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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翰麒当时利用狗嘲讽魏学先的事情,后来变成了好几个版本传遍了整个黑石城,虽然当时青蛇他们还没有效忠吴翰麒,但是对这件事情却并不陌生,而此时当他们听到吴翰麒侍郎是狗的时候,一个个都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侍郎是狗!肖公子!他们在骂肖大人是狗!”身为户部侍郎的儿子,户部尚书的儿子魏学先,肖公子是再熟悉不过了,因为他就是魏学先的跟班之一,所以当他听到对方提到魏学先,甚至不把魏学先放在眼里的时候,心里着实是吓了一大跳,结果当他在心里猜摸对方的身份时,他身边的一位跟班的话,突然开口喊道。
“侍郎是狗!”肖公子听到一位跟班的提醒,下意识地把吴翰麒说的话默念了一遍,结果不念不知道,一念让他的脸色先是变得发青,随后又青的发紫,怒声咆哮道:“你这个该死的胖子,竟然敢骂我父亲大人是狗。”
“我有说你父亲是狗吗?我说一只魔兽看上去像狼又像狗,所以才问魏学先是狼是狗,怎么这话到你嘴里,就变成我骂你父亲是狗呢?难道你父亲是狗和你奶奶人与兽的产物?”
“不对啊!狗是魔兽中最聪明的一种魔兽,就算是人与兽的产物,生出来的后代也会继承了狗的智慧,为什么你∷,会那么蠢呢?难道不是人与狗而是人与猪的产物?”吴翰麒看到眼前的肖公子气急败坏的样子,故意揣着明白装糊涂,在那里自言自语地说了起来。
吴翰麒的话,让肖公子的头“嗡嗡!”地响了起来,油亮的脸上肌肉剧烈的颤抖起来,感觉心中火在烧,血在涌,对身边的随从怒吼道:“你们来愣在那里干什么,给我把这该死的胖子给剁成肉酱。”
“想好好吃顿饭,也不能安稳!”看到肖公子的几名护卫从外面冲进包厢,吴翰麒脸上露出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对护卫中实力最低的青狼吩咐道:“青狼!把这些苍蝇从楼上丢下去。”
四品灵师修为的青狼听到吴翰麒的吩咐,马上从座位前站了起来,向着那些冲进包厢的随从迎了上去。
“啊...啊...啊...!”
“轰轰轰!”
随着一阵惨叫声和重物摔在地上的声音不断地传来,跟在肖公子身边的护卫和随从,被青狼一个接着一个从包厢的窗户丢了出去,像叠沙包一样,叠在窗外的马路上。
看到自己的随从和护卫在眨眼的功夫之间,就被青狼丢出窗户,肖公子的脸上终于流露出畏惧的神情,他看到青狼慢慢地向着自己走来,吓得是面如土色,语无伦次地说道:“你要干什么?我父亲是帝国户部的侍郎,你们敢动我一下,我父亲一定不会饶了你们。”
“我们连户部尚书的儿子都敢收拾,何况你老子只是一个户部侍郎!”青狼听到肖公子的威胁,看到肖公子那一脸心惊胆颤的样子,脸上露出极为不削的表情,一把抓住肖公子的衣领,直接往包厢的窗外丢去。
“嗷!”
一声犹如杀猪般的嚎叫声从窗外传进包厢,让包厢内的所有人都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黑虎则笑吟吟地对吴翰麒奉承道:“公子!您听这嚎叫声,像不像杀猪时的声音,看来还真的被您给说中了,这位肖公子的祖上或许真是人与猪未了。”
黑虎的奉承,让包厢内再次传来哄堂大笑声,吴翰麒看着一脸得意的青狼,不满地说道:“青狼!你修炼我传给你的地阶灵技《狂狼诀》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收拾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小混混竟然会用了那么长的时间,回到客栈之后该怎么罚你自己应该知道吧?”
青狼在暗夜期间,因为无法完成任务,没少受到暗夜首领的惩罚,为此让青狼是敢怒不敢言,跟了吴翰麒之后,青狼同样也经常受罚,而且吴翰麒的惩罚方法,让他次次都是痛不欲生,平日里想起的时候,都会忍不住哆嗦,但是他对吴翰麒却是发自内心的感激,因为吴翰麒的惩罚虽然让他痛不欲生,但是每次接受惩罚之后,他的修为就会有所提高,所以这种所谓的惩罚,在青狼和他的同伴眼中,以其说是惩罚,还不如说是奖赏。
跟随吴翰麒一个多余,青狼前后泡了三次药浴,每次药浴泡完之后,青狼的修为就会获得显著的提升,所以在这刻青狼毫不犹豫地回答道:“青狼遵命!回到客栈就立刻接受惩罚。”
“公子!那肖公子是帝国户部侍郎的公子,他舅舅是城卫军的副统领!被称为帝都四大害之一,你们把他给打了,他肯定会找城卫军来对付你们,这餐饭钱我们酒楼就不收公子和几位爷的了,你们还是赶紧离开找个地方避避吧!”
