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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韩滔、燕顺二人,率精兵五千,星夜透过小路,绕过雍朱二人大营。二人率军又行了五十里,正及天明,四处既无雍朱军士巡哨,更兼道旁有一片密林,韩滔便道:“子敬,我看此处树木茂盛,伏兵其中,不易察觉。我二人何不伏于此处?”燕顺四处打望一番,颔首道:“此处距敌营不过五十里,雍朱二人粮队到此,必然松懈,甚好!”
二人计议已定,便在道旁伏下兵马,又派探马前出哨探。二人在林中候了多日,不见有雍朱军粮队来,燕顺正不耐烦之际,探马回报三十里外有雍朱军粮队至。二人忙命军士静伏林中。
候不多时,便有千余雍朱军士解大车数百迤逦而至。待雍朱军半过密林,两边荆南军士,齐声发喊,鼓噪而出。雍朱军士大惊,为首的军校触不及防之下,为燕顺所斩。军士顿时四下逃窜,韩滔晓谕军士,速战速决,不教放走一个。
韩滔、燕顺二人率军战了约有半个时辰,尽歼雍朱军士。军士正焚毁雍朱军粮,韩滔道:“子敬,若我二人只劫得敌军一批粮草,也不显你我二人本事。不若我二人再觅一处,伏下军士再断雍朱一次粮草,如何?”燕顺嘿嘿一笑道:“伯谦此言甚合我意。”韩滔见燕顺赞同,便道:“既然如此,那你我二人速速解决此处,另觅一处。”
说罢韩滔命军士取了己军所需粮草,加快焚毁粮草速度。片刻后,军士将收拾完毕,二人率军急退。二人率军行了百里有余,又觅了一处能伏军之地,静候雍朱粮队再来。
却说雍朱二人营中粮官候粮队不至,初时以为是粮队失期,不以为意。有候数日,尚且不至,不免心中发慌,忙命军士去探。军士出营,行了五十里,便见一片林中,遍地尽是尸首,粮车俱被焚毁,急忙回报粮官。粮官闻报,不敢擅作主张,又急忙报于要看、朱褒。雍闿闻报,问粮官道:“营中粮草还可供大军几日之需?”粮官答道:“禀主公,营中粮草还可供大军二十日之需,若是节省些还可供一月之用。”雍闿略作沉吟,道:“你且将粮草节省使用。”
话未毕,边上朱褒抢道:“不可,现下营中粮草尚足,若少供军士,营中必然生乱。此处至牂牁郡城,十五日内便可再解粮至,不若再差人回去解一批粮至。”雍闿闻言,深感有理,便对粮官道:“你仍照以前发粮,我且再差人会牂牁取粮。”说罢,雍闿便挥退粮官,再差校尉回牂牁解粮。
且说韩滔、燕顺二人率军伏于雍朱大营之后,远离道路,每日只派军士哨探路上兵马往来调动。这一日军士回报称,路上有一枝三千余人兵马自雍朱大营开往牂牁郡城。韩滔听罢,道:“想来十数日后,必有粮队再至。子敬,你我当早作准备。”燕顺点头称是。韩滔又派军士每日只望牂牁郡城方向哨探。
二人候了数日,军士回报,果有一枝粮队自牂牁郡城发出,明日便至。韩滔又对燕顺道:“明日你我俟雍朱粮队至,你且先按兵不动。我先与敌将交手,佯败诱敌军大部来追,你再率军杀出,先毁敌军粮草再来助我。”二人计议已定,便依计行事。
翌日,雍闿手下校尉押解粮队正走,忽闻前头有喊声起,撞出一枝兵马来。校尉大惊,忙率军前迎。两边交战不过数刻,敌军不敌退走。校尉暗忖,前番我军粮草为其说烧,此番其败走,岂不是天赐奇功与我,待我尽歼其军,主公定有封赏。思罢,校尉便令数百军士,仍押粮草前行,自率大部来追赶败军。
校尉率军走了片刻,数百军士仍押粮草前行。不料,路旁又撞出一枝军来,军士望去,约莫不有三千余人。军士齐发发一声喊“休矣!”便弃粮草四逃。燕顺见雍朱军士四散,也不追赶,急命军士先行焚毁粮草。
话说,韩滔佯败而走,后边雍闿部下校尉率军紧追不舍。双方正迤逦而走间,忽有军士报韩滔道:“将军,后方有烈焰腾起。”韩滔回首望去,果有烈焰冲天而起,想是燕顺已得手。韩滔当下令军士回身来战追兵。
