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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这儿,文远便道:“姑娘今后有何打算?实不相瞒,我家夫人如今正缺一位贴身侍女,我看姑娘温文有礼,落落大方,有心想请姑娘入我府中,不知姑娘肯不肯屈就?”
如今巧娥父母双亡,无依无靠,若真没有出路,巧娥无奈之下也只能去投赵家寻求生计,一听文远提议,顿时点头答应道:“多谢大人关爱,巧娥愿听大人吩咐!”
文远心中大喜,不过当他有些心虚的回头看向身后的马车时,恰巧发现宁儿向这边投来含嗔带怒的目光,心中一慌忙改口道: . .
“你放心,我呃……还有我家夫人绝不会亏待了你的,你这便去收拾收拾,然后便向夫人请安去吧!”
将樊氏安顿在前排的车把式旁坐下,文远敏捷的跳到车上,只见宁儿默不作声,坐在一旁看也不看文远,显然是因为刚才的事情,有些吃醋了!
“好宁儿?”文远一屁股坐在宁儿身旁,握住粉若凝脂的芊芊玉手,故技重施,* 附在宁儿的耳根上轻声呢喃道。
谁料小妮子这次倒没有这么快投降,使劲想要甩开文远的大手,转过头去。
哟呵,醋劲儿还不小!文远不禁咧嘴一笑,继续调笑道:
“我家的小宁儿吃醋的样子都这么漂亮,真是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啊!” . .
宁儿脸红红的嗔道:“吃醋是什么意思,谁吃醋了?还有,谁是你的妻子啦,人家答应了吗?”
难得宁儿一口气说了那么多话,文远暗暗高兴,说起来,他对樊氏并没有多少非分之想,能撮合与偶像赵云成就一段美满姻缘才是他最想看到的,不过能让这宁儿这小妮子感受到竞争上岗的压力,很好!
文远便道:“吃醋啊,就是口气里闻着有股酸酸的味道,你闻闻,是不是?”
宁儿闻言真的捂嘴自己闻了闻,看着她一脸认真,文远禁不住一阵又是好笑。
“坏人!大坏人!”宁儿此时才明白过来文远话中的意思,俏脸上刷的一下红了,粉拳连敲文远的身躯。
文远哈哈大笑,一把将宁儿揽入怀里,车厢之中一片旖旎。
摆平了宁儿小妮子,一行人继续前进,到了真定城外,文远令麾下亲骑在城下扎营歇息,自己则和宁儿、周仓、张驭等十几个亲信往真定城门走去。
汉时有些城邑外地人入城须交城门税,文远一行二十人走到城门之下时,不少人正在排队。
不过十几个玄缨卫体型彪壮,跨刀骑马,远远看去自有一股威压,前面排队的百姓见着这么一伙人近前,不由自主的让开一条道路来。
“进城交税,每人二十钱,马车里的下车检查!”城门官早看到这一帮人来到城下,看他们的架势,必然是有钱的主,想到待会就能拿到一笔不小的克扣,心里早就乐开了花。
“我等是”张驭策马上前,正要亮明身份,突见城里一支骑队来到城门下,城门官远远的望见,丢下张驭,向那骑队迎了上去。
那骑队一行有五六十人,皆官军装束,佩剑背弓,坐骑骏马,为首一人二十七八岁年纪,身形硕长瘦削,长相勉强还算过得去,只是一双小眼睛时不时的四处游移,不由自主的让人感觉出一丝jiān诈。
城门官屁颠屁颠的迎上去道:“都尉大人,您这是要出城打猎啊,现在正是打猎的好时节,小的在此祝大人满载而归了。”
那小眼男子只是晃了晃马鞭算作回答,眼睛无意之中扫到坐在车把式旁边的樊氏,顿时眼前一亮,马鞭在左掌心一敲,嘿嘿笑道:“刘麻子你就是会说话,本大人看来今天必定要满载而归了。”
小眼男人策马径直来到马车旁边,对着樊氏从头到脚好一阵打量,看着娇滴滴的模样,只觉着身子都酥了。
恰在此时文远掀帘问道:“怎么了?进个城那么麻烦吗?”
文远马上发现了不对,下了车走到樊氏身前,看了看那个一脸猥琐的小眼男人,眼睛一眯问道:“这位兄弟,你想干嘛?”
樊氏正被那小眼男人不怀好意的目光看的浑身不自在,可她到底百姓出身,不敢说些什么,看到文远走了出来,仿佛突然找到了依靠,慌乱的躲在文远身后,抓着文远文远的衣角。”
看到眼前的美人躲在别人身后,小眼男人此时才醒过神来,看到一个长相英挺的男人挡着自己看美女,不由眉头一皱喝道:“哪里来的刁民,我乃是常山司马赵匡!见到本大人,还不跪下!”
