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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时,柳昶夫妇向柳三变介绍了收获情况,柳三变十分高兴,他说:“这种情况我大体猜到了,而且已变成了歌舞。”
他们刚到苏州河**的剧场门口,一副巨大的广告牌大势渲染柳三变的能耐和名声,并声称亲自编排了歌舞剧《寻美》。进得剧场门来,苏妹笑盈盈地迎了上来,众人便知是柳三变到了,都争相起身观看,鼓掌欢迎并喝彩。
刘莹和柳昶一边观看节目,一边向柳三变表示祝贺。节目结束回寝的路上,柳昶问柳三变道:“如何追查陈师师的身世?”
“奇怪!在汴京为何不查!”柳三变责备道,“到了苏州才来问,神经短路还是缺心眼?”
柳昶不好直斥三变祖宗:“你躲到刘娥当年的小**里,你醉于美感,还想得起这个吗?”
“呆子,大逆不道的话,你也敢说!”柳三变紧张道,“那可是掉脑袋的事情,你可不敢胡言乱语!”
“三变祖宗,你不用着急,我们去查就行``了!”刘莹对丈夫神秘地眨了眨眼睛,“你在苏州好好享受美女的顶礼膜拜!”
回到苏州河**安排的寝室,柳昶仰躺在床上,刘莹拿出一套衣服来,叮嘱丈夫道:“明天你换上这套衣服,这是祖宗让人买来的,我也有一套。”
“对,这样就会少很多麻烦!”柳昶翻身爬起,下床来,抖开衣服试穿起来,他让刘莹拿着铜镜照来照去,兴奋道:“不错,挺像古装戏演员的!”说着,夫妇两个很高兴了一阵。
刘莹在柳昶的再三央求下,拿出她的衣服,抖了抖,对柳昶道:“我试过了,比你精神多了,比你漂亮多了!”
柳昶并没有收敛笑容,反而帮刘莹穿好衣服,主动拿镜子照着:“这镜子怎么不对呢?”
“怎么不对?”柳昶挥动着手中的镜子,“镜子中的妖精怎么没有我眼中的漂亮!”柳昶说完这话,跑着躲避刘莹的追打,夫妻两玩得可有情义了。
夫妻合抱在一起,躺在床上,柳昶问道:“你知道与陈师师酷似之时,是否认为有传承关系呢?真的,我太爱你了,你们在自己的社会阶段各领美的风骚,都是绝世美女!”
刘莹当然喜形于色,她紧紧搂住丈夫不放,悄声道:“休息,睡醒了我告诉你!”
柳昶呼呼大睡后,刘莹托了两个梦,一个是托给邓鹃的,告诉她现今正在苏州追查三变祖宗所在的勾栏**百荷仙子和花馆吴姬的身世,她们均为苏州吴氏人家之女,是一对堂姐妹,顺便告诉邓鹃,三变祖宗到苏州后仍重操旧业,成绩斐然;另一个是托梦给她八十一岁的爷爷,请他老人家回忆回忆他的爷爷的生活情况。
第二天天大亮了,柳昶见妻子还在倒头大睡,她没有打扰,而是用手肘在枕头上支撑着脑袋,欣赏着睡梦中的妻子,确实太美了,成**人的娇美,美人特有白里透红的肤色,侧面更加突出的轮廓,挡不住的柔美气质,知性女人的优雅,简直无法形容,美,美在心头,为自己是一个天底下最幸运的男人而自豪!
嘭嘭嘭地敲门声将刘莹惊醒了,看着柳昶半躺在床上,她幸福的莞尔一笑,让柳昶去开门。柳昶披衣下床,迅速穿好衣服,开门之前问敲门者何人,得到的回答是苏妹,隔着门,苏妹通知他们,上午稍加休息,下午继续走访吴村。
柳昶谢过之后,回坐在床边,给刘莹递衣物,刘莹一边穿着,一边告诉柳昶,她的爷爷的爷爷住在汴京乡下,离汴京城大约十余里地,据说那里有一个陈家湾,所有人家均系一个祠堂之人,组织严密,谢绝外姓进入。陈家湾有一个明显的标致物,村口有三棵成品字形的大黄葛树,不知经历了多少风霜雨雪的参天大树。
柳昶听完之后,问正在梳妆的**刘莹,消息从何而来时,刘莹神秘而幸福的娇笑道,就不告诉于你!
柳昶等待**梳妆完成之后,两人出去在苏州河边找了一家粥铺,要了两碟花生米,一碟咸菜,三个包子,对付了饥饿。
刘莹提出去苏州城逛逛,柳昶哀求道:“莹莹,我很疲惫,咱们回去吧!”
温柔似水的刘莹,知书达礼的刘莹,怎么会在这种事情上苛求于心爱的丈夫呢?
回到屋里,柳昶躺倒在床上,指了指刘莹梳妆台上,便呼噜呼噜地酣睡起来。刘莹仔细观察着丈夫,没有太大变化,她赶紧拉开梳妆台的抽屉,里面有一张纸片,告诉爱妻,没别的,就是去找一找爱妻说的哪个地方。
一会儿,柳三变刚到柳昶夫妻寝室门口,一眼看见开门的是穿着他新买来的衣服的刘莹,正想问话,刘莹指了指床上的柳昶,柳三变问道:“什么时辰了,还在睡?”
刘莹把柳昶留下的纸条递给柳三变,柳三变惊讶不已,他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他道,怎么说穿越就穿越,就像上茶馆酒店似的,我有一次练习穿越,差点就没有醒过来,这孩子怎么敢把这东西当儿戏,一点都不谨慎,冒失鬼!
刘莹发现柳三变有些神秘之色,问道:“还有何原因,使祖宗如此惊讶?”
柳三变答曰,这孩子自尊心和自信心太强了,一点都不顾及配合,这事根本用不着穿越,那地方我熟悉着哩,就是三仙道点化我的地方,其中一棵黄葛树就是点化之所呀!
刘莹不怎么明白,她眨着眼,坐在床边给丈夫唇上抹茶水,等待着丈夫醒来。
柳三变坐在榻上唉声叹气的,他忧虑的是时间问题,时间长了,医疗条件又差,怕出危险,还没法向人解释。
“我呆会儿再来看看!”柳三变起身走了,“但愿竖子能够顺利,千万别在不相干的地方耽误太多时间。”
过了约莫一个时辰,柳三变还是放心不下,正好进柳昶夫妇的门时,柳昶醒了,祖孙相视而笑,击掌道:“皇家道观!”
却说武夷山电视台的专题节目的信度越来越遭到置疑,解说也越来越不具体了,连时间和地点这些基本要素都很难确定,弄得邓鹃苦不堪言。这次好点了,有了刘莹再次托梦的关照,她想到前面似乎感觉到陈师师是汴京人氏,联想到道观这种精神居所一般都在盛世之中建造,在洪星月的严密推理下,认为这种解释比较靠谱,邓鹃也只能这么办,因此他对柳昶的行为推断的结论大体上是合适的。
可是令邓鹃万万想不到的是,刘莹居然没有与丈夫同行,让邓鹃对刘莹的惊讶、焦急、愁眉苦脸和欣喜万分做了天书似地解读,真是相差十万八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