知道,也对当年他的眼睛看不到,一走三年,怎么可能知道呢?
弦歌微垂下头,唇角牵起了笑意,可这个笑容特别的勉强,甚至还带着一丝苍凉,不过,她没让楚南渊看到,只说了一句,“楚南渊,我想休息,请你出去!”她本来打算提醒他,可是一想,这么做有什么意思?索性就作罢。
“谢弦歌,你……”楚南渊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谢弦歌这女人还真的要把自己往外赶!
“腾”的一下,楚南渊从*上起来,把平板电脑撂到一边儿,大跨了两步就走到了谢弦歌前方,气势汹汹怒气勃发!
弦歌心里感觉不妙,脚步小退了一步,但是她抬起头不甘示弱的跟他对视,仿佛在用眼神告诉他她不怕他!
楚南渊自*上下来,心里就盘算着怎么惩罚面前的女人,可到了跟前对上她灵动侬丽的大眼睛,他所有的心思烟消云散,唯一剩下的就是一个念头,吻她,吻她……,最好是把她给吃了……
他记得某位姓墨的损友说过,男人征服女人最厉害一个办法就是把她生吞了,揉烂到自己肚子里,她就是想跑也出不来。
面前的女人,面容美丽出色中透着一股清爽的灵气,虽然穿着一套保守的睡衣,却掩盖不住她的奥凸有致,海藻般的乌黑长发垂落在一侧,身影儿轻动间,摇曳生姿,没有刻意,对他来说却是致命的*!
他楚南渊又不是吃素的,看这么长时间做什么?这么想他也就这么做了,长腿顺着她的方向一迈,手臂一环,就将弦歌控制在一张桌子和他之间,而他的另外一只手臂霸道的放在她的腰上。
楚南渊有着一双*人心的蓝眸,而现在这双眸子早已散发着猎猎的光芒,弦歌接收到那抹危险的光芒,心弦跟着波动,越来越强烈,尤其是想到晚饭前他对自己做的事情,可她还是佯装镇定,那只没有受伤的手臂推着他的胸口,“楚南渊,我警告你,不准随便碰我!”
楚南渊没说话,撑着墙壁的手突然滑下,来到她的雪白莹润的脖子上,沿着她的脖子一路向上,直到温热的指尖儿覆住她的嘴唇,他的薄唇突然压下,流恋在弦歌的耳旁,低低道:“弦歌,我也不是随便的男人!”
这句话明显有些答非所问,却也aimei异常,让弦歌心里那股波动更加的强烈,甚至有种不自觉被他控制的感觉,心慌意乱……
“弦歌,你是我妻子,我怎么对你都不算随便!”楚南渊再次开口,炙热的气息绕着她的耳际,沿着脸颊,密密的包围着她整个思绪。
他的声音仿佛带着魔力,指尖儿的温度让她大脑发麻丧失灵活度,弦歌觉得自己不争气,明明是想要抵抗的,可是思绪还是不管不顾的跟着他的行动走。
直到楚南渊的俊脸在她面前一直放大放大,她突然间清醒过来,急喘了一口气,“楚南渊,你要做什么?”
楚南渊的大掌精准的扣住了她的后脑,高大的身体也微微压下,紧密的贴合着她的娇小,眸光闪烁,危险的光芒一触即发,“做刚才没有完成的事情……”
说着,他的薄唇压下,精确的对准弦歌的红唇,深深的印了下去,连给她反抗的机会都没有,他修长俊挺的四肢就如藤蔓一般缠绕上来,密密的纠缠着弦歌的四肢,他顾及着弦歌的伤口,把她受伤的胳膊轻轻放在舒适的桌面。
而弦歌其他地方就没有那般的好受,仿佛被一具炙热的身躯笼罩住,她用鼻端呼吸一口,周围便全是他的气息,无孔不入的钻入她的体内。
而这种感觉是最让她心慌不安的,她拼命的抵抗,却一丝力气都使不出来。
她用还有一丝力气的手臂气愤的捶打他的脊背,可越是这样,他的吻就越加的凶狠,仿佛带着不可一世的狂傲,或啃或咬,霸道的只能留下自己的气息,也把她所有的反抗都击溃掉。
弦歌讨厌极了这种被压迫的感觉,可是她的身心却不受自己控制,尤其是楚南渊的唇舌撬开她的贝齿,勾起她的小舌时,她的大脑有一段时间完全不能思考,几乎处于空白状态,任凭他予取予求。
此时她的模样也和平时不同,楚南渊透过眯起的眸子,看到她美丽的脸庞爬满了一层别样的绯红,是那种他看一眼就想吃的绯红,那是一种无法遏制的来自心底的强烈的渴望。
楚南渊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哪怕是年少轻狂时,他对着女人也没有过这般强烈的想要急切占有一个人的感觉!
