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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四两手捏住娟子的肩头猛的向后推开她,娟子脚下一绊,猛地仰倒在锅台上,头枕着白花花的馒头,头发散乱的遮在面上,星眼矇胧,嘴唇微张,幽幽的说:“不管在哪儿,只要你要,我都会给你。”说着向许四伸出两只手。
“滚――!”许四忽然大吼一声,娟子猛的坐起来,用手理了理头发,笑着说:“我不逼你,你想一下儿,我们以枪换‘枪’,谁都不吃亏!我晚上再来,一定要等我哦!走了。〞说着便扭着身子走出去,待到门口,忽然转过头问:“你看我屁股扭的好不好看?”说着浪笑着走远了。
许四看着他走运了,一头栽倒在炕上,炕被烧的火热,躺在上面却很舒服,浑身的乏劲一下子冒了出来,怎样才能把枪要回来呢?许四想着这个问题慢慢开始恍惚起来,竟昏昏然的睡了过去。
等醒过来时,外面的天已经大黑了,屋里更是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身上出了一大身的汗却十分舒服。曰想起刚才的梦境位然觉的后怕,梦里宁七的胸口上的筛眼往外喷着血,狗儿敞着膛,拖着心肝五脏跟宁t到处追许四,许四想跑却跑不快,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张开血盆大口句他喉咙咬来,到了近前却忽然变成了娟子,一手提着驳克枪,一手拿着一把闪着害光的剪刀过来说,“一枪换一枪……”一边说一边拿着剪刀向许四裤裆里绞来,当的一声锣响,许四猛的醒过来。
妈的!许四暗骂一声,娟子如果来就干了她!别人能干他许四为什么不能干?干了也白干!许四被自己忽然涌出的念头吓了一跳。
门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走到门前犹豫了一会儿便悄悄的摸了进来,不小心碰在凳子上轻哼了一声,女人!是娟子来了!许四的身体竟不由自主的起了变化。
娟子一步一步摸了过来,已经能清楚的叫到她粗重的喘息声,待她的手一碰到许四的身体,许四一把抓住把她拽进自己怀里,娟子惊叫一声,象一只受惊的猫一样拼命挣扎,许四紧搂着她的腰伸手从她衣襟处伸进去去摸她的乳,娟子死死的拽住他那只胳膊向外推,却推不动,一只大手便捂在了她的胸膛上。
娟子的腰很细,却很韧,没有一丝多余的肉,胸部却没有看上去那么大,但却很结实,许四的手不停的在娟子双乳上游走,娟子急了,伸手在他手背上狠狠的抓了一把,疼的很!
“妈的!”许四骂了一声“你不是急老老的要吗!”许四一翻身把她按倒在炕上,双手一用力便把它的上衣拽下来,娟子呜呜的哭着,用双手死死的护住自己的裤腰,许四拉开她的手扯断她的裤带用力将她的裤子也拉了下来,抱起她将她赤条条的扔到炕里面,娟子蜷成一团缩在靠墙的角落哭的喘不上气来。
许四将身上的衣服几下脱光跃上炕把娟子一把拽过来搂在怀里,娟子又踢又抓又挠又咬,许四的心里不由一阵恼怒,又不是大闺女,至于吗?难不成就喜欢这样?跟许屠子那么放荡却在这里装清高,妈的我让你装!许四捉住她的双手按在头顶,伸嘴去吮她的双乳,那乳含在许四嘴里的一刻,娟子的身子如筛糠一般的抖起来,口里含糊不清的说着什么,许四一句也听不清楚。
许四放开她的手,娟子却不再抓他挠他,而是有气无力的试图推开她,许四伸手去摸她的下面,娟子却把双腿死死的夹住,用手拼命捂着下身不让许四碰,许四火了,拽开她的手,用膝盖项开她的腿,将身子挤进娟子的双腿间一阵乱触,娟子扭动着身子屈腿试图把他蹬下去,却突然一声惨呼,两腿直直的垂下去,便如死了一般不再动弹,任凭许四在她身上上下鼓动,过了好一会儿才长长的喘了一口气,伸出颤抖的双臂死死搂住了许四。
许四不记的自己在娟子身上到底做了多少次,直到累的实在没力气了才从她身上滚了下去,躺在一旁大口地喘着粗气,浑身大汗淋漓,象从水里捞出来一般,却又无比的舒畅,他将这几年的欲望全部发泄出来,只觉的浑身毛孔没有不舒展的,身子变的轻飘飘的,仿似一口气就能吹的他飘起来。
他躺了一会儿,气喘匀了,伸手将蜷在一旁轻轻饮泣的娟子拉过来搂在怀里,伸手在她双乳上轻轻抚摸着,娟子不说话也不反抗任凭他抚摸,只是不停的抽泣,扃头一抖一抖的,许四低下头,闻着她的发透着的幽香,忍不住在她头上吻了一口。
娟子颤抖着翻过身伸手搂住许四,将脸贴在许四胸前,满脸冰凉全是泪水,许四用手理了理她柔软的长发,笑着问:“你哭什么?又不是第一次,怎么不叫唤了?失前叫的多欢啊。”娟子搂的更紧了,他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轻轻说:“您会娶俺的,是吧?叔。”
仿如耳边响了个炸雷,震得许四两耳嗡嗡直响,晕头转向,妞子!怀里搂着的竟然是车把式的女儿妞子!难怪她要拼命反抗,难怪她会哭个不停!妈的!怎么会变成妞子了?好端端的她半宿拉夜的跑这儿来干什么?许四的心里升起了一股寒意。
却听妞子轻轻说:“叔,您娶俺吧,俺下个月就满十八岁了,俺身子干净,俺能给你生一大堆大胖小子,刚才你把俺弄的疼死了,俺不怨你,俺娘说女人头一次都很疼,会出很多血……”许四脑子里嗡的一声,他霍的坐起来,“你说什么?哪来的血?”他急急的问,妞子被吓了一跳,她坐起来搂住许回的腰,软软的上身趴在许四的腿上轻轻说·:“下面啊!下面头一糟被男人弄都会很痛,都会出血,不痛不出血的就不是黄花闺女了!”话语中带着自豪。
许四嘴里发苦,先前的清爽荡然无存,只觉的天昏地旋,脑子里闪动着一方印着血迹的白土布,“你一定要对我好。”这句话又清楚的现在耳边。
恍惚间又倒在炕上,妞子马上缠了上来,伏在他身上将脸贴在他胸膛上,那张脸已变的滚烫,“叔。”她轻轻叫了一声,许四应了一句,“抱抱俺。”许四伸手在她背上轻轻抚摸,只听妞子小声说:“自小俺就喜欢叔,别人欺付俺您总是护着俺,俺那时就想,长大了一定要嫁给您,俺不图吃好穿好,哪怕一辈子吃糠咽菜或一辈子生病吃药俺也不怕,俺只要您,您在俺身边就行了。”说着说着妞子又抽泣起来,汨水顺着脸颊流下,滴在许四的胸膛上凉丝丝的。
许四心里大受感动,他将妞子紧紧的搂在怀里,黑暗中看不见她的表情,却看到她脸上的泪水在闪光,许四凑上去在她脸上吻了一口,妞子却伸出手死死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脸上没头没脑的亲个不停,末了,她气喘吁吁的问:“叔你还要吗?俺不怕痛,真的……”说着死死搂住许四再不松手。
远处隐约传来一阵鸡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