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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柔怀的突然晕倒忙坏了阿兰三人。一阵手忙脚乱的掐人中,拍后背。肖柔怀终于慢悠悠的醒了过来。
老刘扶着肖柔怀坐下,问道:“领导,你,你现在感觉如何?你可不要吓我们啊!”
肖柔怀强装笑脸,用虚弱的声音説道:“还好,还好,肋骨好像还没断,还能走。”
小邓则慌慌张张地用湿毛巾把肖柔怀满脸的血迹抹干,问道:“乡长,我们得赶快去找医生,我看你伤的很重。”
一句话,提醒了老刘:“老板娘,别愣着啊,赶快去找医生!”
阿兰连连点头:“好好好,我这就去找!”
肖柔怀挣扎一下説道:“不要,不要去。你们这里的医生最多也是赤脚医生,找他们没用的,我们还是连夜回乡吧!”
阿兰疑惑道:“但是,你们的车不是已经坏了吗?”
老刘:“车的发动机下面的密封胶漏机油,但从这里回到乡里也就十几二十公里,绝对没问题--,大不了报废一台发动机,那破吉达车,都开就十几年了,早该换了!”
阿兰:“既然这样,那我们赶快走,我送你们上车。”
肖柔怀艰难地摆了摆手:“不用了!真的很对不住,给你添了这么多麻烦!谢谢你了,至于今晚发生的事情,我希望你可以帮我保密。因为...因为我不想王村长难堪。也不想半夜三更惊动大家。这样对大家都不好,对不对?”説完,他很平静的看着阿兰。肖柔怀的眼神虽然看不出一点异样,但阿兰心里却感到这种眼神隐藏着的可怕因素。
“好,我知道怎么做了,今晚我真是很感激你!”阿兰点头答应。
肖柔怀轻轻点头:“明白,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希望下次来的时候,不要如此狼狈地回去。”阿兰若有所思的听着。
肖柔怀:“好了,老刘,我们该走了。”
阿兰把他们送到了大门口,就被老刘劝回去了。看着被老刘和小邓扶在中间一瘸一拐的肖柔怀。不知为什么,阿兰心里升起了一种强烈的不安感。“这大灰狼,下手怎么这么重!”阿兰跺了一脚。关上店门,她朝学校走去。
学校里,郎莫也睡不着,他还沉浸在刚才那超爽的一幕。小时候,他也喜欢打架,虽然他次次都赢,但那是小孩玩过家家,一点都不好玩。变成成年人后,读大学期间,有一次在舞厅里,为了争舞伴,带着死党和另外一伙小流氓狠狠干火拼了一下,本来他们几个是可以占上风的,但是那般小流氓不知搬来了一大卡车帮手,结果他和他的三个死党被人打得连阿妈都不认识。那次真是惨到家了!今晚,他终于尝到了打别人的滋味!
敲门声突然响起,把郎莫的沸腾的心情吓了一跳。难道这么快就穿包了?他低声问:“谁啊?”门外:“我,阿兰!”郎莫连忙打开门,笑嘻嘻一把就把她抱在怀里,坐在床上。
郎莫问:“阿兰,怎么样?那家伙还有气吧!”
阿兰叹口气道:“你还好説,你出手是不是太恨了点?他吐了好多血!”
郎莫漫不经心地説道:“吐血?这么不禁打?这已是算轻的了。要不是打死人要偿命,我还真想把他给废了!”
“不过,我们这样做,会不会太过份?”
“过份?阿兰,你太善良了!如果被他得逞,受伤害的就是你!就算他被逮起来,大不了做几年牢,如果没被当场抓住呢,可能他活得比谁都滋润。而你,可能要为这事做一辈子的噩梦。而他,今晚只不过被我打伤了而已,休息一阵就是没事,他还不用坐牢,这样已经是很便宜他了。你想想是不是?”
阿兰点头:“你説的有些道理,但我始终认为这有些出手太重。”
郎莫紧紧地揽住阿兰道:“阿兰,如果平时,可能我不会如此暴力,但是,他运气不好,竟然敢动你,所以我下手必然狠!而且绝不留情!”
“因为我?”
“是的!因为你是我的第一个女人,我有责任,也有义务保护好你!不管现在,还是将来,我都不允许别人动你一根毫毛。”
阿兰听完,几乎用尽自己的全力紧紧地抱着他道:“如果有一天,我们分手了,你一样会保护我!”
“会!如果我们哪天真的要分手了,我也会像保护我的亲人一样不让人欺负你!我説到做到!”
阿兰抬起头,郎莫发现她的眼睛里又充满了泪水。他用手帮她擦干眼角的泪水道:‘你怎么这么多眼泪?你是水做的?”
阿兰泪眼濛濛:“阿朗,谢谢你!真的。认识了你,我知足了!但你想过没有,保护一个人是需要付出代价的,就像我,我总觉得我是个不详的女人。刚才,从那个肖柔怀走的时候,我看见他那如僵尸般的眼睛,没有一点感**彩。我很害怕。我可以感觉到,这是个很可怕的人。他绝对不会轻易放过我们的。况且,你今天晚上把他打得这样惨,阿朗,我真的好怕!”
郎莫紧紧抱着她,不断的亲吻着她的额头。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等阿兰稍微平静下来,郎莫説道:“不要怕!你不要以为我做事就一点分寸也没有,这个家伙既然敢如此明目张胆的闯进你的房间,要么是疯子一个,要么就是极端自信。看他的样子,‘疯子’这个词在他身上用不上,所以我估计这家伙背后肯定有什么人或者什么势力在撑着他的恶胆,他才会如此嚣张和狂妄!”
阿兰惊道:“既然你知道他大有来头,那你为什么还这样把他往死里打?”
郎莫大笑道:“像这种人渣,打死都活该。不管他是什么来头,我都不怕!因为本校长也不是吃素的。不都是带了个‘长’字嘛!他恶我更恶!这叫黑吃黑!惹上了我,那就让他自认倒霉!”
阿兰:“你好像比肖柔怀的口气还牛?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是黑社会的?”
“你説我是黑社会的,那就是就是黑社会的。黑的就像意大利的黑手党一样黑!”郎莫神秘兮兮的回答。
阿兰还想再问,郎莫:“你不用担心,你不觉得今晚是很刺激的一个晚上吗?那个家伙吐血的样子虽然我没看到,一定很狼狈吧!”
想到那肖柔怀惨兮兮的样子,阿兰终于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声来。郎莫一看,也跟着大笑,顿时两人笑成一团,抱成一团,在床上滚来滚去。
随着笑声的减弱,换成了粗重的喘息声及快乐的呻吟声,房间里的rì光灯终于熄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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