就在吴翰麒和黑虎他们重新坐下吃饭的时候,酒楼的老板闻讯来到包厢内,看到正在包厢内吃饭的吴翰麒等人,脸上流露出无奈与同情的表情,建议吴翰麒他们找地方躲避。
先不说在吴翰麒的字典里并没有逃跑这两个字的存在,更别说他压根就没想过要避其锋芒,城卫军在帝都平民的眼中固然是可怕,但是在吴翰麒的眼中跟蝼蚁没有多大的区别。
“老板!谢谢你的提醒,你想想我们连户部侍郎都不放在眼里,你觉得我们会害怕城卫军吗?”说话间吴翰麒从口袋里掏出十枚金币,笑吟吟地说道:“老板!这是我们的饭钱,已经打坏座椅的赔偿,我们敢留在这里,自然是不怕城卫军找我们的麻烦。”
酒楼老板见吴翰麒他们不愿意离开,自然是不能勉强对方离开,在这样的情况下,他自然是不能再多说什么,只能收下吴翰麒给的金币,退出了包厢。
看着酒楼老板走出包厢,吴翰麒把目光转向众人的身上,忍不住感慨道:“帝都是皇室的老巢,本来这次来我还想着能够低调尽量低调,结果没想到我们越想低调,麻烦就越是往我们身边凑,既然我们低调不了,那咱们就高调到底,就再甩皇室几巴掌。”
“公子!过去在暗夜我们出任务总是藏头藏尾,那里像现在跟着公子您办事畅快,再说了像这种打皇室耳光的事情,我们还从未做过,如扬名立万的事情,我们怎么能够不参加呢?”黑虎听到吴翰麒的话,马上出声迎合吴翰麒的话。
“所有人注意了,根据线报黑鹰寨山匪头目潜入帝都,目前正在这座酒楼内,现在给我把这座酒楼包围起来,任何想要逃离这座酒楼的全部格杀勿论。”就在吴翰麒一行人坐在酒楼内把酒狂欢的时候,上百位城卫军将酒楼围了个水泄不通,为首的城卫军副统领,气势嚣张地带着十多位城卫军冲进酒楼内。
“看来这城卫军的副统领还真不简单,竟然诬陷咱们是黑鹰寨山匪,既然这样今天我们就好好杀杀他们的锐气。”听到楼下传来的声音,吴翰麒眼中闪过一道如同利剑般的目光,笑吟吟地说道。
“轰!”
吴翰麒的话才刚刚说完,包厢的门突然被踢的四分五裂,一群拿着武器的城卫军,气势汹汹地冲进包厢内,将吴翰麒等人围在包厢内,城卫军副统领从外面走进包厢,气焰嚣张地对身边的下属命令道:“来啊!给我把这些黑鹰寨山匪全部带走。”
“慢着!”就在城卫军的士兵听到命令准备上前抓人的时候,吴翰麒突然开口道:“你们是什么人?竟然敢嫁祸我们是黑鹰寨山匪?我看你们是不想活了。”
城卫军副统领听到吴翰麒的话,先是一愣,他没想到在这帝都竟然会有如此嚣张的人,极为蛮横地说道:“我们接到线报,说黑鹰寨山匪在这家酒楼内聚会,你们这么多人聚在一个包厢内,肯定有是在策划抢夺那个家族的阴谋,看你这个样子,肯定就是线报里说的那个黑鹰寨山匪头目。”
吴翰麒听到城卫军副统领的话,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不削地对其嘲讽道:“你想要帮你外甥报仇直接说就是了,竟然会找出如此低级的借口来栽赃嫁祸,黑鹰寨山匪横向帝都周边十多年,按照你这意思我五六岁的时候,就开始带人抢夺了吗?”
“再说了帝国的禁卫军和许多家族都找了黑鹰寨山匪那么多年,结果连个影子都没找到,就凭你们这些守城门的窝囊废也能够找到黑鹰寨山匪的行踪,那你们的这位线人还真是不一般啊!”
城卫军副统领听到吴翰麒的反驳,这才意识到吴翰麒的年龄问题,不过他也不是一般人,马上开口诬陷道:“过去的你不是黑鹰寨山匪头目,并不代表现在的你就不是黑鹰寨山匪的头目,因为我的线人已经说了,你是黑鹰寨山匪头目的儿子,现在黑鹰寨山匪就是由你指挥。”
“今天你们抢夺陈家商队失败之后,就马上逃跑,我的线人就是一路跟踪你们进入了帝都,现在这家酒楼已经被我们团团围住,如果你们不想死的话,最好放给我乖乖的俯首就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