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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江叔!你说的都是真的么?”
“是真的,少夫人!”
听着电话中传来陈溪然惊讶比的声音,江叔不由地叹了口气,随后他拿起面前的一份资料就继续朝着手里的电话解释起来。
“昨晚我听到这件事后就连夜叫人调查过了,那位白欣儿小姐的住处就在中心医院附近的一个小区里。根据目前得到的资料来看,这位白欣儿小姐的母亲叫做白倩雪,还有个比她大九岁的哥哥叫白天麟。说来奇怪的是,虽然目前得到的资料并不算太多,但在这些资料里还真都找不到这位白倩雪‘女’士曾经结过婚的记录,而且在关于白欣儿小姐兄妹两人的所有查到的资料里,也没有任何关于父亲的记录存在。”
“哦?是这样么?可是光凭这一点也不能肯定那个叫白欣儿的‘女’孩儿说的就是真的吧?要是公公真的有这样一个隐藏了近二十多年的秘密,那么至少也应该有一些蛛丝马迹才对啊。”
“唉!少夫人!这也正是我发愁的原因了,因为光是我现在调查到的资料里,还真就让我发现了一些可疑的地方。”
“嗯?可疑的地方?是什么?”
显然此时陈溪然的态度绝对称不上平缓,只不过相对于一直眉头紧锁的江叔来说,从电话里的语气来看,陈溪然要显得冷静沉着了许多。当一听到江叔叹了口气的那番话后,陈溪然也并没有像最开始那般惊呼起来,她只是沉默了一会儿,才沉声让江叔解释起来。
“是这样的,少夫人!最让我在意的其实是关于那位白倩雪‘女’士的调查。根据我目前得到的资料来看,这白倩雪‘女’士其实是个孤儿,自幼寄住在农村亲戚家的她很早就孤身出外打工了。二十几年前原本她似乎是在桢深市的一家针织厂上班的,可是很奇怪的是,在白欣儿小姐的哥哥白天麟出生的前一年,这白倩雪‘女’士就到了云锦来。最为关键的是那个时候我记得一件事情!那就是在那位白倩雪‘女’士到云锦之前,我的确曾经和老爷一起为了一单生意去过桢深市!而那个时候的的确确有一晚我记得老爷没有回我们下榻的酒店!”
“什么!?江叔你说的是真的?”
“是的!少夫人!那时候我也还年轻,就一直以助理的身份跟在老爷的身边帮他打理公司,而那段时间刚好是夫人才去世两年左右,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一次陪老爷去桢深时,刚好又是夫人的忌日前后。在我的记忆里,老爷每年一到那段时间就显得很消沉,尤其是夫人才过世那几年,几乎每到那一天都会喝很多酒。现在想起来那个时候老爷在第二天回到酒店时‘精’神状态十分奇怪,我一直都以为是因为夫人忌日的原因,可如果联系到目前的情况来看,我认为很有可能就是那个时候老爷和那位白倩雪‘女’士发生了什么吧,唉!”
说到这里,江叔忍不住长长地叹了口气然后望向了外。此时他的情绪明显变得有些低落,不过这并非完全是因为目前这让他头疼的局面。
其实只有江叔自己知道,一提起凌天行他母亲的忌日,他就总会不自觉的想到凌天行,因为要是凌天行没有失忆的话,他一定会记得其实他从小到大他的老爹凌云都没有为他庆祝过哪怕一次生日。毕竟那一天不仅意味着凌天行的诞生,也同样意味着他母亲的逝世。
不过此时电话那头的陈溪然是没办法注意到江叔的异常的,所以听了江叔自己的一番推测之后,陈溪然只是沉默了几秒,立刻就再度开口说道:“是这样么?那好吧江叔,关于这件事你先继续叫人多做些调查,如果公公他真的有这样的秘密的话,那么多多少少还是能查到些具体的情报的。对了,天行他现在呢?他的态度又是怎么样的?”
原本听着陈溪然的吩咐后江叔不住地点着头,可忽然被问起凌天行的情况,江叔这才一下子‘露’出了恍然的表情。而随着面‘色’一肃,他这才对着手里的手机沉声答道:“对了,少夫人!我给您打这个电话除了汇报这件事情之外,还有就是为了少爷了!”
“嗯?天行他怎么了?”
“唉!少爷他似乎已经下定决心要认白欣儿小姐这个妹妹!还说什么‘既然她是我的亲妹妹,那么死活都不会否认她的存在’什么的,不管我怎么劝少爷都好,他好像真的已经决定接受这件事情了!”
“什么!?天行这个冒失鬼!他难道不知道如果公然承认这件事情,对我们凌家和凌云集团声誉上的影响有多大么?”
