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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格雷尔,你不是刚才说过会独门的按摩技巧么,不如来替我揉揉吧。”艾克珊卓看似不经意地道,抬起睁大的双眼注视着顾问,脸上跃跃欲试。
糟了,牛皮吹过头了,人类那点水平按摩肯定露馅。阿格雷尔蹙起眉头,蹲到了床沿,不等艾克珊卓吩咐,自作主张伸手去握她的左足。
魔法教母刚要怒叱“住手”,蓦地里心念电转,打定了等下再给他点教训,先听听家族顾问的说词。
“脚上有按摩需要的肌肉么?”她语带疑问,但身子却斜靠在床头上动也不动,完全没有反对的意思。
阿格雷尔轻轻一笑,随手搬过蘑菇椅子一屁股坐下,将艾克珊卓的左腿拉起放在自己的膝盖上。
“这是一种叫足疗的按摩技巧。不是我吹嘘,我的技术整个托瑞尔都没有……”
阿格雷尔大言不惭的夸着海口,两手已经捧起了魔法教母纤细的脚裸,只见是一双极其性感的半高根皮鞋,完全没有鞋面,有两根蜘蛛丝一前一后的缠绕着黑嫩的脚掌,纤美的脚面和十根晶莹足趾全都裸露在外面任人欣赏,真是要多诱人就有多+,诱人。
“呃,女士,您的脚真漂亮啊……”
他啧啧称赞着,忘了不脱掉她的皮鞋,就这样欣赏着这只美丽的玉足。
“看来你还是有点艺术品味的。”艾克珊卓面露得色,完全忘了这双半高根皮鞋是她按照家族顾问创意做的,除了两根细蜘蛛丝外连鞋面都没有。整只玛瑙般的脚掌根本就是裸着的,套在如此性感的鞋里被人类握在手中,看上去比光着脚还要令人怦然心动。
仿佛得到鼓励般,阿格雷尔一下子来劲了,大着胆子的摘掉她的鞋,握住纤美的脚踝揉弄了起来。几下过后,还索性直接握住了她裸着的脚掌,恣意的捏着脚面上柔滑光洁的嫩肉。那外行的动作和手势,与其说是在按摩穴位,还不如说是在把玩这只玉足更贴切。
“嗯……再用力些。”
艾克珊卓忍着轻微的酸疼感,闭目叫了一声。阿格雷尔却听的松了口气,爱不释手的捏摸了一阵脚掌后,又开始一根根的拨弄着她秀气的足趾。
才过不久,房里传来“咦”的低呼声,人类竟将手掌整个贴住艾克珊卓的脚心,五根指头一一对应的插进了修长的脚趾缝里,形成了手心贴着脚心,手指扣住脚趾的不雅姿势。
“别紧张,这是一种独门的足疗方式……来,放轻松些……”
阿格雷尔一边假惺惺的安慰着,一边放肆的将指头深深的挤了进去,原本天然并拢的黑嫩足趾被一根根的撑了开来,趾缝被强行扩张到了相当大的角度,显得挑逗而又银靡。
“啊……”
魔法教母面色微红,差点克制不住的一脚踹去,然而脚趾却不听使唤的紧紧夹住对方的手指,彼此间的缝隙都被填充的满满的,感觉真是说不出的怪异。
可惜阿格雷尔只是潜意识的自由发挥,他要是医生就会知道,脚趾缝也是女性生理上一个最敏感的区域,受到刺激后产生的反应绝不亚于任何性感带。有医学专家甚至认为,趾缝其实是女性生殖器官的象征,当一个女人肯让人这样玩弄脚趾时,表示通往女人灵魂的捷径已经可以进出了。
“怎么样,这样子舒服么?呵呵……”
阿格雷尔低声轻笑,左手大着胆子握紧艾克珊卓的脚掌,右手的指头颤抖着在柔嫩的趾缝里来回抽送,竟下意识模仿起男女之间啪啪啪的动作来。
“嗯……嗯,真的……很舒服……”
魔法教母半真半假的娇吟着,俏脸红的像火烧,只感到足趾间不断传来电流般的快意,尽管心里极其的怪异,全身还是不由自主的酥软了下来,浑然忘了自己身在何方……
直到她突然感觉有只滚热手掌贴住了自己光滑的玉腿,正顺着匀称的曲线一路向上,这才猛然清醒了过来,下意识的一脚踹了过去。
阿格雷尔“哎呦”一声差点翻身跌倒,痛的整个人都弯下腰来大呼小叫。
艾克珊卓挣脱了他的掌握,秀发散乱的下了床,双足套进半高根的凉鞋里。
“你好大胆子!”艾克珊卓平静地说。
“你这是什么意思嘛?是你自己同意我按摩的啊,为什么好好的又打人?”