此刻,他觉得自己浑身上下每一处的毛孔都在兴奋的叫嚣着,他意犹未尽的从弦歌的唇上转移到她的耳边儿,喘着气息,“弦歌,我要你……”
声音听着低低的,可那种独属于楚南渊的霸道占有的味道特别的浓烈,而他既然说出口,也就行动了,修长的手指沿着弦歌的雪白脖颈一路向下移动,挑开她睡衣的领口,一颗两颗扣子……,差不多已经看到她里面穿着的黑色裹胸。
雪白的肌肤,黑色的*,交织在她胸前,还有因为生涩而颤动不止的柔软,引起的效应可无形中足以毁掉一个男人引以为傲的自制力。
楚南渊急急的喘了一口气,大掌不由自主的覆了上去,声音喑哑,“弦歌,你好美……”
滚烫炙热带着一点儿粗粝感的手贴在柔软冰凉的肌肤上,一热一冷,对人无疑是最好的刺激,猛然间,弦歌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清醒过来,看到楚南渊的大掌放在她的柔软上,神情巨变,除了羞愤还是羞愤,张开唇,用力咬在楚南渊右侧肩膀上,狠狠的!
这一咬,楚南渊也从*的*中清醒不少,而且男人若是在这个时候被打断,口气一定不好,“谢弦歌,你做什么?”竟敢咬他?算上上次在名门,这已经是第二次了吧?
他楚南渊什么时候被同一个女人咬过两次?
弦歌抬起头,伸手抹掉口水,又把衣服拢了拢,直视他,“让你清醒!”
楚南渊眯了眯眼睛,唇角勾起邪气的笑容,目光直勾勾看着她,“谢弦歌,我很清醒自己在做什么?”
“我要你,要你的身,要你的……”他的话没说完,却以实际行动来表达对她的占有欲,他又欺近一步,手臂霸道的箍住她的纤腰,猛地一勾,贴向自己的身体。
他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可弦歌也没有心情去猜,总之肯定是什么厚颜无耻不要脸的话,而她现在反而冷静了,直直对上他的视线,她莞尔一笑,道:“楚南渊,如果听完我下面的话你还能这么做,我便真的佩服!”
他想这么便宜得到她的身,他休想!
“怎么?怕了?”楚南渊回应她一笑,俊彦舒展开,散发着绝顶的属于男人的*力,“是不是又想刺激我,跟我讲大道理?”
前几次让她逃开,他都够丢脸了,这次说什么他都不会放过她!
让谢弦歌成为自己的女人,看她以后还怎么跟他叫嚣?
……
屋内,两个人打得热火朝天,屋外的情形也同样充满诡异。
“老爷子,你不能这样……”乔管家小心又着急的劝了一句,还微微扯了扯楚老爷子的袖子。
可是,他可能知道自己的劝说是没用的,扯了一下就没扯第二下,只能眼瞅着老爷子让人在门外按了个锁儿,还牢牢的给扣上。
“好了,今晚他们是别想出来了……”做完坏事儿,楚老爷子“嘿嘿”笑了几声儿,随即又发现自己的声音可能过大,忙伸出手误了自己的嘴。
乔管家忍不住又多嘴了一句,“这种事情,不是该顺其自然吗?”感情的事情,有缘是好,可就怕有缘无份!
楚老爷子没好气瞪了乔管家一眼,“瞎闹!你这一辈子谈过几次恋爱啊?有我经验多吗?”
“什么顺其自然?人要是不主动掌握自己的幸福,那就只能被动一辈子!”楚老爷子说着,洋洋得意的一挑眉,“哼,幸亏我精明,不然南渊那混账明天就该哭爹喊娘了……”
乔管家被他这么一说,老脸立刻囧了下,“就算没谈恋爱,也看过不少肥皂剧……”
“闪,我没法跟你沟通!”楚老爷子又瞪了他一眼,双手负后,大摇大摆的向楼下走去,嘴里喜悦的自言自语,“明年这个时候是不是能抱我的大胖曾孙了?”
乔管家的心里只剩下扼腕叹息,一代商界大亨,现在只剩这点儿趣味儿了?
与此同时,东城市最繁华的不夜街,其中一家最热闹人最多的夜店,灯光闪烁,五彩斑斓。
这家夜店和别家的布局不大一样,一楼大厅中间位置建造了一个悬空的大舞台,只有最优秀的舞娘才能上去跳舞。
可是此刻,令场下众人沸腾的不是一个女人,而是一个男人。
底下跳舞的人,尤其是女人们,几乎全部处于癫狂尖叫的状态!因为台上搂着舞娘一起韵动的男人太精品了!
高蜓修长的身材,俊逸冷艳的外貌,卓尔不凡的气质,哪一样都是人中龙凤!