显然陈溪然是一点也没想到凌天行会是这样一个立场的,虽然早就习惯了失忆后的他为人处事的随‘性’态度,但这一次毕竟牵扯的东西太多,一听到凌天行竟然是这样的想法,也难怪陈溪然会没忍住惊呼起来了。
而听到陈溪然的那番急急的追问,电话这头的江叔除了苦笑以外,也只能照实回答了陈溪然的问题。
“唉!少夫人!少爷他回来之后是怎样一个人您又不是不知道,刚才在他‘门’口我已经很努力的劝说过他了,可是看少爷他的样子,我觉得一点用也不会有的。”
“哎!真是个冒失鬼!对了,江叔!天行他现在人呢?他在干什么?”
“哦,少夫人!少爷他现在应该已经去见那位白欣儿小姐了,我就是在劝说果之后,才决定给您打电话汇报这件事以及希望您能劝劝少爷的。”
“好吧,我知道了!那江叔你先继续调查吧,至于天行那边,我处理一下公司这边的事情,然后立刻就赶回家。”
“好的,知道了,少夫人!”
随着江叔将挂断的手机从耳边拿下,他很又拨通了另一个号码,接下来他自然要继续调查。根据目前的资料以及白欣儿所告诉凌天行的,这些还并不能完全证明这件事的真实‘性’,所以江叔也知道只有继续调查才能加确定这件事是否属实。
毕竟就算是白欣儿所告诉凌天行的,也不过是很模糊的事情而已,这个小丫头只是说她是从偷听母亲和哥哥的谈话得知自己父亲的真实身份的,而且虽然她形容的父亲的确和凌云一模一样,但似乎在关于父亲这件事上,白欣儿的母亲白倩雪和哥哥白天麟都刻意的隐瞒了她很多事情一般,所以就算白欣儿和凌天行说了这样的所谓真相,一时之间也并不能彻底让人信服。
不过时间回溯十五分钟左右,就在江叔回房拨通陈溪然电话的同时,另一边还带着宿醉状态的凌天行,其实也刚好敲响了昨晚白欣儿所住的那间客房的房‘门’。
“咚咚咚!”
“欣儿!你在么?是我!”
“咚咚!”
“欣儿!你起来了么?”
“啧啧…怪了,难道不在么?”站在‘门’口犹豫了片刻还是敲响了房‘门’,可是连续敲了两次都没得到回应之后,凌天行不由地‘摸’着下巴嘀咕了起来。
可就在他刚准备再度抬手敲‘门’的时候,隔壁那间客房的房‘门’却被人从里面拉开了。
“喂!‘混’蛋!大早上的不要扰人清梦啊!找白欣儿的话她好像一大早就出房间了,我听见她关‘门’的声音了。”
随着一声懒懒的呵欠,凌天行转过头看着那充满埋怨的话语的来源,立刻就看到了隔壁房‘门’前那一脸‘迷’糊睡意抱着个枕头挠着自己肚皮的覃天明。当打量了一番这完全就是绝代睡魔般颓废赖‘床’的臭小子,凌天行顿时忍不住撇了撇嘴。
“我次奥!你小子到底是有多困?现在都九点过了好么?你不是个学生么?怎么还能一番死活没睡够的表情,你丫也太丢人了些吧?”
“嘁!这不能怪我好么,谁叫你那个奇怪的长发帅大叔朋友昨晚就跟发了疯一样缠着我让我拜他为师,还说什么教我绝世武功什么的。我擦,你昨晚又莫名其妙的跟具丧尸一样早早就回房间了,我是疲于应对那奇怪帅大叔的纠缠才身心俱疲睡眠不足的好伐?再者说了,就是因为我是学生才能体会‘床’的宝贵啊,反正今天是周末再加上你家的‘床’又那么舒服,反正我不管了,我可要睡个够了,之前那个管家爷爷来叫我一次我就已经很不爽了,所以你现在赶紧滚蛋吧!别打扰小爷休息了,就这样!”
“嘭!”
还不等凌天行再度开口说些什么,覃天明在留下了这样一番话之后,打了个呵欠非常果断地就关上了房‘门’。
眼看着那扇被关上的客房大‘门’,凌天行也只能在心里奈地念叨了一句:“我次奥!这是我家好吧?”
虽然很想立刻就一脚踹开覃天明那间房的房‘门’把那小子揪出来暴打一顿,但此时凌天行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办。既然得知了白欣儿并不在房间里,凌天行也懒得再理会覃天明那个臭小子,径直就朝着楼梯的方向走了过去。
事到如今还是先找到白欣儿为好,虽然这丫头并没有在房间里,但是根据刚才询问江叔之后凌天行知道,她应该还并没有离开凌宅才是,毕竟以凌天行对白欣儿的了解来说,这丫头就算真的要走,她也绝对会先和自己打个招呼的。
而果不其然当凌天行找寻了一圈询问了一下前院的一位保安兄弟后,他很就顺着对方给的信息,在后院的小墓园里发现了白欣儿那瘦小的身影。
远远地看着那似乎正盯着田欣的墓碑发呆的白欣儿,凌天行也不知想了些什么,大约就这么傻站着有足足一分钟之后,他这才吐出了一口气然后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