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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三十几岁的儒生挑开帐门走了进来,后面还跟了两个十三四岁的清秀佳人,这几乎是程越穿越到这个时代第一次近距离地看到女人。他当然明白这两个小丫头是送给他的,只是年纪太小,自己下不去手啊。
王知笑咪咪地深施了一礼,其实这一礼有些尴尬,因为面前这位程越程公子虽已经统领了几万人马,但年纪甚轻,而且更重要的他还是白身,也就是没有任何官职功名,王知想了半天要如何见礼还是不妥,只好长揖了事。
程越其实并不在乎,他对古人的礼节了解不多,他那个时代也没那么多讲究,见他三十多岁还给自己行礼连忙扶住。
王知见程越很客气地扶住了自己,心下大定。起身笑道:“在下王知,奉江阴军佥判李世修李大人之命前来拜见程公子。我们李大人听说程公子仅凭一己之力,三天之内击破数万元军,善战之名,震动天下,功在社稷,利在百姓啊。程公子如此英雄,李大人恨不能马上前来拜见,效力于鞍前马后,只< 可惜事务缠身,片刻不得离,只好命在下前来慰问,程公子不要见怪。”
程越微笑着看着王知,轻轻拍了拍他的手道:“替我多谢李大人,在下之所以能侥幸成功,不过是因为朝廷的恩德和各位大人的全力相助罢了,我和将士们些许微功,当不得李大人如此谬赞。”
说完松开手,回到座位上坐下,也请王知坐下,又道:“李大人这次功劳也很大啊,董文炳素有威名,三万蒙古精锐被挡在这江阴城下,不得寸进,在下这才能毕其功于一役啊。”
王知听得程越如此讲,激动得刚坐下来的屁股马上又抬了起来,直接跪下哭道:“程公子真宰相才也!江阴军只有五千人,要守得江阴一城平安何其难为!城中尚有几十万父老,李大人殚思极虑,才坚守至今哪。元军南下,诸多守将望风而降,李大人孤城难守,整日与元军虚与委蛇。如今听得程公子之言,方才拨云见日,在下替李大人向程公子一拜!”
程越心道,这家伙的口才还真是好啊。本来他也没打算对付那个李世修,不如卖个面子给他。
于是扶起王知,笑道:“先生何故行此大礼?李大人守住江阴难道还有罪不成?些许传言岂可当真?李大人活一城百姓之心程某感佩至深哪。文相公也不信那些流言蜚语,明日我见到文相公自会替李大人分说,李大人当亲迎文相公,我担保李大人无事。”
王知略有迟疑,正要再说,此时有传令兵带进来一个人,程越一看,见过,是文天祥身边的骑士之一。
那骑士施礼过后对程越道:“文相公要小的对程公子讲,文相公要回朝面圣,将此战上奏,与元军交战之事,尽托于程公子。这是文相公的手令,程公子持此令可便宜行事。文相公还嘱咐程公子,伯颜那里,还需程公子费心,万万不可大意。”说完,将从怀中掏出来盖了官印的一纸命令交给程越。
程越略一思忖,便明白了文天祥的意思。朝中奸臣当道,谢太皇太后又是个老好人,不能决断。如果他文天祥入了江阴,难免要听从朝廷的命令,恐怕会对程越有所掣肘,这样一来,大好局面怕是又有可能丢掉。所以干脆以回去汇报战况为由,把这些事情都交给程越。他是白身,严格上讲根本不是大宋人,所以朝廷的命令程越大可不必太理会,况且朝廷现在只能借重于他,怎么会跟他作对呢?