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谢逸歌,自从楚家出来后,他就让容洲带来了这里。
可谢逸歌在台上发泄尽兴,容洲却吓惨了!
god!他可是第一次看到老大这个模样!而且以前从来没有想象过!平时娱乐活动并不多的老大,竟然能*成这个样子?
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受了大刺激人的心性才会起大变化?老大,这到底是受什么刺激了?
容洲想来想去,今天的事情只和一个人有关,那就是大小姐谢弦歌?可有些事情他也不敢深想。
先走,他唯一担心的是,刚才接到谢弦歌的电话,他是不是说错话了?要不要跟老大报告一声儿呢?
容洲还在纠结,半醉半醒的谢逸歌拉着一个舞娘的手,回到了这里,两个人有说有笑,姿态亲密,搞得容洲直接开不了口。
可他真的无法想象谢逸歌突然间像是变了个人!
……
楚家老宅,卧室内的两个人压根儿没有注意到楚老爷子在外面的动静,陷入在自己的情绪中。
听到楚南渊的话后,弦歌静默了好一会儿,叹了口气,声音淡淡的铺开,“你还记得我刚才问你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她用的是问句,可并不打算让楚南渊回答,视线一转,她的眸光落在那张大*上,“三年前,新婚夜,就是在这个*边儿,你对我说过的话,还记得吗?”
“你,不是她!”这几个字她记得清清楚楚,从来没有忘掉。
当时的情景,他的气息那般暴烈,语气那么的阴沉,她怎么可能忘记?这件事情也像一个迷雾,一直压着她的心。
她是谢弦歌,她有她的骄傲她的自尊,纵然她心底藏着的人是他,可她也不能这么不明不白的就妥协!
“你的意思是,这里是我们的婚房?”楚南渊突然平静的开口,可说的话却不是她心里预料的。
而此时他的脸色也让人难以猜测他到底在想什么?
可是他紧箍着她身体的手臂却松动了,弦歌不费吹灰之力从他身边离开,视线还是落在大*上,没有说话就算是默认他的问话。
“说实话,这间屋子残留着我的阴影,楚南渊……”弦歌想了下,还是补充了一句,“你是因为欲-望才碰我,还是别的?”
“我不想糊里糊涂让这个阴影再次加重!所以,你明白我的意思吧?那么听完我的话后你的感觉是什么?”弦歌开口,脸上恢复了不少的自信。
她知道给楚南渊成功造成了疑惑,就等着他自己 滚出屋子去。
可不想,楚南渊逼近了几步,神情凝重之余,锐利的眸盯在她身上,反问了一句,“我说了什么?”
该死的!他竟然一点儿印象都没有!
他记忆中,那一段时间正是他心里最灰暗的时期,脾气暴烈阴沉,当时吓坏了不少的人,而实际上,他自己到底做过什么,却一点儿印象都没有?
听到他的话,弦歌却是想笑都笑不出来,他……怎么会一点儿印象都没有?
“你问我吗?”弦歌抬起头,故意眨眼,“不好意思,我怎么会记得你说过的话?”
“谢弦歌,你……”楚南渊的俊脸猛然变的阴寒,有些不愿意相信一个事实,“你耍我?”
弦歌笑了笑,狡诈的口气不变,“证据呢?你有证据吗?”自己什么都不记得,还敢给她乱按罪名?休想!
“谢弦歌,你就是个不可理喻的女人!”楚南渊甩了下袖子,阴沉的怒气笼罩在他周围,别的话他现在还真的说不出口。
谢弦歌轻笑了下,不甘示弱,“楚南渊,前方直行十步,就是门口。”
楚南渊正处于暴怒边缘,他觉得自己要是再在这里待下去就是疯了,可他又不能去掐谢弦歌的脖子,于是,就大步向前走去,结果,门打不开。
他又试了两下,还是打不开,愤怒之余狠狠的抬脚揣了下,门板震动出回音也把弦歌吓了一跳。
弦歌的视线看过去,漂亮的眉心轻轻蹙起,该死的男人!脾气真坏!
“看什么看?”楚南渊抓住她的视线,嘲讽的开口,“谢弦歌,你是故意把门弄坏了吧?”
门,怎么会坏?
谢弦歌也没想到,本来想着是楚南渊故意这么说?可她过去试了试,好像确实打不开?
气氛顿时有些僵住,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
没一会儿,楚南渊转过身,大步朝大*走来,大喇喇往*上一坐,“出不去,将就一晚。”
弦歌没有立刻说话,片刻后,说了一句,“好。”可她下一个动作便是抱了一*被子去了沙发,看都没看他一眼。
楚南渊被气的彻底没脾气,熄了灯后,独自拥着被子躺在大*上。
他觉得自己真是窝囊透了,连自己的老婆都搞不定?几次想冲过来,直接把她压身下,可是他脑子中依然留着她刚才看他时那种倨傲又受伤的眼神,莫名的就打了退堂鼓!