对面传来恼怒的叫声,阿格雷尔满脸通红的站起身气呼呼的对她低吼道,然而却又不敢冲过来强调经常挂在嘴边的‘人权’。
魔法教母恍若未闻般一言不发,沉默了好一阵,随即淡淡一笑道:“男性是没有权利主动的……”
她的脸色虽然还很僵硬,但语气却温和的多了,像是已经消了气,甚至还有了点嗔怪的味道。更吸引人视线的是,睡裙的裙角竟然只到膝盖以上十公分,黑亮浑圆的大腿露出了一大截,光溜溜的连丝袜都没穿。
“那么让我告诉你什么才是卓尔的做法。”艾克珊卓轻轻地说。她向阿格雷尔走去,伸出一只纤细的手抬起他的下巴。
魔法教酵母把自己的嘴唇压在阿格雷尔的上面,给了他一个强势之极的法式深吻。她的感情很强烈:充满了掠夺和骄傲。
她的吻,就像阿格雷尔感觉的一样,是一种完全占有的宣称,这种女尊男卑、全然藐视的姿态远比鞭子更打击阿格雷尔骄傲的男性自尊。即使如此,当卓尔的牙齿深深地咬在他的下唇上时,人类的脸还是禁不住扭曲了。
艾克珊卓突然放开阿格雷尔退了回去,行动敏捷的仿佛黑色的幽灵,她鲜红的舌头舔舐着嘴唇上他的血,暧味地笑了起来。
“记住,我才是主导一切的人。还有,明天的辅导继续。”她告诫道,然后一把将阿格雷尔推出了门外,随即关上了大门。魔法教母享受着掌控人类情欲的快乐,就如同她将掌控他的命运一样。然而身体突来的一阵冷颤,打乱了艾克珊卓设定好的剧本。随着一股火一样的热潮猛的窜起,一浪接一浪地打翻了艾克珊卓清醒的神智。黝黑的皮肤冒起腾腾蒸汽,兽性的本能替代了理智……
刚出门的阿格雷尔还在抱怨男性贵族地位就是个摆设,完全没注意到,魔法秘门悄悄打开了,一双装饰着致命风情和宝石的手快速的伸出来,猛地将家族顾问拉了进去。
“啊!啊!啊!不要…啊!啊!不…要…要…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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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去多长时间,大战方才结束,艾克珊卓蜷缩着躺在床上,容光焕发的脸色有若平静的湖面,微微泛起水光,闪的发亮。薄薄的丝缎缎被子,像是有自己的生命,轻柔地贴伏着她窈窕的香躯,紧勒出她饱满的秀挺酥胸、纤细的腰肢及结实的玉臀;晶莹动人的银发,披散在她的肩头,散着诱人的芬芳。
终于发生了,当周围没有任何阻碍,一切变得如此真实。阿格雷尔赫然觉得长久以来的压抑被释放了,虽然方式跟他想的不一样,但浑身依旧无比轻松,懒洋洋的让人类不想起来。
“呼……呼……”轻轻喘了几口气,人类站到床边,摸摸艾克珊卓的脸蛋,抚摸那细嫩光滑的肌肤。安详的清丽容颜,看来就像是女神般妩媚动人。紧闭的眼睛,长长睫毛轻微颤动,不知是否剧烈运动的后遗症。
青年人类先把破烂的衣服穿回去,跟着就坐在床上,静静地看着她,过了良久,才率先拉开门出去。
香芭拉家族顾问缠着满身布条从房门离开,虽然开始很辛苦,但结果还不坏。当他回到南边的练功房时,赫然看见了一具满是风情的娇躯正躺在他的床上,是席林菲雅。
豪放女主动找上门来,既打不过又跑不掉的话。今晚免不了又要以身饲虎、割肉喂鹰了……
巨大的练功房里,席林菲雅单手撑起上身,另一支手把阿格雷尔拽到身边,殷勤的嘘寒问暖。阿格雷尔背靠着两大团丰腻柔软,暖洋洋的很是舒服安逸。他偷眼瞥了瞥四周,不得不说,这样的起居方式有个好处,屋子大到有种幕天席地的感觉……
不过今天他已经放倒了一只母兽了,还是先拖一拖为好。况且他也想知道,这位蜘蛛神后的高阶祭司对他有什么目的。
“如果有这么一个女卓尔,她要求我办事,并与她闲谈良久。但最后她先赶我走,又把握拽进屋,大肆挞伐,这是什么原因?”
席林菲雅原本紧搂着阿格雷尔,手指在他胸口不住地画着圈。听到这里忽然反手狠狠打了他一耳光,人类抽搐了一下,眼里有些酸胀。“干什么——”人类捂着脸咕哝着问,席林菲雅蹲在他旁边,她举起手。“你干什么?”阿格雷尔开始考虑反抗。
“你好大胆!”卓尔祭祀扬起一根眉毛,一脸严肃地咆哮着说。“上过我的床后,你怎么敢和别的婊杂鬼混?这女人是谁?”
阿格雷尔眨眨眼,完全糊涂了。婊杂?他也是受害者啊!况且他和席林菲雅也不熟。“我是被强迫的。”他明智的没提醒她这点,举起另一只支手臂挡住要落下来的一巴掌。
“你别跟我打哑迷,你想袒护她。我一猜也知道是谁。你偷溜出去名义上是补课,实际却是和她鬼混。我早晚要把她的眼睛挖出来。”
不是你想的那样……”阿格雷尔喃喃地说,声音越来越低。
“噢噢!你们男性总是这样说。我不想听!”席林菲雅俯身抓住人类衣服的领子,把他提起来,拉向自己。她把他的嘴压到自己嘴上,粗暴地亲吻,狠狠地咬他的嘴唇,一股咸味出现在口腔中。阿格雷尔能确定,他一定是又流血了。实际上,他认为这不象是吻,倒象是母蜘蛛在确认她的领土。“这样你就不容易忘记我了。如果你再花心,我就会知道。如果我从你身上闻出她的味道,我就会不高兴。我不是吓唬你,小阿尔!”阿丽扎看着他的眼睛,警告说。
她眨眨眼,讽刺的笑容回到脸上。“嗯,我想最好还是给你点新刺激。”席林菲雅轻轻的推了推人类,一只手顺着他的裤带摸了下去,嘴里哼哼唧唧道:“我的宝贝儿,以后不要去见那个婊杂,你有我就够了,我不会把你让出去的。”又一只母兽出现了。
阿格雷尔觉得自己很傻,象个人偶似的被摆弄着,但他无力反对。整个身体感觉……嗯,“模糊”是他能想到最恰当描述这种感觉的词。
“啊!啊!啊!不要…啊!啊!不…要…要…要……”
同样的事情一天发生两次,人类的身体快乐,但他的心却是喜悦参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