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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片几个来回又把那一层淡淡的保护膜削了下去,露出了完整的森森白骨,没有一丝筋,也没有一丝揉,极其完美。
“看,像标本一样,我觉得你需要夸赞我的刀工。”铁捕头露出了满意的神采。
“你还是不说话?觉得我的艺术不够完美?那好吧,我们来解刨人脚。”铁捕头说完之后,就脱下了刘振环的鞋子。
“你看,脚部骨骼众多,筋肉相连,难度极大,但是我相信我一定可以解刨出完美的脚骨,请相信我……”铁捕头在刘振环的眼中完全化为了一个魔鬼。
“都是我杀的!!我杀的!!”刘振环终于崩溃了。
“为什么要杀他们?”铁捕头正在慢慢唤醒刘振环。
“他们两个人太优秀了!我不杀了他们没法取得功名!我就要杀了他们!就是要让他们死我才可能成功!”刘振环喊出了自己的心声。
“画押吧。”铁捕头把一张罪状放在刘振环的手旁,紧接着刘振环就点``了一下去,如此,刘振环便被定了罪。
铁捕头双手拍了一掌发出啪……的一声清脆的响声。
刘振环完全清醒了过来,看到自己的膝盖完好如初,一点受伤的痕迹都没有,又呆在那里许久。
“关了好,过不了几天就该行刑了。”铁捕头交给牢头。
而陈青都快看呆了,心中直叹,精彩……太精彩了。
陈青与铁捕头一同走出了牢狱,陈青问道:“你这一手怎么想到的?这也太绝了!”
铁捕头说道:“我干捕头那么多年了,每种罪犯都有让他招供的方法,我们本来就是证据确凿,不过就是差这一个画押而已,不违反原则的情况下,没有问题的。”
终于此案告破,陈青心中的疑云全部挥去,看着朗朗晴空,一阵畅快。
没过一天的时间平县上下都知道终于抓到了罪犯,就是同窗刘振环,五天之内行刑。
赵县令也很高兴,还有书院的众人也都给陈青贺喜,这一大案告破了一定可以高升啊!
两天过去了,陈青在自己的房舍之中居然有一种坐立不安的感觉,真的是刘振环么?所谓的证据确凿,不过就是油,柴木,虽然刘振环动机最强,口吻与案发一致,但是谁会笨蛋先把话说了再办事?
一种不安的感觉盘旋在陈青的心中,挥之不去,陈青想了想,先去看看死者,没准死者的身上可以有所启发?
虽然案件已经如此明显了,但是陈青还是不想草草了事,毕竟人命
关天,陈青来到了停尸间,一股冰冷刺骨的感觉侵袭着陈青,这是陈青第一次接触死者的尸体,为了不让尸体腐烂,陈青在这里放入了大量的冰块,再以青龙冰冷文气镇压。
陈青打开了孙明的裹布,看着孙明烧焦的身子,心中悲痛不已,陈青轻触了一下孙明的胳膊,非常酥软,仿佛空心一般,也许是烧的吧。
再去看张精致的尸体,奇怪,为什么张精致的头发没有了?孙明没有头发可以理解是火烧没的,为什么张精致的头发消失了?再轻轻触碰了一下张精致的肉身,为何如此轻盈?仿佛里面没有东西?!
怎么会这样呢,再去张开张精致的眼皮,骇然的让陈青都吓了一跳!
张精致的眼睛居然呈现出一种枯叶焦黄的色泽,仿佛整个人的精华都没有了,陈青觉得大事不对,随即文气鼓荡,开始以手打探张精致的身体内部,这一摸下去,让陈青心凉无比。
肉中的精华全部消失,死了还没几天了,就算死了很多天,肉会腐烂,但是精华也不会如此被抽空了的一点都没有了,再往深处弹去,骨头中的骨髓全部消失,一丝没有,陈青心中骇然无比。
这与其说是尸体,不如说是一副躯壳,一副如破茧而出,留下来的一个空壳子!身体内任何东西的精华全部消失了!
再以此方法打探孙明,即使是被烧焦了,陈青也清晰的感受到,身体里面也已经什么东西都没有了。
陈青心中闪过两个字:邪法。
现在还有一个疑点,那就是张精致的头发去哪了?为什么杀人凶手会削去张精致的头发?
陈青扪心自问刘振环具备这样的邪法吗?不,刘振环的体质在陈青的眼中一目明了,根本就不是带功夫的人!
而那轻浮的脚印也解释的通了,因为杀人凶手武功卓越,轻功自然强大,只留下了些许的脚印,让人根本就查不出是谁的印记。
还有那工整的小册字迹,没有高强的功力,绝对不可以把自己的力道控制的堪称完美,如出一辙,普通人再厉害的书法家也是做不到这一点的。
以上所有细节,全部指向一个真相,那就是凶手是武功高强之人!
坏了,判错人了,刘振环不是凶手!绝对是另有其人。
现在还剩下一个疑点,那就是为什么会削去被害人的头发?
头发……头发……陈青努力的集中精神和所有的注意力,搜索着关于头发的一切,对,好像从哪里见过关于头发的东西!
陈青立马跑到了书院之中,感觉那一股怨气越来越强,这红袖的怨气更重了,孙明死了之后怨气变强,而张精致死了之后怨气变得更强了,这里面一定大有玄机。
陈青走到墓碑之前,看着那一排墓志铭。
结结心缕虑夫君
发髻斑白熬到头
之君不义又新欢
妻如糟糠休书纸
陈青越读越是感觉不对劲,藏头为结发之妻,而后又说,发髻斑白熬到头,这个‘发’字在陈青的眼中成为重点,忽然陈青惊住!
这红袖被休了也就三十多岁,怎么可能白发?怎么可能发髻斑白?!这一定是疑点,很有可能是突破口。
之君不义又新欢。
重点在于这个又字,这是在说红袖的相公,在不停的更换着新妻!
一个刚刚三十多岁的女人怎么会白发,又怎么会糟糠?
陈青说道:“我是平县官员,为审查案件不得不惊动了你了,红袖,不要怪我!”陈青深深的鞠了一躬。
随即一道汹涌的文气使墓碑下面的土地掀出,只看了一眼,陈青立马又运功把土填平,前后不超过三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