他承认她这个话题让他满身的yu火全部消下去!
可这一整晚他的脑子中没有别的,就在想她说的话?当年他到底对她说了什么?是她骗他还是真的?
楚南渊没有休息好,弦歌也不例外,总是半梦半醒的,而且她还时不时的梦到有一双熟悉的眼睛一直在盯着她,嘴里好像还说着话,“谢弦歌,我说了什么?……”持续不断的感觉。
还有一种感觉,她觉得自己在睡梦中被人挪动身体,这种感觉特别的真切,仿佛是真的一般,可是她早上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身体还在沙发上,楚南渊的身影儿早就消失,就松了一口气,可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乔管家,早。”弦歌洗漱完收拾妥当,乔管家刚好敲门叫她吃早餐。
“早,少夫人,昨天晚上睡的可好?”乔管家笑米米的问了一句。
弦歌点了点头,回应,“挺好的。”
“下去吃早饭吧,老爷子在等着。”乔管家补充了一句,视线没有忘记快速朝着卧室扫了一圈儿。
可结果是,他失望了,卧室一早被弦歌整理了下,包括被子都叠的整整齐齐的,什么痕迹都看不出来?
弦歌一听楚老爷子等着,就不敢怠慢,快步下楼,不过,她还是留意了一下,楚南渊好像不在。
早饭后,周医生过来,给楚老爷子彻底做了个检查,宣布没事儿,弦歌才完全放心,而后周医生也帮弦歌重新换了药。
之后,弦歌陪着老爷子在二楼的露台待着,聊天下棋喝茶,一晃一天的时间过去,弦歌记得上周笑歌的交代的母亲让回家的事情,四点左右就提出了告辞。
就在这个时候,楚南渊开着他的限量蓝色跑车回到这里。
此刻,他穿着一身非正式的定制西装,外面披着一件手工大衣,身姿挺拔修长且男人味十足,傍晚的夕阳打在他身上,笼罩着他的刀削般冷峻的脸,猛一看,像是被镀上了一层神秘的光芒,正好映衬着他神秘莫测的蓝眸。
真是一只披着人皮的*!
弦歌暗暗的咬牙想,不知不觉没料到自己看的有些呆,直到楚南渊的眸朝她这个方向抬起,她倏地转移了目光。
不过,她没想到她的神态会被老爷子偷偷观察到。
“小少爷,你回来了,午饭吃了吗?”楼下,乔管家亲切的声音传上来。
楚南渊淡漠中带着一丝温和的声音响起,“嗯,吃过了。”
“回来取份文件,马上走。”
没一会儿,楚老爷子和弦歌下楼,在楼梯口和取完文件的楚南渊碰到,老爷子顺口说了一句,“弦歌丫头,刚好你可以坐他的车,想去哪里都让他送。”
“好,楚爷爷,再见。”弦歌没有拒绝,笑着朝老爷子挥了挥手,“我下次有空就来看你。”
“好。”楚老爷子虽然有些不舍,但是还是高兴的挥了挥手,还眨眼道:“丫头,我发给你的东西大胆的用,出事儿我负责!”
弦歌的脸皮儿有些薄,囧了下,也跟乔管家说了声儿再见,就提步跟在楚南渊身后。
上车,弦歌安静的坐在副驾驶位置,也没有开口说什么?不是她不想打招呼,只是觉得两个人像现在这样保持安静也许会比较好些。
他们每次碰到,几乎没有不剑拔弩张的,安安静静的也成了一种奢求!
可楚南渊并不这么想,车子启动后,他看了一眼安静的弦歌,实在不习惯她的冷淡,心中微微有些动气,语气不好问了一句,“送你去哪里?”
弦歌没有侧头看他,微抬起头,说了一句,“到有公车的地方或者能打车的地方放我下来就行。”
“不好意思,你的话太长了,我消化不了!”楚南渊提高车速,阴阳怪气的说了一句。
其实,弦歌心里一点儿也不想跟他争吵,听到这句话,她顿了一下,还是说了一个地名,“东明路口,谢谢。”
却没有想到楚南渊微微冷哼了下,“谢弦歌,咱俩挺顺路的!”
弦歌没有细细的猜他话里隐含的意思,一路上她只把视线落在右边车窗外或者是正前方,就是不和楚南渊对视。
但是,没想到,东明路口到了,车子停下,弦歌下车,楚南渊也跟着下车,手里还拎着两个价值不菲的盒子,她朝谢家的方向走去,楚南渊的脚步就跟在身后。
快到谢家门口的时候,她停住,猛然转身,楚南渊的身影就笔直在她身后,她不悦的皱起眉头,正要开口质问,却听到一声儿熟悉的女音在身后响起,是她的母亲方若宁。
方若宁的话是对着楚南渊说的,“南渊,你来了,看你这孩子怎么还带什么礼物,人来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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