“大”周仓张口yù喝,却被文远伸手拦下,文远径直走到小眼男人马下,后者不屑的看了一眼文远,眼光又被樊氏俏丽的姿容吸引住了。
而此时,宁儿也从车窗内探出头来,小眼赵匡瘦削的身躯一震,眼神一下子看直了!甚至连哈喇子留下来都顾不得擦。
美人啊!而且还是两个绝sè美人!赵匡心中YY着,根本没有注意到身边的人!
文远始终眯眼笑着,见那赵匡依旧一脸猥琐的样子,也不发怒,一把拎起赵匡的小腿,只听一声”啪“!
赵匡只感觉一股大力突然从腿上传来,紧接着如同腾云驾雾一般,狠狠的摔落马下!
赵匡被摔得七荤八素,鼻血横流,还磕掉了两颗门牙,几个亲信慌忙下马把他扶起,余众连守卒挺枪持刀把文远一行团团围在核心!”大胆!尔等想干什么?“文远虎目一瞪,浑身散出一股重重的威压,再加上那十余个玄缨卫个个膀大腰圆,常山兵卒不由自主后退了几步。
赵匡被摔得整个脸都木了,此时才缓过劲来,捂着漏风的嘴骂道:”怕什么,一群废物,都给我上,这些黑山贼寇敢在我常山的地盘上撒野,给我杀了他!“文远本也不想惹事,不过身为男人,尤其是有女人在旁边时,男人总是不由自主的想表现一下,他淡淡笑道:”周仓,不要伤人xìng命,给我把他们打残了!“周仓咧嘴一阵狞笑,抽出他那柄后背钢刀,刀背朝下,身边十几个玄缨卫也抽出了腰间钢刀,冷笑着向那帮常山士卒走去。
周仓哈哈一笑,如一辆重型坦克一般冲向常山守卒阵中,刀背一扫,四五把向他刺来的长枪拿捏不住飞向一旁,一大片士卒斜飞着倒下!
周仓得势不饶人,如虎入羊群一般冲入阵中,大砍刀带起呼呼劲风,这些郡国兵哪里是他这个人形怪兽的对手,被扫中的士卒无不骨断筋折。
见那黑脸大汉如此狂暴,许多郡兵还没动手已经害怕,而随着十几个玄缨卫的加入,局势更是彻底倒向文远这边,一时之间,常山郡兵哀嚎遍地,哭爹喊妈。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城门下的上百郡兵便倒了一片,没有一个能好好站着的,周仓走到赵匡身前,如同拎小鸡子一般把他拎到文远身前,一脚把他踹了个四仰八叉!
文远淡淡笑着蹲下身子,一把揪起赵匡的头发,赵匡的脸上连遭重创,红的白的、青的紫的什么都有,被周仓这一踹又掉了几颗大牙,已经看不出人形。
文远道:”都尉大人,你现在可以继续猖狂啊?“”英雄!小的知道错了!求求你饶了小的这一回吧!“”饶了你?好啊!你现在过去,给那个小娘跪下磕三个响头,说三声,我再也不敢了,那今天的事就这么算了!“文远指了指站在身后的樊氏,嘿嘿坏笑道。
樊氏此前一直呆呆的注视着文远,此刻见文远回头看向自己,忙低下头去,不知怎么,脸上突然有些烫烫的!”这“给女人磕头,这种事在古代对男人是奇耻大辱,赵匡虽然知道自己一条小命就攥在眼前这个一脸温和笑容的英挺青年手中,真让他干出这种事情,这辈子恐怕就没脸见人了。”怎么,信不信我敲掉你剩下的牙?“文远不紧不慢的笑道。”我去我去!“在面对尊严和xìng命的选择时,赵匡最终咬牙(也没剩下几颗牙)选择了后者,膝行到樊氏脚下,咚咚咚连磕了三个响头,哭丧着脸道:”我知道错了!“”哈哈哈!“文远仰首大笑,看着哈巴狗一样祈求望着自己的赵匡,道:”现在你可以滚了。“”多谢英雄饶我xìng命。“赵匡又连连向文远叩了几个响头,也顾不上横七竖八倒在地上的手下,连滚带爬的一溜烟跑了。
张驭上前道:”少爷,您打了常山郡的都尉,我看咱们还是去郡守府交代一下吧。“文远点头道:”到了此地,本来就免不得拜访一下常山国相的,我和周仓去一趟郡守府,你领着其余人四处打探一下赵云的消息。“张驭依言领众人四处去了,文远则带着周仓,宁儿还有樊氏直奔郡守府。
听说巨鹿太守亲来,常山相(汉时一郡主官称太守,封国主官称为相,刘备曾被封为平原相。)孙瑾亲自出门迎接,如今文远可不是一般的郡守,他刚刚击退十余万黑山贼的入侵,声名大噪,封官拜将指rì可待,孙瑾怎能不好生招待,二人寒暄一阵,文远自然说起城门前赵匡冲撞自己车驾一事。
一提赵匡,常山相孙瑾脸上一黯,原来这赵匡的家族乃是当地一大世家豪族,在整个常山都势力极大,连出身外郡的孙瑾也无可奈何,只能举荐他做了常山一郡的司马都尉,不敢轻易动弹。