那校尉率军正追,不防前头败军忽然回身来战,淬不及防之下,被韩滔快马赶至身前,手起一槊刺于马下。两边战不多时,燕顺也率军赶到,两边夹击,雍朱军士抵敌不住,全军溃散而走。韩燕二将挥军掩杀多时方回。
二人回转,韩滔先命军士,提被俘雍朱军士来问。不多时,军士解数名俘虏至,韩滔先问一人道:“你等大营还有几日之粮?”俘虏回道:“此等大事我实不知。”韩滔再三问之,军士皆道不知。一旁恼了燕顺,掣刀在手,一刀砍到军士。边上其余俘虏俱吓得战战兢兢,嚎哭求饶不止。韩滔眉头略皱,又令提过一人。此人不待韩滔开口,先道:“回禀将军,我等大营之中尚有五六日之粮。”韩滔奇道:“你如何知晓?”军士道:“我乃我家校尉亲随,我家校尉回牂牁催粮之时,与府库官员交谈之时,我从旁听得。”韩滔听罢,点点头,又令军士将俘虏尽皆押下。
待俘虏尽皆押下后,韩滔谓燕顺道:“雍朱大营粮草将尽,你我当速报于主公。”燕顺点头称是,二人率军急回。
二人率军回转至军营,将此事报知于王好。王好听罢,道:“此次当记你二人一功。”待二人退下,边上朱武献计道:“破雍朱便在近日。”王好忙问:“先生有何妙计?”朱武道:“雍朱营中粮草将尽,其二人必与近日退军,再思后来。武一计,沿路遍布伏兵,一路蚕食,全溃其军。”王好皱眉道:“若是二人回身来战,如何是好?”朱武笑道:“不怕,我等可乘天黑,率大队广布旗帜,从后追赶,每次伏兵只截其后队。其见后有追兵,又只截后队,初时定不以为意,待到后来醒悟,为时晚矣。”王好听罢,颌首赞道:“军士此计甚妙。”
言罢,王好便令升帐,安派诸将绕小路前往雍朱大营后,沿路伏兵,营中只留鲁达一员大将。
却说雍闿在营中候了十余日粮尚不至,便与朱褒相商道:“今你我二人营中粮草将尽,后方军粮迟迟不至。我想粮道定是为王好所断,你我还是趁营中尚有余粮火速退军。不然,迟者生变。”朱褒道:“雍太守所言甚是有理,只是我军若退,王好必定率军来赶,如此如何是好?”雍闿笑道:“此事不必担忧。朱太守你可先率大队走,我率两枝军伏于路旁。其若来追,伏兵乘势杀出。”朱褒听罢,颔首道:“太守此计甚妙,只是太守乃五家盟首,怎可轻涉险地。不若我来率伏兵,太守率大队先走。”雍闿闻言也不客气,当下就道:“如此便辛苦朱太守了。”
二人计议已定,当下决定连夜退兵。当夜三更,营中便起,悄悄用罢饭食,大队次第而行。
待到天明,王好营中见雍朱营中,旗幡倒卷,鸟雀尽落。有胆大军士摸至雍朱营边,向内望去,空无一人。忙报于王好。王好得知,赏过军士,便欲令鲁达点齐兵马去追。朱武劝道:“主公,请暂息追兵。”王好奇道:“先生,这是为何?”朱武道:“主公且与我上望楼一观便知。”王好强捺心中好奇,与朱武一同上了望楼。
上了望楼,朱武以手指雍朱营后道:“主公,且观雍朱营后,鸟雀不落,定是有伏兵在彼,鸟雀方不敢落。”王好观之,果然如此,但心中犹自犹疑不定。朱武似瞧出王好不信,又道:“主公且耐心观之,便知武所言非虚。”王好见朱武如此说,便耐心观看。王好观看多时,见雍朱营后不曾有动静,几次欲令鲁达出营,但见朱武面带笑意,方才按捺。
至午后,王好果见雍朱营后有两枝伏军起。其见王好不来追,又惧离大队远,便起身次第而退。朱武见朱褒率军渐远,道:“主公,正是此时,可令大军去追赶。”王好听闻,与朱武下了望楼,令鲁达点齐军马,出营追赶朱褒。
朱褒率伏兵退走,走了未有三十里,路旁忽有杀声震天起。左边撞出吕方,右边撞出郭盛,二人各引五千兵马,来夹击朱褒。朱褒本欲伏击王好,不料却为王好军所伏,心下顿时慌乱。朱褒正慌之间,但见吕郭二人仅有一万人马,己率三万大军。见此,心中方稍作安定,令军士前迎。两边厮杀不多时,忽有军士报朱褒道:“太守,后边有追兵赶至,旗帜影影幢幢,不知有多少军。”朱褒闻言,顾首回望,果如军士所言。当下便欲弃军而走,走不多时,被左右吕郭二人赶至,双戟齐至,戳下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