程越想通了这些关节,心里暗叹了一声:官场啊。吩咐把送信的骑兵带下去好好休息。
王知却是大喜,眼前这位程公子是个好说话的,只要程公子在江阴,李世修再与程越拉上关系,对伯颜再立上一些功劳,大事就化小,小事就化无了。自己今天来得好啊,立下大功了。
程越沉吟片刻,道:“既如此,就请先生回报李大人,我明日入江阴,至于伯颜那边,还需李大人多多出力。”
王知喜形于色,连忙答应了。接着笑道:“李大人知道程公子刚回大宋,征战辛苦,身边不能无人奉侍,特地从江阴的清倌人当中精挑细选了两个丫头来前服侍,程公子万勿推辞。否则元兵不退,李大人罪过就大了。哈哈。”说着就奉上了两个小丫头的卖身契。
程越知道是非收不可,于是也笑着收了起来,送到门口,王知自回去复命。
回头就看见两个十三四岁的清秀佳人每人手里拿着个包袱,俏生生地站在那里。天冷,但为了让他看出身材曲线,来的时候两人穿得都不太多。帐篷里暖和,倒也不用加衣服了。
程越头一次有了侍女,而且是完全属于他的,觉得实在太有趣。仔细端详着两人,越看越喜欢。
两人都是**精心培养出来以后要卖到秦淮河的姑娘。不但长得要好,琴棋书画怎么也都要明白些,并且精通其中一样。经过这样的培养,气质自然出众,李世修真是花了大价钱啊,只怕还用了点强,不然怕是不肯卖。
两人被带到军营,都十分不安。待看到程越,都大松了一口气,转而欢喜起来。
程越虽是军人,但从小学习就很好,身上自然有一股儒雅之风,再加上年少英俊,一张时常微笑的眼睛,虽然衣服头发怪了点,其他的正是她们心目中如意郎君的样子,除了没什么出身,一切都是好得不能再好了。再加上程越现在就手握重兵,前途必然远大,两人都暗自庆幸刚才那个王知选到自己,嫁人从良哪里能有这样好的归宿啊。
两人看到程越转过来,连忙盈盈下拜,道:“奴婢诗芸,奴婢紫烟拜见公子。”
看到程越一脸好奇地看着自己,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心里又羞又喜,彼此又有了一点争宠之心,心想一定要让程越多宠爱自己一点。
程越问起她们的身世,才知道她们都是孤儿,紫烟马上就十五岁,诗芸比她小四个月。家人都死于蒙古人手中,很小就被人卖到江阴。
程越怜惜地拉着她们的手。两个人的手都是温润如玉,细致柔美。因为在外面的时间有点长,还有些凉,毕竟只是十三四岁的小姑娘啊。
程越一时间有些心疼,不禁把她们的手往中间一合,自己都给握住了,一边轻搓,一边呵气。
两个小丫头都吓了一跳,她们年纪虽小,但见过的男人可太多了,多少男人用各种各样的色眼看过她们,就等着她们点灯呢。而程越脸色却很真诚,没露出一丝淫邪的样子,只是心疼她们手太冷,不禁都感动得湿了双眼。
程越搓了一会儿,觉得手已热了,便放下手来,自己的手也热了,于是用双手捂住她们两个的小脸蛋,再给她们暖暖。
就算她们是送给程越的丫头,但怎么可能刚一见面就让程越这么摸来摸去?但两个人还是呆呆地不做任何反抗,因为她们看得出程越就只是想给她们暖暖罢了,除了感动,就是高兴。
程越从一个箱子里找出两副精致的羊绒线手套和两副普通线手套,都有一定弹性,给她们戴应该不会太大。这几天他都要用枪,不能戴任何手套,不用枪的时候别人都没有他也不能搞特殊,所以也没戴。这两个小丫倒是例外,她们要工作,总不能冻着手干活儿吧?
两个小丫头楞楞地看着程越拿出四副黑黑的象手掌一样的东西,一看就知道是做什么用的,都眼前一亮。
这东西好啊,为什么自己之前没想到?
程越把手套递到她们手里,道:“没有你们的大小,凑合戴一下吧,等过几天,找齐了原料再给你们做几副合手的。”
两人喜不自禁地接过来,仔细一看,羊绒线非常细致,精美异常,上面还有极细的整整齐齐的纹路,她们从来没见过如此做工精致的“布料”,一时间目眩神迷,差点呆住了。
那两副普通的线手套在她们看来也已经足够精美了,只是线粗了些。
两人小心翼翼地把羊绒手套戴上去,十分温暖,这么薄竟然如此保暖!虽然多少有点大,但并没多大影响。两人越看越爱,欢喜得跳了起来,诗芸喘着气问程越道:“公子,这是什么?可是送给奴婢的?”
程越笑道:“这是手套,当然是送给你们的。不过你们可要小心,这是羊绒的,保暖一流,但不能用力磨,不能烤火,出了线头也别抽,总之是很娇贵的东西,真要卖,几千贯也买不到。现在我大宋还生产不出来,几十年后也未必能行,你们要小心保管,别用它做活儿,只给你们保护双手之用。那两副线手套才是做活儿用的,这个想想办法几年就能生产出来差不多的了。但要做得这么好,也是极难。说起这个,你们先别戴,免得将士们看了怪我偏心,等明日进了江阴城,我找一批织娘给将士们多做一些你们再戴。”
两个小丫头点头应了,还是太开心。
程越心里有些酸楚,这年纪在现代只是初中二三年级罢了,正是撒娇的年龄,居然就成了自己的侍妾。自己对她们好一点,就幸福满足得不得了,同现代那些傲娇的小丫头们完全不一样。也正因为这样,更加令人怜爱。
程越眨了眨眼睛,他忙了一天,真的有些累了,于是说道:“我要睡了,你们就先跟我一起睡,明天我再给你们安排。”
两个小丫头的脸腾地就红得通透,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心道这程公子太过荒唐,竟然想一下子把我们两个都收了房,这怎么可以?这可不是我想象的情形。
程越也不解释,脱了衣服,钻进被窝沉沉地睡去。
程越的床铺甚大,两个小丫头怕程越生气,不敢不上床。心想反正是他的人,虽然荒唐些也不能违了程越的心意,否则日后哪还有好日子过?
忸怩半晌,只好也脱了外衣和中衣,只穿着肚兜与亵裤,露出白嫩嫩的手臂和后背,赤着晶莹如玉的双脚,红着脸钻进了程越的被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