此人仗着家族势力,骄横跋扈,有时连孙瑾都不放在眼中,听了文远的话,脸上也颇有难sè。
不过孙瑾保证,虽然他不能穷治赵匡之罪,不过也会告诫他不准妄动。
这样的世家豪族如果是在巨鹿,安守本分的话还好,若是像赵匡这般飞扬跋扈,等待他的绝对是家族全灭!不过文远倒不以为意,他此次到常山也呆不了几天,若是那赵匡仍不知死活,文远倒不怕跟他来个了断。
一番交谈,文远觉着孙瑾为人正直忠义,体恤百姓,只因常山豪强林立,又有张燕横行于野,一腔抱负施展不开,这样的人,倒是值得结交一番。
孙瑾对文远更是殷勤,常山与巨鹿相邻,若能得到眼前这个大败黑山贼的强邻为援,自己的处境就不至于那么艰难。
两人互有结交之意,孙瑾当下摆宴请文远,一番杯盏交错,二人已经如多年相知的好友一般。
虽然开心交了孙瑾这个朋友,不过文远更关心赵云的消息,应付了官面上的形式,文远推脱有急事要办,当下不顾孙瑾的强留,执意离开。
出了官府大门,已经是下午时分,麾下亲信就已经打听到了赵云的消息。
赵云可是常山真定的名人,虽然出身布衣,却深受郡民爱戴,数次带领郡国百姓抵抗黑山贼的入侵。
所以要找这样一个郡中人尽皆知的名人很容易。
文远带着周仓来到赵云家门口,赵云家境一般,到了他这一辈家中只有前后三间老房,一座占地不大的院子,院墙简单用一圈树枝围起,可以看到里面有一棵大梨树,一张石桌,几个简简单单的石墩子而已。
不过赵云自己努力,因为素有勇名,便被乡亲举荐做了郡吏,家中rì子才过的好了些。
想到即将面对要面对前世追捧的偶像,文远便激动不已,他郑重其事的叩响大门,凝立等待人来开门。
不料连敲三次,仍不见有人应门。
周仓本来就是火急火燎的脾气,还没等上一炷香的功夫,就忍不住开口道:“主公,咱们在此究竟要等到什么时候,不如让俺进去看有没有人?”
其实门并没有拴上,一推就能进去,文远心中也在犹豫,是不是该进去看看,可又怕万一家里面有人,自己不请而入,让赵云知道,肯定会留下不好的印象。
当下道:“不得无礼,此人乃是当是一等一的将才,我若能得此人辅佐,巨鹿必然如虎添翼!就在此等候,不可冒失!”
周仓凛然应命,这赵云他听都没听说过,不知道主公为何如此肯定他有大将之才,不过主公目光如炬,当初第一次见面就直到了自己的黄巾身份,想来这个赵云多半是真有本事的人。
如此众人又站了快一个时辰,眼看天sè将晚,屋内终于走出一个瘦弱老妪。
文远不由大呼侥幸,此人多半是赵云的母亲,若是自己刚才冒然进去,必然悔之晚矣。
只见她头发花白,满脸病容,走起路来颤颤巍巍,有气无力,扶着墙走上几步就要歇息一阵,文远看了忍不住道:“巧娥,快进去看看有什么需要帮忙?”
樊氏闻言温顺的推门进去,那老婆婆见突然有一个陌生人进来,心中一惊,待看到是个娇滴滴的大闺女,才长长的舒了口气。
樊氏很是细心,将老婆婆扶到院中坐下,一番嘘寒问暖,从厨房水缸中舀了一碗水,喂老婆婆喝下。
一众人等得心急火燎,不过见文远毫无放弃的一丝,也只能无奈的看着院子里一老一少两个人在那里闲叙。
老婆婆可能是年纪大了,耳根子有些不太利索,樊氏连说几次,她才能听懂一句,不过樊氏的确聪明乖巧,老少两个感情处的挺快,看的文远暗暗欣喜。
如此又过了大半个时辰,眼看着天sè渐黑,就在文远几乎快要放弃的时候,一人一骑飞马赶至!
“尔等何人?为何围住我家院子?究竟有何居心?”只见来人身高八尺,横枪立马,一出场就是三个追问!
文远心中一颤,定睛看去,那马上骑士不过二十出头年纪,(取168年生,参照史籍,学徒觉得这个时间最合理。)生得剑眉入鬓,目若朗星,英俊潇洒,威风凛凛,只是此等相貌,不是常山赵子龙还会有谁?
只见赵云身上并未着甲,只穿着一袭白衣,手提丈二亮银梨花枪,枪杆处还挂着一包草药,还有几只小兽、山鸡。
初次见到三国里文远真正佩服的大英雄,文远当场看的有些呆了,都忘了答话。
文远忘了说话,不代表没有人回答,周仓在院外等了两个时辰,一见来人对主公如此无礼,当即就气不打一处来,上前道:“你是什么人,快快报上姓名,俺家主公在此等候多时,莫非你就是主公说的那个常山赵子龙吗?”